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钰带着侍卫一脚踢开了关押章县令的房间,看见那个狗官满脸富态的样子,臃肿的体态承载着他从百姓身上敛来的钱财。
“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你不仅不为他们伸张正义,保障他们的衣食住行,你还到处的欺压他们,利用朝廷利用百姓的生命敛取这些本不该的钱财,你对得起朝廷,对得起大越,对的起外面那些百姓吗?”
那个章县令看见脸色铁青的秦如钰,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朝着自己袭来,压得自己喘不过气,额头上津津的冒出一滴又一滴的冷汗。
秦如钰说完觉得还是不解气一样,又走上前去,一脚将绑在椅子上的章县令踹到在了地上。
章县令就倒在地上,恐惧的仰望着秦如钰,嘴里还在不停的求饶,可秦如钰却好像没听到一样,根本就不搭理他,没有表情,没有动作,就那么站着冷冷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
那个章县令看见苦苦哀求秦如钰并不奏效,然后灵机一动,恶从胆边生。嘴硬着威胁秦如钰说,“虽然你是太子殿下,可是你不能杀我,哈哈哈,这里是奉阳,不是你的封地祁阳,当今最是受宠的莫贵妃还是我的姨母,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姨母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噢?是吗?”秦如钰听见这话,怒极反笑,随即脑子里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来人。”侍从应声快速走到秦如钰身边“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秦如钰背着手度步到了窗口,看着外边晴朗无云的蓝天,偶有一两只燕子飞过,正是一派祥和的平凡日子。
秦如钰语气平淡的说,“春天到了啊,春天,正是疫病传染的好季节。章县令怎么这么不小心,在这样的天气里染上那个疫病,真是太可惜了。”
毫无悲喜的平淡语气说出来的话,就好像是家常话一样,却让躺在地上至今没有人去扶起来的章县令,心底感到一阵的寒颤。
在太子殿下身边服侍的都不会是傻子,那侍卫当然是听懂了秦如钰的话,转身对下一级的小侍卫说“去带一个灾民过来。”
话刚说出口,却被秦如钰打断了。秦如钰神色不明的说“欸,我们的县令大人是不是还没有去看过那些染病的百姓?
我们的章大人是勤劳办公为民的好官,是最体恤民情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当然是要亲自去看看百姓染病的情况的啦,你说,对吧?”秦如钰嘴角勾着冷笑看向章县令。
“不,不要啊,太子殿下,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秦如钰看见他这个样子,只是在冷笑。
而那些侍卫也是丝毫不理会章县令的求饶,连着椅子就驾着章县令出去了。而秦如钰也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既然是想要让章县令染上疫病,那当然是将他送往疫病情况最严重的地方了,而恰好苏若卿也在那里紧张的为病人救治着。
看着侍卫把章县令连同椅子驾到了这里,刚开始心里还觉得奇怪,刚要开口就看见跟在后面一脸看戏表情的秦如钰,顿时就明白了秦如钰的想法。
苏若卿现在一心只有救治伤员,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管如钰,而是任由着他在章县令的恐惧中大喊大叫中,用小刀划破了章县令的手掌,然后又把从伤员腐烂的伤口上换下来的纱巾棉花往刀口塞。
一个是被刀划开钻心的疼痛,一个是害怕染上疫病的巨大心里恐惧。这两件事都让那个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章县令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而看到这一幕的百姓,虽然身体虚弱,可无一不拍手称快,还有伤员因为太过激动,动作幅度过大,伤口被撕裂的,苏若卿想要制止,却发现根本阻止不了他们,由此可见这些百姓对章县令的厌恶有多深。
其实早在一开始章县令出现在这个房间的时候,房间内的百姓就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了,无一不在窃窃私语,有的甚至想上去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可情势不明,太子殿下还在这里他们并不敢放肆。
在看见秦如钰这么对章县令之后,一个陪在自己奄奄一息母亲旁边的年轻小伙子终于忍不住了,朝着章县令冲了上去,一拳将章县令的嘴角打的红肿了起来。
那侍卫没有得到秦如钰的指示,不敢拦着也不敢不拦,为难的转头看秦如钰的表情,看见秦如钰的脸上是玩弄的表情,侍卫也明白了,彻底放开对章县令的保护。
于是其他能动的百姓都挣扎着过去对章县令拳打脚踢,吐唾沫等,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狗官,没想到把,你也有今日!”
“你不把我们当人,我们就把你当畜生!”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
看着百姓对章县令的痛恨不难猜出,在平日了这个县令依靠着自己的官职平日了有多么的欺压当地的百姓。
不一会儿,章县令就被打的头破血流,已经渐渐没有了声息。
秦如钰见好就收,挥手示意侍卫上前去拉住那些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百姓,好一会才把章县令给解救出来。
而冷静下来的百姓也担心自己刚刚的言行会惹怒太子殿下,一一都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垂首而立。
秦如钰也明白他们心里的想法,清咳了两声“章县令外出期间,被一群流民盗寇抢劫钱财,导致严重受伤,为此我感到深深的惋惜,小风!”
一名侍卫应声站了出来“是!”
“扶着章县令回房间好生休息。章县令受伤这么严重,可得好好看着,没有什么别的事就不要让他再出来操劳了,这里的事情有本王做主处理,章县令劳苦功高,就让章县令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吧。
章县令还感染着疫病,你们一定得小心照顾,以免章县令出什么意外,万一有个万一就死在了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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