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多年了,无人知晓这红花教的教主是谁,是男还是女,只知有一圣女实力非凡,会法术,会妖术!
辰国三百年来,只有一人斩杀过红花教的圣女,当初为此可是损失了辰国数万兵马,可想而知,那所谓的圣女是何等的厉害。
“真是没想到,陛下竟然连圣女都知道,看来臣妾所言应该是真的了!能把辰国历史研究的这么透彻的,可跟昏庸之人沾不上一点边!”
“不过臣妾可以告诉你,我可没有当那圣女的资格,就单单一项,我都不合格,处子之身,更何况还要求武力超凡,即使臣妾在努力一百年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到这里,萧贵妃也是一脸的落寂。
红花教的圣女那可是拥有着无上的权利,那是除了教主之外唯一能够统领整个教派的人物,她的话那就代表了教主所言。
“朕明白了,你给朕吃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会让人上瘾,容易产生幻觉,而且一旦沾上就会彻底沦陷!”
辰风的这番话让她面色一变。
很是疑惑的上下看了辰风片刻,如果他都记得这些,那是不是就可以说以前的时候,小皇帝都是明白的?只是在诓骗自己而已。
感受到她的目光,辰风只是在内心苦笑了一下。
玛德,这叫什么事,前世的自己只听说过这玩意,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个世界真正的见到了,而且还不止这些,整的还非常嗨,原来都是那东西作祟。
如果不是自己穿越而来,这个家伙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这么说起来,还是自己救了这个家伙一条命!
“是的!那是我红花教的特产,几乎人人都会食用!”
听到她这么说,辰风差点没直接蹦起来直接骂娘,这个世界的人牛掰啊!吃那东西还能吃的这么理直气壮,这个红花教能延续这么多年,还真的不是没有道理。
“朕什么都知道了!好了!朕也乏了!睡觉!”
打了一个哈欠,在萧贵妃愣愣的注视下,辰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他在这里睡的格外香甜的一次,原来背后威胁自己的竟然是这么一个东西,这自己要是在办不了他们也实在是有损来自未来的自己了。
接下来的几天,王霆恩那是疯狂的散财,只要是愿意归顺到他部下,那都是直接一块金元宝,可以说不到两天时间,整个皇宫内部的禁军都成了他手中的兵马,先不管以后怎样,但是现在王霆恩的威信那是史无前例的高。
谁都没有想到王霆恩这么有钱,在说了,跟着谁不是跟,而且还有钱拿。
而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禁军右首领萧成完全不知此事,每天除了高歌饮酒之外,别无任何的事情可做。
另一边,刘镇山借着刑部留下来的情报网,彻底掌控了整个上京,在加上辰风曾经教导他的事情,可以说隐藏在暗处的特使卫空前变的强大起来。
只要是发生在上京的风吹草动,都会传到杨皇后的耳中。
此时的她这才知道,当初的陛下是何等的睿智,现在是整个上京,那要是以后呢,发展到其他地方之后,还不知道会引来多大的震撼呢!
赶回刑部的卫一也看到了漠大人给他留下的人马,这些人单单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漫天的杀气之感。
接受之后,卫一对保护陛下的安全更是尤为的放心。
这些人马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现如今整个子馨宫都被他们包围的团团转,虽然无法得到最里面的消息,但是陛下的安全算是能够保证住了。
这两天,被萧贵妃关押的杨左相算是吃尽了苦头,每天都在尝试着皮鞭的滋味。
萧右相府。
一处偏房内。
“娘娘,这边已经准备妥当了!那四老的行踪,我们已经探到!是准备今夜动手么?”
看着面前之人,萧右相很是胆怯的说道。
“好!那四老尽量不要留,杀了他们即刻回来复命!”
冰冷的神色让萧右相急忙回到。
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是兴不起任何的别样之心,她背后势力的庞大,那是他不敢想象的存在。
“四老一死,这边立刻动手!攻杀刑部,我不想夜长梦多!”
“是,娘娘,一切事情都会按照指定的方案进行,刑部这次还需娘娘费心一些,那里面可是高手众多,我怕手上的这些人马会不是那里的对手。”
萧右相也急忙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刑部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漠冷心,恐怕早就动手了!
现在那个小皇帝好不容易自寻死路,自己必须要把此事做成。
在边境杀了那四老,漠冷心自然也是在消灭的计划中,只要他们五人一死,那辰国就绝对没有哪个势力敢阻拦自己的下一步。
到那时
悄悄的看了看眼前之人,萧右相急忙低下头,好像躲避着什么。
“今夜,你便行动吧!”
说完,萧贵妃转身便离开此地,很快就在众人的簇拥下消失在了眼前。
“父亲,她又来了?”
“好了!她的事情,你不用管了,那刺杀四老的人,安排的怎么样了,记住还有那么漠冷心,多派些人,今夜必须要杀死他们!”
领命离去,可是萧康的心里却对那离去不久的“姐姐”贪恋不已。
虽然他不清楚父亲和她之见有什么联系,但这么多年了,那人可都是自己的姐姐,也就是直到现在,自己才发觉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远在边境之地,武连县。
四老一路颠簸好不容易来到了此地,他们本意是打算各奔东西,快速的完成陛下所托,但是后来漠冷心提议最好大家一起,这样也好照顾一些,她隐约猜到这一次的旅途并不会那么顺利。
科举的改革,这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可在辰国竟然会这么顺利的进行,以她的感觉,这里面绝对是有猫腻。
要想抢夺他们口中的肥肉那是何其难,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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