关于这个医院的传闻有很多,泽运现在正在通过电脑搜索那个医院的历史情况。
这一看就是看到了下午放学。
自从五年前频繁出现怪事后,持续了将近一年,最后被一场大火烧没了。
里面的医生,护士,包括老板,以及所有患者全部死掉。
共计人。
因此死掉的家人即便是难以接受却没有任何办法。
毕竟老板都连着一块儿死了。
也是自那以后,那块地就彻底荒废了,里面现在杂草丛生,一到晚上就透露出诡异的气氛。
而且也时常有人听到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以及一些奇怪影子的晃动。
白天还有人看见里面有被分尸的猫咪尸体。
所以这块地就理所当然了成为了令人避之不及的恐怖之地。
而年轻人胆子肥,偏偏不信邪,就要去闯一闯试试看。
“泽运老师,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此刻,白芹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如此说道。
泽运直接按下了录音笔,并起身道“走吧。”
他与白芹走在一块儿,在学校被无数学生投来羡慕的眼神。
除了男生会这样以外,女生也会这样。
无他。
只因泽运本身的颜值也属于这所学校的天花板。
而他还有一种学生没有的成熟,穿衣品味自然也比学校那些校服好看得多。
爱慕泽运的女生也多的一批。
所以他和白芹走在一块儿会造成这种效果也是自然的。
“其余几个人情况怎么样?”泽运边走边询问道。
“我问过他们班主任了,状态都非常不好,根本难以沟通。”
白芹愁眉苦脸道。
表情可怜的让人有些心疼。
当然了,心疼的不是泽运,是那些男生。
他们见到白芹这般表情,一个个心都跟插了针一样。
白芹固然好看,但相比于惠雪,还差了那么一截。
只能说是女神。
而惠雪就属于有点从动漫中走出来的感觉,是超脱的美。
也因为惠雪,导致现在泽运看见再漂亮的都感觉一般般。
拉高审美了属于。
他们坐上车后,很快就前往到了浩德的家里。
他家很远,在郊区,开车起码要开半个小时。
浩德平常是住宿生,但因为发生了这种事就请假回家了。
在郊区的一个农村房中,他们见到了浩德的父母。
见到泽运和白芹的到来,他们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将他们热情的引了进去。
进去之后,先是感谢他们的到来,然后又说明了一下浩德的情况,甚至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浩德是这个家唯一的儿子,他们一直都是有在努力赚钱,希望以后能给儿子未来攒个房子和彩礼。
因此两人都是白天从睁眼,到晚上闭眼,基本上都是忙的没停过。
父亲和母亲都是做两份工,一个月收入也有两三万,全是辛苦活,拿命拼出来的。
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他们希望先让学校的心理医生,也就是泽运,先来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如果没用的话,他们愿意花掉所有的钱也要治好儿子。
了解清楚后,泽运开始进入正题。
他来到那个房间门前。
“要小心点,稍微有一点点动静,小浩都会被吓到。”
浩德母亲再三提醒道。
“那你们全都出去先把,我要单独跟他聊聊。”
泽运提高了嗓门,故意开口大声说道。
闻言的众人互相看了看,随后泽运就给白芹使了个眼色。
“是啊,我们先出去吧,这儿暂时交给他就行了。”
白芹如此附和一声,并带着浩德父母二人离开此地。
他们走后过了一段时间,泽运这才敲了敲门,并小声的贴着门边说道“出来聊聊吧,你们去的那个鬼屋,我两年前也去过,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
泽运通过身份自带的知识了解到这种情况,最好不要去以医生的视角沟通,那必然会无济于事。
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沉默寡言的人,有得,只是聊不到一块儿去。
即便有些人再内向,再沉默,但他内心始终有一部分属于自己的小天地,这时候如果有一个兴趣爱好完全相同的人,那么沉默寡言也会成为话痨,内向也会说的天花乱坠。
而泽运要做的就是成为和他一类的人。
以同类人的身份去接近,只有这样才会让对方最大程度的放松警惕。
泽运在这儿等了很久,他并不着急催促,反而是一直耐着性子。
大约过了好一阵子,门,把转动了起来。
露出一丝缝隙,一脸警惕的打量着眼前的泽运。
“你…你也去过……?”
“两年前,我和两个朋友喝醉了,酒后壮胆,就比一比谁走得远,然后就都进去了。”
泽运早就想好了说辞。
两年前,喝醉了。
这两个关键词能很好的给泽运打掩护。
因为时间久远和喝了酒,所以记不清了,记得很模糊,也是合情合理的。
“你…你都看到了什么?”他依然保持着警惕,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恐惧之色,就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我记得有女人的哭泣声,还有各种动物的残骸,甚至感觉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我,有非常浓烈的阴冷感,好像背后有什么东西,还有几个,我记不太清了……”
女人的哭泣声是网上说的最多的,动物残骸网上甚至能找到照片。
而后面那一堆东西,基本上都是每个人遭遇恐怖事件都会有的感觉。
那是浓烈的危机感所造成。
听闻此言,浩德盯着泽运打量些许时间后,终于把门打开了。
走进房间,就犹如走进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地。
黑的泽运连路都走不稳了。
“你是在防备什么东西吗?”泽运大抵是清楚这种情况的。
一般遭遇了这种恐怖事件后,恨不得把任何一个黑暗之地全部点亮。
但搞得这种乌漆嘛黑的,基本上就是可以确认,在这种环境下能给他带来些许安全感。
“麻雀。”他说这两个字时,语气充斥着无尽的恐怖。
“麻雀?”
泽运摸黑小心翼翼坐在了床上,而他根本看不清浩德在哪儿,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
“是的,麻雀。”
“我当时没遇到麻雀,能详细说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