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那就好,儿啊,你一点会成为这大越的皇帝站在万人之上的。”莫无相突然煽情的看着宁奕书叮嘱道。
“行了行了。你这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宁奕书明显对这话已经听的太多不耐烦了。
“好好好,你万事小心。”莫无相无奈的摇摇头说完便几步轻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而秦如钰那边事情也有了一丝进展。
勘察了那么多地方,秦如钰与鬼卿长老的体力消耗的太快,于是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来稍作歇息。
秦如钰突然发现感觉有点不太一样,为了求证自己的猜想是对的,于是便向鬼卿子询问,“鬼卿长老,不知您有没有发现这空气中的香味有的地方浓有的地方淡?还是我的错觉?”
“你这小子,可以嘛,鼻子这么灵。”鬼卿长老打趣道
“所以鬼卿长老这是早就发现了?”
“嗯,我发现自我们从客出来,离客栈越远这空气中的香味就越淡,远处吹来的风中更有些夹杂着奉阳城本应该有的尸体腐烂化脓的臭气。”
“这么说,我们离真相不远了?”
“嗯,可以这么说,若卿那小丫头没看错你,你的确配的上我们的小丫头。”鬼卿长老生性烂漫爱自由无拘束,到了此时还有闲心打趣旁人,引的秦如钰哭笑不得。
秦如钰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鬼卿长老抬手打断“嘘!你听!”
秦如钰看鬼卿长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就知道是有重大发现,不敢怠慢,当下便仔细聆听起来。
“好像不远处有婴儿的啼哭声?”秦如钰皱着眉头说道。
“没错,并且十分微弱,走,我们去看看。”
秦如钰与鬼卿长老二人循着孩童细微的啼哭声,来到了一处比刚刚二人休息时还要偏僻的小巷。
秦如钰与鬼卿长老轻声跳下房檐“诶,奇怪,明明刚刚还听着是这边的。”孩童的啼哭声越来越细微最终断了,让鬼卿长老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事,别急,我们各处找找。”苏若卿在秦如钰旁边时,不管发生了多大的事,身处怎样的危险,秦如钰都能淡定自若,除了她,没有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能够成为他的例外。
鬼卿长老点点头,于是二人便开始仔细的搜查起来。
空气中人的身体腐烂发臭的腥气味道越来越重,慢慢寻到一出院子门口。
秦如钰鬼卿子二人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见里面有细微的翻身声音。。并且那股子臭味一阵阵的从里面散发出来,引得二人一阵恶寒。
秦如钰与鬼卿子相视一眼,都明白了,不管如何都得进去查看一番,就算是打草惊蛇或者是有危险都没有办法了,于是没有敲门便推门进去了。
这一推才发现,这门竟纹丝不动,再一细看才发现是门上上了厚厚重重的铁链。
无法,若是砍断铁链动静太大,必定会引来官兵,无奈二人只能翻墙如院。
入了院子那股恶臭更是没了阻挡,掩面而来。墙角睡着一个老者,秦如钰与鬼卿长老翻墙的时候一不小心弄出了动静,那个老者还有一些谁的不是很熟的人都被吵醒了,惊恐的看着他们,却并不敢出声求救。
秦如钰一眼就看出来那个老者在这群难民中应该有着不小的地位连忙粗略的告知了来意。
那个老者听后,就想站起来将所有人都聚在里。秦如钰鬼卿长老不明情况,背对着老者在这黑暗中想极力的观察着这些百姓的状况。而那些被低声叫醒的百姓无一不在惊恐的回视着秦如钰鬼卿子二人,那眼神,让二人心中悲痛。
他们的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希望,有的只是恐惧与空洞。
正当秦如钰鬼卿子二人沉浸在惋惜中时,躺在地上的老者气力不足的说话了
“两位大人,麻烦大人扶我一下,老夫无用,腿脚已然废弃了。”
秦如钰鬼卿子二人这才回头搀扶起那个老者,在昏暗中二人看不清老者的腿伤。鬼卿子刚想要问便被老者打住了“大人,有什么且到里房说罢。”
鬼卿子便不再追问,搀扶着老人往更深处的里屋走去。
随着老者的一推门,一股难以用世间之词描述的恶臭冲得秦如钰与鬼卿子头晕目眩,鬼卿子虽游历天下,见多了奇闻怪症,到也没有见过如此场面。
老着吩咐了一个青年点上了昏黄幽暗的油灯,秦如钰与鬼卿子这才得看清他们。
只见小小的一间屋子里,躺满了浑身长满脓肿,皮肤溃烂,奄奄一息的难民,看的秦如钰与鬼卿子心头一紧。
鬼卿子不再耽误,也不管秦如钰对老者的询问,什么情况他都不想了解,什么朝廷纷争他都不想卷入,此时的他只一心救治这些躺在地上被病痛折磨的连哀嚎都没有力气的百姓
医者仁心,秦如钰也是第一次看见鬼卿长老这样的着急疯狂。
秦如钰回头,看见现在的老者被两个身体较好的年轻人搀扶着,其余的人都在低着头偷看他,显得害怕无比,再有点看着地上的鬼卿长老为灾民救治的样子,更是百感交集的落下泪来。
“老先生,请先坐,把你们奉阳城发生的所有苦难都说与我们听。”此时的秦如钰看着着急的百姓如此无助可怜,眼中也不免起了一层薄雾。
所有人都缓缓的坐下了,听着长老讲述那些让他们沦落至此的天灾。
“故事要从三年前说起,那一年的洪水来的可真大呀,带走了奉阳城多少百姓的生命,朝廷拨款赈灾,安慰人心,我们亦以为可以修建堤坝,保我们子孙无忧,却不知当今县令,徇私枉法,贪财无度,草芥人命,目无王法”
“老先生,时间紧迫,还请从你们发生了疫病但却为何出现在这里说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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