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会儿,两小只就找了个地儿坐下休息,小毫锥听墨宝讲着她在国的经历。
其实这些事,在国两个人日常联系的时候都说过了,但小毫锥还是喜欢看着墨宝听她讲经历的事情。
这样,就好像他也陪着墨宝经历过了一遍。
唠完嗑之后,墨宝也把她为小毫锥准备的礼物抱了出来。
好大一个礼盒,小毫锥毫不客气地当场就拆开了,“哇~是千年隼!”
墨宝给小毫锥带是那款有七千多块零件的乐高,星球大战里的千年隼!
小毫锥不是星战迷,但他喜欢乐高,难度越大的乐高越喜欢,他家里有专门一个房间是放乐高的。
学习之余,他除了跟墨宝玩,就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拼乐高。
墨宝这次送的礼物真是送到他心坎上了。
一个激动,小毫锥就捧起墨宝的小脸蛋亲了一口。
突然被毫毫亲了这么一下,墨宝也没啥大反应,只咯咯直笑,她知道毫毫这是太开心了。
她今天已经被爸爸、阿爷、阿奶都亲过了,毫毫亲一下也没什么的。
在墨宝的心里,小毫锥的地位是跟家人一样的超级好朋友。
被亲的墨宝一脸乐呵呵地看着小毫锥。
但小毫锥则不一样,亲完墨宝的小脸之后,他立马就脸红了。
激动过后,他便反应过来刚才怎么亲墨宝了呀,妈妈说过男孩子不能随便亲女孩子。
虽然他还记得读幼儿园时他也亲过墨宝的,而且当时还是墨宝先亲的他,他还答应过墨宝长大之后要娶她的。
娶了墨宝就可以亲她了,可他们现在还没长大,不能亲亲的。
而且边上还那么多大人在看着呢,亲亲这种事不能让别人看的。
小毫锥羞得满脸通红。
一旁看着大人除了陈翔之外个个露出姨夫姨母笑,两小无猜什么的最好玩儿了。
……
回到国内后,墨宝的生活很快又步入了正轨。
除了每天上下学,学中医学玄术之外,墨宝还多了一项工作,那就是给大卫捏药丸子。
对于墨宝的这项新任务,陈远是很乐意让她做的。
熬膏方制药丸本就是陈远计划让墨宝学习的,只不过因为大卫的事情,把这个学习计划给提前了。
墨宝对药理算颇为精通,对一些常见药材的炮制也都会操作,但做药丸子却是第一次。
不过她人聪明,陈远又教得仔细,墨宝上起手来还挺快的。
只是这药丸的炮制手法有些麻烦,需要九蒸九晒。每一蒸起码-小时,蒸完之后要全部晒干透才能进行下次蒸。
而且这九蒸九晒不是一股脑地往锅里蒸就行,火候需要注意,加药材的时间也要注意,有的药材还需要用酒浸泡足时间之后再进行蒸。
不同的药材有不同药性,加入蒸煮的时间长也是不一样的,譬如有几味药要在第一蒸时就加入,而有的要在第蒸时的中间加入。
反正整套程序非常繁琐,费时也很长。
但墨宝非但没觉得麻烦,还乐在其中,每天上学时要叮嘱阿爷看好火,一放学就跑去熬药房看进展。
每天忙得不亦乐乎。
墨宝回来两周后,凯文夫妇来了陈家小院一趟,是来复诊,同时也是来辞行的。
凯文总共也就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刚到花国就来找了陈远。
陈远开了一剂药让他先喝上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再来复诊,并让凯文服药期间不用担心中风复发的风险。
今天凯文夫妇就是来复诊的。消失的这一个月,凯文夫妇二人是旅游去了。
王雪兰做为花裔,却是第一次来到花国,对于她祖先生存的国家,她有着一种陌生的亲近感。
来到祖先生活过的土地上,她想好好看一看逛一逛。
于是,在陈远处熬好了一个月份量的中药,制成药剂之后,二人便携手去花国大地各处去游玩。
第一站便是横阳市的影视城,凯文身为国的电影行业相关从业者,管窥一斑在横阳市看到了花国蓬勃发展的影视行业。
一个影视城内,同一天有几十人剧组在拍戏,这繁荣程度跟好莱坞影棚有的一拼了。
花国影视行业的发展前景不容小觑啊。
他决定一回国就提出开拓花国影视市场的方案。
有商业头脑的人,就算是玩耍也能发现商机。
在花国游玩的这一个月里,凯文和王雪兰爱上了花国这个国家,这里的人有人情味。
而且他们发现,在某些方面花国比国更先进。
譬如移动支付,在路上随便一个小摊买东西都不用现金,用手机刷一刷就行了,在国只有那些大商场才有这样的便利。
某次凯文夫妇在一个小县城,看到乞丐面前摆着一个收款二维码的时候,两个人都震惊了!这也行?!
一通游玩下来,凯文知道国很多人民对花国的误解太大了,虽然国总统整天喊着花国威胁论,但很多公民却没真的觉得花国很厉害。
但凯文看到了花国的厉害,也看到了潜在的机会。
他不是政客,而是商人,商人虽逐利,但也明白长期获利讲究的是合作共赢。
打开花国市场势在必行!
凯文在陈远处拿到第二贴药剂之后,就兴冲冲地带着王雪兰回国了,颇有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凯文以为他此行最大的收获是发现了商机,回国两个月之后他才知道,最大的收获是他的生命!
在他要做开颅手术之前,例行做了一个检查,医生惊奇地发现他脑内的肿瘤缩小了!
原本直径厘米的肿瘤,缩水成直径约厘米,直接缩小了约啊!这是医学的奇迹!这是生命的奇迹!
随着肿瘤的缩小,对颈动脉的压迫也随之变小,这意味着凯文犯脑中风的概率也变小了。
基于凯文的病情在变好,脑科圣手很负责地跟凯文建议可以再观察一段时间,再看看是否需要进行手术。
毕竟开颅不是小手术,就算手术成功,也需要很长的恢复期,对于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而言是个不小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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