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已经大势已去,周子雅气得重重的哼一声,直接躺到了床上,恨不得一个人把床都给占完了,让那个硬是拦不住的某人,只能呆一张床的角落,可惜,这床大得出奇。不要说她想要占完了,只怕三四个她,都是占不完的。
“行了,还生本王的气。你这不是牵怒嘛。本王可是对于这事,那是一点都不知情。”
司徒谙也跟着躺了下来,直接睡到了周子雅的旁边,侧着身子,看着自家王妃那张美丽的脸,恨不得立刻上手摸一摸,可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要是伸出手了,肯定惹得更加生气。所以赶紧移开视线,结果,这一移开,那眼神更是落在了更加不该落的地方。这地方正是周子雅那耸的胸前,司徒谙暗暗的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把身体里那股想要化身为狼的冲劲给压制下去。
“你少在这里装无辜。什么不知情。你难道不知道,你那好表妹,可是一直打你的主意不成?”
她还不相信了,凭着这个人的聪明劲,那个什么沈薇表妹,那样的眼神,会感觉不出来。
司徒谙一听提到沈薇那个女人,脸色就是一脸便秘的表情。
对于这个什么表妹,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还会特别讨厌。
“好,怪本王行了吧。这样吧。这女人,这么急着嫁人,看来是恨嫁了。本王就帮帮她。帮她挑个好对像吧。”司徒谙说道,只是眼睛里的神色却是不这样想的。
心里想着,这样恶心的女人,自然要找一个更加恶心的男人,二人才会更加相配。
司徒谙可不会因为什么表妹而真正的挑选好的人家。
“真的?”周子雅顿时来了精神,一脸怀疑的看着某人。
“嗯。本王还不至于说话不算数。给本王三天的时间,到时候本王自会处理好。”其实按他的意思,一天就够了,可是看自家娘子那不相信,怀疑的眼神,顿时让他郁闷了。决定把时间增加为三天,也让自家娘娘这三天的日子不好过。
周子雅本想说,哪有这么容易,你老娘肯定不会同意的。不过看着某人那得意的脸,又不想提醒了。就是想要看某人自己打脸的表情。
“这样吧,你如此说,那我就信你一次。不过吧,也不能说说就算了。要是三天,你没有弄好。到时候可是要受罚的。”心里立刻盘算起来,什么样的惩罚最好。
“行。本王答应了。”
“咳咳,这可是你答应的。那惩罚我也不难为你,就想个简单的。如果没办到,就替两个儿子洗尿布好了。”
“什么,你这女人,居然让本王洗尿布?”司徒谙的声音一下提高了不少,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那是自然。这可是最简单的惩罚了。”心里想着,这男人,从小到大,不要说洗尿布了,只怕连衣服也没有洗过,要是让人知道洗了尿布,还不知道有多丢脸呢。看现在那脸色就知道了。
“你这女人,这样的办法也想得出来,不行。”司徒谙心里快要气死了,他怎么可能会干这样的事情。
“怎么不行了。那可是你的儿子,你替他们洗洗怎么了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是说最疼他们的嘛,看看,现在只是让你办点这事都不愿意。看来平常对他们的喜欢也不尽然了。”
周子雅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最开始是有些气话,可是后面,却是像越说越是那么回事。
“你少给本王胡扯。这怎么能一样。本王有的是布料,不需要洗。”
他说什么也不答应这样的要求。简直就是胡闹嘛。他一个王爷,还要不要脸面了。而且,谁说他对儿子不是喜欢了。
“司徒谙你这个臭男人,不讲信用,你是答应了要惩罚的。现在又不愿意了。”周子雅气得想要咬人。结果,她一想的时候,整个人也行动起来,真的就咬了某人的胳膊一下,可惜呀,咬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因为那肉硬得要命,咬得她牙都有些酸了。哪里像是咬肉呀,跟咬一块石头差不多了。她呸呸两声,脸上的表情,是真正的非常嫌弃。
“本王是答应了,可是没有说什么惩罚,这事不算,换一个。”
“哼,我就不换,你不答应,就说明你自己没信心,那打的包票也是个没准的。”
“你少用激将法来激本王,本王可没有这么蠢。”
“谁用激将法了,我只是用事实说法。”周子雅心想,要是你都蠢了,这世上绝对全是蠢货了。
“好了,王妃别闹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休息吧。”司徒谙根本不给说话的机会了,直接用行动来表示,他急着想要休息的意思。
“啊,你睡觉就睡觉,你的手摸哪里,赶紧给我放开。”
周子雅气得恨不得打人了,这臭不要脸的,一双大手,放在自己胸前干嘛。
“这是本王的地盘,本王怎么不能放了。不但能放,还能享受呢。”
司徒谙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捏了捏,他也是看出来了,想要自家娘子配合他,今天晚上就不要想了。只是他身体里的狼性已经刺激出来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忍着。这手嘴并用的,周子雅身上哪里的敏感点,哪里的弱点,完全被他掌握得十足十的,更何况,这在床上,男人永远都是胜利,占便宜的一方。
耳朵这个敏感的地方被司徒谙的嘴一边亲一边啃,还一边用着热气吹着她的脖子,周子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这几年的生活下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现在也是越来越敏感了,根本经不起啥刺激。她所谓的原则,在身体原始的反应之下,简直就是一败涂地。
“啊,你别亲那里。你停手呀,快,放………”
周子雅的脸已经一片潮红,身体的反应,让她气自己不争气,可是一边又是享受着。眼神都是有点不清醒了,手上的动作,虽然想要拒绝,可是似乎又有另一种邀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