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弟子早就与你说过,弟子并没有死只是在下一盘大棋,弟子一定会满血复活的。”
复活?!
通天教主刷地一下便心跳加速了,脸色露出狂喜之色,身体也跟着轻微地颤抖了起来!
也许太过激动,通天教主感觉自己都不能自己了。
毕竟,通天教主最为看重,最为得意的弟子林风,居然没有死,而且有朝一日他还会王者归来。
混沌神子林风去逝的时候,通天教主早在林风拜入截教的那一刻就为他点亮的魂灯,也跟着息灭了!
魂灯一灭,也就表示一个人的去逝!
所以,通天教主以为混沌神子真的死了,现在通天教主又一次听到林风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复活的。
那么通天教主哪&sp;里还会有一丁点的怀疑。
所以,通天教主心里一下子便无比期待了起来。
只要林风能够复活,通天教主愿意负出任何的代价,即便是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师尊,我在这个玉简里给了留了一门功法,名字叫鸿蒙开天决。这鸿蒙开天决希望可以帮助师尊。”
“脱离天道掌控,成就大道圣人之位,彻底凌驾于道祖鸿钧之上,彻底凌驾于天道之上。”
通天教主顿时便热血澎湃起来。
要知道要想成就大道圣人之位可不是一般地艰难,像那盘古大神当初证道大道圣人之位就功败垂成了!
整个洪荒三界,通天教主不要说见到一个成就大道圣人之位,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而且,开天辟地以来,甚至鸿蒙孕育以来,通天教主都没有听说过一个。
由此可见,想要成就大道圣人之位,该是如何地困难!
混沌神子居然把鸿蒙开天决,也就是能够成就大道圣人之位的功法,留给了通天教主,这怎么能不让通天教主激动万分!
通天教主比任何人都明白大道圣人的牛逼之处,像那道祖鸿钧之所以能够凌驾于洪荒三界所有大能之上,掌控整个洪荒。
不仅仅是因为道祖鸿钧乃是整个洪荒三界无数大能之中最强存在,而是因为道祖鸿钧合了天道之后,成了道代言人。
所以便能掌控洪荒三界。
如果天道想要另立代言人的话,那么道祖鸿钧根一就阻挡不了!
毕竟,天道才是洪荒三界最强存在!
而,大道圣人那可是比天道还有牛逼的,随手便可以开天辟地,也就是在造出一个天道出来。
所以,大道圣人远远比天道强上无数倍。
一旦通天教主修炼成鸿蒙开天决,那么他就能证道成功,成为洪荒历史上第一个大道圣人!
届时,道祖鸿钧在通天教主眼里不过是&sp;一只蚂蚁罢了。
再者在洪荒之中,人道与地道同样也是人才济济,但是道祖鸿钧通天掌控洪荒六圣,从而来打压人道与地道。
这样才使得天道独尊!
道祖鸿钧为天道立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所以天道才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道祖鸿钧做代言人。
所以如今整个洪荒三界都是由道祖鸿钧来掌控的,他不但能掌控每个人的命运,而且还能掌控每个人的气运。
当然,洪荒六圣之所以会听道祖鸿钧的不仅仅因为他们乃是道祖鸿钧的弟子,也因为道祖鸿钧赏赐给了他们一人一条鸿蒙紫气。
从而让他们成就了天道圣人之位。
鸿蒙紫气看似好东西,其实它也是天道枷锁,六圣利用鸿蒙紫气成就了圣人之位,也就等于戴上了天道枷锁。
被天道掌控,被道祖鸿钧掌控!
在洪荒三界有一句俗话说得好,圣人不逆天,逆天不圣人!
通天教主若想不被天道掌控,不被道祖鸿钧掌控,除非他削去天道功德,也就是削去了天道圣人之位。
没有天道圣人之位,通天教主的实力必然大幅减弱。
这也是通天教主觉得自己在道祖鸿钧面前一点希望都没有的原因,他清楚明白他与道祖鸿钧之间的关系。
自己无论如何也翻不出道祖鸿钧的掌心。
但是,通天教主有了鸿蒙开天决,也就等了拥有了一条通天大道的天梯!
当然通天教主若想炼成鸿蒙开城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需要时间,大量的时间!!!
足够让他成就大道圣人之位的时间!
现在混沌神子送给了通天教主这么一份大礼,那通天教主不感动,才是见了鬼了呢!
此时此刻,通天教主都感动的哭了!!!
心里也振奋了起来,现在他非常地有信心,也重新振作了起来。
然后,通天教主吩咐身边的水火童子,让他把所有截教主子都召集到碧游宫来,他有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要宣布!
而,赵公明按着混沌神子林风的吩咐,把玉简交给通天教主之后,他便来到了思过崖!
赵公明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反醒自己,而是因为思过崖里有一条隧道,可以通往金鳌岛地心!
顺着隧道,赵公明很快便来到了金鳌岛地下(地心)。
这里岩浆翻滚,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恐怖的高温仿佛能够容化一切,一层一层的热浪就如同水浪一般,在空间里荡漾!
这里有些天然的大阵,乃是天地形成的那一刻就出现了,除了曾经通天教主在与元始天尊、太清圣人决裂之后,出了昆仑山到外面寻找道场的时候,顺着隧道到金鳌岛地心来过一次。
其他人以及截教所有弟子都没有来过,有那么二三位截教弟子被通天教主惩罚在思过崖悔过之时,在百无聊赖的情况顺着隧道往下去过。
只是他们连一半路程都没有走到,便因为受不了高温,缓缓退到了思过崖里。
所以,金鳌岛地心乃是整个截教最为安全的地方,也是最为恐怖的地方!!!
那怕是道祖鸿钧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第二个到达金鳌岛地心的人,乃是混沌神子林风,赵公明则是第三个。
既便是赵公明这样的大能也有些受不住如此好的温度,他身上的衣衫,很快便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