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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全城都笼罩着一股奇怪的气氛,在一座简陋地大楼里,时不时地就会传来几声狗吠地声音,响彻在这一片宁静地黑夜里。
这座大楼出于烂尾楼,一直都空在原地,而在这一座大楼里,竟然诡异地亮起了几处昏暗地灯光。
沿着楼梯地到了二楼,这里到处都是水泥和灰尘,还能看放在路边地石灰和未处理的地砖。
这这一片昏暗中,二楼地尽头就亮着昏暗的灯光,那灯光不稳定,时不时的就摆动几下,很显然这里还没拉上电线,这里屋的光芒是出自燃烧的火焰,火焰不稳定,再加上空气的流动,所以昏暗的光才在黑暗中闪动着。
这屋内一片死寂,只剩下火焰还有动静。
就在这个时候,楼房外面响起了一长串地脚步声,脚步声很急躁,而且还是一轻一重,在这黑夜之中出现脚步声,难免会让人想到惊悚地画面。
月光下倒映了一道长长的人形影子,伴随着一轻一重的脚步声,那影子向烂尾楼靠近。
刘特助鬼鬼祟祟地进入了这房子,根据死亡组织的约定,他今天晚上十点要到这儿来接他的老婆,还有报告黎家的事情。
他到了这烂尾楼,左顾右盼地,心里面即是紧张也是害怕。这烂尾楼还是他介绍给死亡组织,当时他门要求要找一个不易被发现地地方,这刘特助就给他们介绍这一处烂尾楼,这里已经空了好几年了,一共建造了有十几层,但都是半成品,投资的人没有钱了,这楼房也就建成了一半停工了。
在一楼的位置,他来回观察,之后拿出来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我到这边了……好……我的妻子和孩子呢……恩……恩,希望你们守信用!”他在断断续续地讲着电话,而他的举动都落入了二楼一个男人的眼睛里,他手臂上纹着纹身,目光犀利。
他冷笑了一声,从二楼的房间走了下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根蜡烛,那根蜡烛发出来的光芒就随着他的身体而移动。
很快的,刘旺财也看见了那移动地蜡烛,还有蜡烛下的人。
“奥科登!”刘旺财抬头。“我的妻儿到底在哪?”
此刻刘旺财是越来越着急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但是这个奥科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的忍耐性,他现在的内心都已经急得炸开了锅,而死亡组织是骗过他一次了,这一次让他帮忙摆黎枝花的案子他也照做,但是有了上次地经历,他现在完全不相信奥科登,但是没办法,他只能通过妥协地方式是救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你别急嘛!你的妻子和孩子都安全地在死亡组织的手里,只是你的事情好像没有办好啊,就这么要求放人我们死亡组织的首领不答应啊。”奥科登在黑暗中看了一眼刘旺财,虽然灯光很昏暗,他却可以看出来刘旺财着急上火的样子,从这些表情中,他大概可以分析出来,刘旺财是没有耐心和他继续谈话了。
“奥科登!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按照你们的方式去办事,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我对于自己死亡组织是问心无愧,你们现在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忍耐性,你们以为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这狗急了还跳墙,如今这个刘旺财是气得大声嚷嚷,和他刚开始的低声下气全然相反,如今整个烂尾楼都在回荡着他的声音。
这刘旺财是不想和死亡组织对着干,处处地忍让他们,主要还是不想和他们撕破脸,毕竟他只在乎他们家的那点儿事情,对于别人的生死都和他没有关系,“我跟你说,如果大家撕破脸,你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我已经叫我的秘书收藏了一份死亡组织藏匿的地图,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保证警察很快就可以找到你们。”
“大不了两败俱伤!”这个刘旺财是气得全身哆嗦,他现在是在气头上,他知道自己如果再忍让估计死亡组织也不会放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所以他已经决定要反抗了。
“呵呵……别急……别急……”那奥科登显得是很平静,相比刘旺财地激动,他就是放松了很多,他走下了楼梯,朝刘旺财走去。
“你不要着急啊,我们是朋友,不是敌人!”奥科登是举起了双手,他微笑着,丝毫没有被刘旺财地话激怒。
“你少给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奸诈狡猾之人,竟然我们是朋友,你就应该放了我的孩子,还有我的妻子,你们利用我的妻子和孩子来威胁我,这还是朋友的表现吗?!”这刘旺财也不傻,生起气来也不是假地,他指着奥科登就是大骂起来。
“不不不……不要着急!”这奥科登是举起双手,那手上的蜡烛就在他的脑袋旁边,他的脸在蜡烛下是这么的清晰,他几乎是没一个细胞都是表现得一片柔和和善意,仿佛他真是一个善良之人一般,但是他眼底那一抹狡诈还是没办法被掩盖。“我们只是请你的老婆和孩子来死亡组织做客而已,你要是想念他们了,我们马上就带你去见他们。”
此刻,这刘旺财见奥科登态度挺好,他的气也发得差不多了,待他冷静下来一想,和死亡组织对抗最多也是两败俱伤,而自己更是有可能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这听到死亡组织要马上放人,他脸色也好看了很多。
“你们说放人?我那人呢?”刘旺财也不含糊,竟然说了放人,他必须要马上见到自己的孩子和妻子。
“行,这一次我们放人,但是你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这奥科登是狡猾地继续往下说。
“什么条件?”这刘旺财听到了他们愿意马上放人,他的语气也缓和了很多。
“诶,这就对了嘛,今后我们一起合作,互利互惠!”这奥科登笑着,朝那刘旺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