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傅,我……”马小桃羞涩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原本自己是打算逗逗李愚的,但没想到这个时候言少哲居然来了,真是尴尬至极。
“呵呵,小桃啊!你也别紧张。”言少哲捋着胡须,一副我都懂得样子。
马小桃偷偷瞄了一眼言少哲,心中暗道,“完了,完了,师傅这会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马小桃刚想开口解释起来,却又听言少哲开口道,“那个,李愚啊!我刚才去外院的宿舍找过你,他们说你不在,所以我才又来找的小桃。你是从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呆在这里了吗?”
关于这件事言少哲还是要搞清楚的,虽然他有意要撮合自己的这两个徒弟在一起,但是最主要的还是人家俩互相能看对眼啊,要不然自己的撮合只怕是会起到反作用。
“啊?”李愚一愣,心想,“这怎么又突然问起我来了?”
“啊什么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想什么样儿?”言少哲教训道,他对于李愚的这种态度十分不爽,想当初自己虽然也有些风流,但也从来不都藏着掖着的。
“是,老师。我昨晚上确实一直住在这里来着。”李愚如实回答道。
听到李愚承认了,言少哲脸上的姨母笑又浓郁了几分,刚想说话却突然听见马小桃道。
“师傅,昨天是我把李愚报过来的,当时他昏过去了,所以我就……”
“啥?”言少哲心中大骇,纵使他脑洞再大也不会想到是马小桃主动把李愚那啥了……
看到言少哲的表情,马小桃知道自己的师傅好像误会了,她急忙又解释了几句,却反倒多了几分越描越黑的感觉。
“好了,好了,小桃。你别太激动,为师又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言少哲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但是你们现在还太小了,为师担心的是你们会沉迷于其中,这样会极大的影响你们修炼的。”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马小桃看着言少哲一脸认真的模样,就知道今天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了,索性她也就放弃了。日后,再找个机会好好跟言少哲解释吧!
看着马小桃和李愚都低头不语,言少哲以为他们都是默认了。当即心中那块长久以来的大石头也消了去。
他刚想找个地方坐下,可却发现原本放在那个位置的万载玄玉髓的床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地上的一潭污水。
“我尼玛,我说刚刚进来的时候怎么能感觉有些不对劲。感情你俩擦枪走火,把我的万载玄玉髓床都给我烧化了,这得多大的火啊?老子那么大的一块儿万载玄玉髓说没就没了?”言少哲此时此刻的心中已经开始在滴血了。
想当初他为了自己的徒弟马小桃,真的是把最好的都给了她,为了压制她体内的邪火,这块万载玄玉髓更是他亲自去极北之地从两只泰坦雪魔猿的手里抢过来了。
“现如今说没就没了,虽然马小桃现在体内的邪火已经祛除了。但是那么大的一块儿万载玄玉髓,败家…真是败家啊…”言少哲的心都挤在一起了。
“师傅,你…没事吧?”马小桃看着言少哲的脸色渐渐变黑,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没…没事…为师这次找你们来,是过来告诉你们,明天早上学院东门口集合,由玄老带队,前往星罗城参赛!”言少哲的这几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到现在他还没有从失去万载玄玉髓的打击下恢复过来。
言少哲走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李愚和马小桃。
李愚看了看马小桃,最后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对马小桃说道,“小桃师姐,你放心,昨晚的事情我会保密的。而且……我会对你负责的。”
“呜呜呜!”说完最后一句话李愚的心都在滴血了,他这次可能要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了。虽然他很舍不得那片森林,但是前提条件是他得能在马小桃的追杀下活过来。
“负责,负什么责?”马小桃被李愚那副口是心非的模样给逗笑了,这傻小子不会真的以为昨天晚上他跟自己发生什么了吧?
“自己只不过就是逗逗他,他怎么就往哪方面想去了。小小的年纪,却什么都懂。真是不学好。”马小桃在心里暗骂道。
“啊?小桃师姐你的意思是……不用我负责?”李愚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小桃师姐的意思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情纯属就当作是擦枪走火,各取所需罢了!
“合着是我小心眼了,原来小桃师姐也是性情中人啊!”李愚对着马小桃一个抱拳,借着又说道,“小桃师姐,你放心。昨晚的事情我觉对会烂在肚子里的。我李愚……”
看着眼前的李愚不仅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而且还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马小桃终于也是忍不住了。
她直接站起来走到李愚的面前,瞄准李愚的后脑勺就是一个惨痛暴击。
这一下可真是给李愚打懵逼了,他抱着脑袋,委屈道,“小桃师姐,为什么?”
“为什么?”马小桃又伸出手来拧着李愚的耳朵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啊…啊啊…小桃师姐,疼!”李愚急忙伸手想要拍掉马小桃抓住自己耳朵的那只手。但是马小桃却是把弯下腰来,对着李愚的喊道。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就是单纯的在我这里睡了一个晚上。”
随后马小桃松开了李愚的耳朵,拍了拍手说道,“真是的,小小的年纪一天天脑袋里竟想一些不健康的思想。”
只是可怜了我们的李愚,好不容易下定一次要当纯情暖男了。可残酷的现实再一次给了李愚一个响亮的大比兜子。
从此以后这座城又少了一个真诚的人,而多了一个被爱情伤透的少年。
“呜呜呜,我t招谁惹谁了!”李愚捂着自己肿了的耳朵,哭哭唧唧的往外院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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