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数字实在是有些夸张,一个二百万的人口国,一年的上缴量才有区区的百万两白银和三十来万石的粮食,他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这怎么可能,即使是每个人随便剩下一点米,也不至于上缴这点东西。
所有的都加起来,他完全不明白这么多年是如何供应辰国运转的!
“陛下,这是实打实的!各个州县所报上来的数字就是这些!另外今天不少地方还发生了旱灾,水灾,所以粮食的产量极少”
看着眼前户部尚书那叭叭的一张嘴,辰风一脸的呆滞也渐渐的回过神来。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他还靠什么来改革军政,先不说别的,就百姓填饱肚子都是一个问题。
还有这些东西怎么让自己养活那些精锐的部队,以一个普通人一天吃上半斤米算,那二十天就是一斗,可要是作为精锐的战士,那就会彻底翻倍,而且还要肉食供足,这些零零散散的加起来,单单养活一支不对没有个几十万两根本就不行!
这可倒好,百万两还不够塞牙缝的!
“好!把最近我们的支出账簿给说一说!”
身为户部尚书,这些东西那那是时刻都要刻印在脑子里的!
陛下问什么,他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回答出来。
随着胡大人一番自语,整个大殿内的朝臣都露出了一副震惊之状,尤其是那所谓的内阁几人,他们更是吃惊不小。
他门虽然身为内阁,但是有些事情,陛下总是自己做主,美名其曰那不是花的国库的钱,这也就导致他们不再关注国库的状况,可是此时那胡大人的话语,这才让他们知道原来国家在这区区的月余时间内,竟然花出了那么多!
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如果按照这各情况花下去,那他们这可就绝对的负数,意思就是一年的征收还不能满足国家的正常运转。
那就更不用说陛下自掏腰包做的那些事情了!
“怎么花了这么多钱,这不是要喝我们的血么!国家不能这下去啊!”
“花的太多了!依我看,好多事情都不应该去做,好好的安逸生活,干嘛要搞那些东西!”
“是啊!我辰国可经不起什么战乱了!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朝堂内的众臣都已经忍不住的议论起来,只因这个数字,即使是他们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如果辰国继续这么下去,那只会青黄不接,早晚有一天,整个国库都会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而此时的辰风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满朝文武,他感觉自己太踏马的异想天开了,本以为自己手头上有钱,结果这一顿造,现在好了,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花出去了那么多,而且还有好多自己打算做,而没有做的事情。
如果算上这些,就自己手上的小金库也支撑不下去啊!
“陛下,这里面的数字很有可能不对!”
身为内阁一员的杨阁老,以前可是担任过辰国的左相一职,对于国家的一切还熟悉的很,往年虽然也不高,但是也比今年高的多。
“说!”
辰风出言问道。
现在他也是满心的不爽,本想着大干一场,可到头来,竟然变成了这个模样,这事情搁在谁身上也是有些不好受!
做点事情处处受阻!
“陛下,以前我也有幸了解过辰国百姓一事,他们苛捐杂税太多,以至于这层层剥削下来,这才导致的如此,如果我们严厉打击那些私自加税的官员,想必得到的就不是这么一点了!但要是这么做下去,势必会动摇我辰国的根基,所以臣提议陛下可以暂时把朝廷收税的详细条例张贴到各州各县,而且必须深入到那些乡村之地,那种地方百姓的文化程度不高,而且最容易受到当地县令的胁迫!只要让他们知道了朝廷所上缴的数额,想必百姓应该会有所改善!”
杨阁老的这番话让辰风静静的呆了少许。
对于这些东西,自己都感觉有些头大!
自古以来,朝廷征收这乃是地方官员的一大捞钱必备之路,只要朝廷怪罪下来,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打发,而且他们还能私藏不少,等风声一过,然后就把手里的粮食销售一空,所以说,要想抓住这些贪官的证据,那就是最好找到当地最大的粮商,因为只有找到了他们,那才能顺藤摸瓜一路找到背后的恶人!
“嗯,此事可以试一试,不过朕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当地的各大粮商都盘问一遍!”
辰风的话语杨阁老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心中对此法也是赞赏有佳,这办法的确是不错。
往往每到上缴国库的时节,那也是各大粮商最为活跃的时候,此时的他们就像是那隐藏在黑暗里的猎手一样,找准时机,一网打尽。
而百姓可就苦了自己的生活,好不容易盼着自己上缴了皇粮,本以为会过上一段好日子,可谁承想,粮食的突然贬值让他们立刻傻了眼。
本来百姓就靠着自己手里的那点地能混个日子,结果粮食在换成银两之后,粮食的价格迅速拔高,就这么来回的一折腾,即使百姓手里有多少银两都能被这些可恶的奸商搞的苦不聊生,而且你还么有地方说理去,只能任由对方这么年年折腾。
这场朝会以一个不欢而散为结局,现在辰风是满脑子想着国库的事情,这钱财来的太慢了!
而且这奸商自古以来就存在于人世间,俗话说的好,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好有坏,奸商虽为奸,那是他们背后有一个强大的保护伞,在加上他们以金钱开道,很少有什么人能抵挡的住这种诱惑。
只要陷入一次,那你就彻底沦为了那些奸商的棋子,可以说他们将来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去做,不然一张罪状的揭发,可是会让对方人头落地的!
工部!
此时的红尘正在忙着修整自己的手艺,就这么一个上午的时间,她终于摸到了制作这套衣服的门路。
怪不得陛下说,这东西看起来简单,真要做起来可是要讲究那什么比例的。
虽然她不明白什么是比例,但是照葫芦画瓢的手艺,她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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