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山洞里,正在忙碌的碧苓和楚冰,同时被谷岩的一声怒吼,惊出一身冷汗。
转头望去,谷岩已经坐了起来,脸上满是迷茫,与惊魂未定。
“做梦了么?”碧苓急忙起身跑了过去,
楚冰紧紧跟在碧苓身后。
“碧碧苓?”过了好一会,谷岩方才看清楚眼前的碧苓。
此时的两女,正紧张的盯着自己。
“没事,已经退烧了。”碧苓摸了摸谷岩的额头,放心的说。
回想起刚才生的一幕,谷岩知道,那根本就不是梦,系统空间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系统是想要告诉自己一些东西。
“百事通!这到底怎么回事?”系统在脑海里叫道。
“宿主,有些演出,只能演出一场。”系统的声音缓缓响起:“能得到什么,全靠您的领悟。系统,只是帮您的一个工具,而您自己,究竟能获得什么样的帮助,还要看您自己。您想要的,我给了您,也希望您,能够得到您真正想要的东西。”
“那你倒是想让我得到些什么?”谷岩急忙问道。
然而回答谷岩的,却是一片寂静,在没有系统的半点声音。
“百事通?百事通?!”
“”
“谷岩哥!”碧苓的声音打断了谷岩的思考。
“碧苓,我没事。”
“怎么魂不守舍的?”碧苓示意楚冰给谷岩擦擦汗。
“停!”谷岩制止住楚冰,看来他对于这个余楚冰还是有些抵触情绪。
听到谷岩的禁止,楚冰握着毛巾的手悬在半空,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转头尴尬的看着碧苓。
碧苓刚要说些什么,谷岩却先开了口:“没事,你擦吧!我刚刚是在说碧苓。”
听到谷岩的话,碧苓眼睛一转,急忙道:“没错,他是让我停下来,这毛巾在拧下去,可就起不到降温的作用了。”
楚冰这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帮谷岩擦起额头上的汗。
“她们两个,什么时候走的?”谷岩双眸没有交集的问。
“今天早晨就离开了。”碧苓回到道:“武族荒山挑战赛,今天就要结束,他们应该已经离山了。”
“那么余向被杀,应该已经被余家人知道了吧。”谷岩一边缓缓站起身,一边道。
“呃”碧苓红着脸,看着光着身子的谷岩,而谷岩好像一点没有现自己现在的窘境。
尴尬的楚冰急忙用手巾,将谷岩的**部位围了起来。
“应该吧!我也不知道。”碧苓看着谷岩若有所思的眼神,已然知道此刻,谷岩的大脑已经开始飞旋转。
“我可是苦口婆心才把那个徐贞劝走,她原本非要留下来。”碧苓继续道。
“做的没错,不能牵累了她,此时的余家,肯定在山口守株待兔,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不仅仅是守株待兔,猎人现在已经进山了。”
正在三人说话的时候,山洞外的树根突然被人扒开一条缝,一个声音伴随着人影,钻了进来。
“阿泽?”看清了来人,谷岩愣了一下,说:“你怎么回来了?”
“我是回来帮你们的。”阿泽上下打量了一下谷岩的装束,以及身边的楚冰,道:“我没打扰你的好事吧!”
听到阿泽的调侃,谷岩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装束,你忙钻进睡袋,穿起衣服来。
“你还挺凉快。”
“闭嘴。”
两人的对话,令楚冰脸一红,再次回到山洞里收拾东西去了。
阿泽听到谷岩的闭嘴二字,竟然真的靠在墙边,标志性的四十五度角望天,一个字也没有再多说。
“行了,装着像回事似的。”谷岩一边套上碧苓递过来的帽衫,一边看向阿泽:“到底是什么事情?还劳烦大爷你去而复返?”
望天的阿泽“迟钝”了几秒钟。税后缓缓的看向谷岩,随意道:“望天是我的习惯,我从来不装。”
“这话,你可以跟别人解释,跟我用么?”接过衣服的谷岩,手指在碧苓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身向阿泽走了过去。
“你的麻烦来了。”阿泽继续保持望天的眼神,说道:“余家的武教导师,带着余家的两个执事,已经进到荒山里边了,开始搜索凶手了。”
“同时,也在搜索”谷岩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身后忙碌的楚冰。
“同时进来的,并不仅仅只有余家。”阿泽没有理会谷岩,自顾自的说道:“还有我们曲家。”
他明白谷岩的意思,也知道谷岩的想法,这也许就是两人这一年来的默契吧!
“曲家?你没必要把曲家拉进来,我能应付的。”谷岩表情有些难看的说。
“曲家不是我拉进来的,也不是你拉进来的。是另有其人。”阿泽依旧没有理会谷岩,继续说道:“我大哥失踪了,从比赛刚开始。”
“失踪?”
“我觉得,是第二条人命。”
“谁干的?”
“不清楚,不过已经有坐标了,去了便真相大白。”阿泽轻声道。
“谢谢你。”谷岩看了一眼阿泽,他独自一人来到这里,估计一定顶着很大的压力。
“既然我们家族的人进来了,那到不如好好的利用一翻。”阿泽仿佛把不理会谷岩,当成了一种习惯。
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自说自话。
“你是说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是啊。这是你的长项,不用我多说。”阿泽点了点头。
“算了,一定会有别的办法。”谷岩摇了摇头:“鹰钳蚌肉疼难忍,蚌夹鹰嘴两翅扇。余家倒无所谓,但你们曲家有恩于我,用私人做文章,我不会如此不义的。”
“何必那么多顾虑。”阿泽耸了耸肩:“我是曲家的人,我都敢让你这么干,何况你一个外人。而且”
“而且,两方人不会鱼死网破的,对不对?”
“是。”
“那是没有死人的前提下。”谷岩摆了摆手:“现在余向死了,一切都不好说。”
“那不是还有你么?”阿泽破天荒的收回了眼神,落在了谷岩身上。
“你是压垮一种平衡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