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凶什么凶？”
两张一样的脸看着对方，就像在照镜子，有种很诡异的感觉。
无归懒得理会他，直接移开了视线。
倾朝见此，冷哼一声，随后又看向了凤灼。
“无可奉告。”面对倾朝可怜巴巴的神色，凤灼面无表情的道：“还有，别用这张脸做那样的表情，你和无归站在一起，表情对比太明显，看着很诡异。”
这也是凤灼以前不爱见其他皇的原因，九个人，九张一样的脸，还不是一样的性格，同样的脸做出不同的表情，看着都诡异。
倾朝被凤灼这么一怼，什么表情都没了，冷着一张脸站在旁边，一声不吭，似乎不打算再说话。
倾朝一不说话，场面再次安静下来，直到黑羽带着叶牧等人前来，这样的寂静才被打破。
“爹！”
拂灵一扭头，看到叶牧几人走来，立刻快步上前，在叶牧面前停下，担忧的问道：“你们怎么样？”
“没事。”叶牧看到拂灵，并不意外，温柔道：“阿灵，辛苦你了。”
“爹，你别乱说了。”拂灵看着叶牧，皱着眉道：“你们是受我牵连。”
“我们如果厉害点，就不会轻易被抓了。”一旁的南燚看着拂灵，神情愧疚：“他们利用我们引你前来，差点让你出事，拂灵，我们……”
“你们没事就行，别的话我不想听。”拂灵迅速打断南燚的话，道：“我只知道，如果是我被抓，你们一样会想尽办法救我。”
南燚闻言，看着拂灵笑了笑。
太熟悉了，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自己的选择是什么，所以无需多言。
“拂灵。”就在此时，最开始让黑羽把人带出来的那位长老道：“你先不要高兴，我们现在还没打算放人。”
拂灵神色淡漠的看着那人：“有什么要求？”
“要你死。”二长老插嘴。
“闭嘴！”那个长老呵斥了二长老一声，随后看向拂灵，道：“你别听他乱说。”
“他的要求是本意。”拂灵看着说话的长老，眼中有些许疑惑：“你们一开始引我来，不就是为了杀我吗？”
“为什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那位长老闻言，笑了笑：“因为比起杀你，我们更在意另外一点，以前那一点不可能实现，现在可以。”
听到这话，在场的长老们脸上都浮现出了震惊之色：“莫非……”
那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长老阻止。
凤灼的表情沉了下来：“我不会让她去。”
拂灵一听凤灼这么说，心中疑惑更深，到底是什么事？
“冥楼，我们不是让她去，而是让你去。”长老看着凤灼，眼中满是算计的光：“日月塔九层，每一层都有一关，踏入无境修为后，我们都去闯过日月塔，但最多只能闯到第七层，第八层和第九层不管怎么样都上不去。”
“所以我们希望你去。”长老道：“但这一点我们和你提过多次，你都不想去，我们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来让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