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队成立后不久,就到了国际比赛的时间。
本届的国际学科竞赛承办国是国,举办地位于波士登。
比赛前两日,墨宝和小毫锥就跟着国家队出征海外了。
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墨宝一行人才到达波士登国际机场。
到达当地机场后,就有人来接机了,一个手里举着接机牌的花裔男孩,长得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着有点小帅。
一看到花国队到达机场出口,花裔男孩就兴奋地迎了上来。
“你们好,欢迎来到波士登。我叫楼益成,花国人,现在国读书。在比赛期间,我会以翻译和导游的身份为你们服务。现在先跟我去住宿地吧。”
说完,楼益成转而对几位年长的领队说道“各位是花国队的领队吧。你们的住址跟队员的不一样,一会儿你们跟队员坐不同的车,司机会把你们带到入住酒店的。”
几位领队点头表示知晓了。他们不是第一次带队出征海外,对国际比赛的规矩自是了解的。
比赛期间,各国领队与队员入住的地方不在一起,一般都有起码十几公里的距离。而且双方在比赛期间不能相互联系。
这是因为,国际比赛的试题是以英、俄、德、法四国语言出题,对于母语非这几国语言的国家来讲,难度相对大些。需要领队提前一天把试题翻译出来,再在比赛当天让队员解题。
而不让领队与队员互联也是为了避免提前泄题。
出了机场,几个孩子就与领队分开了。
几位高中生跟着大人分开,来到陌生的土地,倒也不怕生,个个神态自若。这让楼益成有些刮目相看。
想当初他刚离开故土踏上陌生的土地,可是忐忑了好一阵子才适应的。不过想想也了然,这几个学弟学妹只是出国呆个几天,而他是要呆上几年,心情自是不一样的。
想到此处,楼益成看了看墨宝和小毫锥,他作为花国队的地陪,对花国队成员的一些基本资料都是清楚了解过的。
这两个小的可不简单,年纪比其他人小那么多,成绩却是最瞩目的。而且两人本次参加的科目不止一个,厉害了。
前途不可限量啊,能站在这次国际竞赛的赛场上,不管最终成绩如何,世界上所有的名牌大学都会为他们敞开怀抱。
他要是也有两小只这样的才华,估计也会是这般自信又飞扬吧。
到达酒店之后,楼益成就离开了,让花国队的队员好好休息,调整下生物钟。
第二日上午,在波士登大学礼堂召开了一个简单的开幕式。
开幕式结束后,各国领队们就领到了比赛试题,开始了紧张的翻译工作。
这些试题的量可不少,要在明天正式比赛之前把试题翻译出来,而且还要翻译准确,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翻译出了错,题目都错了,解题那就不可能正确。这个翻译的环节非常重要,即要求速度更要求精准度。
相对于领队们的辛苦,这一天的队员们倒是轻松。开幕式结束之后,就跟着楼益成逛起了波士登大学的校园。
这一天的波士登大学分外热闹,除了本校的学生之外,还有来自全球各地的精英学子。
开幕式后逛校园的可不止花国队这一队,含国队在内的各国团队也都在波士登大学校园内逛起来。
波士登大学虽然大,但这么多人在校园内逛,总会有遇到的时候。
这不,花国队与国队就碰上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队虽然不是仇人,但国一直把花国当成假想敌,两支国家队的成员也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主要竞争对手。
“嗨,花国的土包子们,欢迎来到国。”
说话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八,身材壮硕的金发男孩,长得阳光帅气,却长了一张臭嘴。
听到这人的话,花国队的队员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激起,叫谁土包子呢,别以为他们听不懂英文。
国人向来看不起花国人,却又忌惮花国人,在国际大小事上各种挑衅。
来国参加比赛之前,花国队的队员就已经做好了被挑衅的准备,想不到比赛第一天就遇到讨人厌的苍蝇。
墨宝察觉到队员们的躁动,怕他们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有损国威。
没理会挑衅的金发男孩子,墨宝转身用英语对着楼益达高声说道“楼学长,我们初来乍到不太了解国的礼仪。你呆的时间比较久,想来你应该是了解的。想问一问,嘲笑远道而来的客人,这就是国人的待客礼仪吗?”
说完,墨宝挑眉看了金发男孩一眼。
被墨宝这么一说,金发男孩恼了,这是笑话他不懂礼不知礼喽?
他,罗恩·奥普,出身于纽约克市上东区,家庭富裕,是美国的精英阶层,受到是最顶级的精英教育。
现在却被花国一个小小丫头嘲笑没教养,是可忍孰不可忍。
罗恩鼻孔朝天地看着墨宝说道“礼仪可是分人而论的,对待客人我们当然是以礼相待,但下人却没资格享受我们的礼遇。花裔在我国早期可都是上流社会家里的奴仆。”
墨宝要被气笑了,国人对其他人种的奴役史那是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想不到这位罗恩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墨宝冷笑一声道“想不到你看着仪表堂堂,骨子里却是个种族歧视者。不与傻瓜论短长,拜拜了您!”
在国种族歧视者可不是个好词,就算罗恩骨子里确是如此,他也不敢承认。
毕竟国倡导的是公平民主,自诩是包容的国度对所有种族都友好包容。上流社会的人可不敢承认自己是个种族歧视者。
特别是罗恩这样的精英,未来可是要从政的,如果被钉上这个标签,对他未来的仕途可不利。
“慢着。小丫头年纪轻轻嘴皮子却这么利,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别给人乱扣帽子。我只是陈述一个历史事实。”
“哼,敢说不敢认,懦夫!”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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