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开公司?”
关雪坐在那儿,一脸怔神。
他都这么有钱了,还开什么公司?
对了,可能是兴趣吧!就跟他做直播一样,也是啊!老是买买买,买这家公司,买那栋楼的,也没什么意思,没有多大的成就感!
“总裁!听起来不错!”
她喃喃一声,抿嘴笑了,心中有些期待。
一声总裁,可比副总好听多了。
“不过,他要开什么公司呢?又是做什么的?”
她身子往后一仰,一双肉丝美腿,轻轻翘起。
这双腿,被丝袜裹得紧紧的,修长笔直,且又是浑圆,略显一丝丝的丰腴肉感,比那等清瘦的腿,更性感了几分,也更多了几分欲的味道。
翘起的玉足上,黑色的高跟脱落,将大半只玉足显露了出来,形状小巧而精致。
她挪动着丰硕的臀,身子轻摇,这只小巧玉足便是轻轻摆动起来,晃啊晃的,散发着一股难言的诱惑。
她精致的玉颜上,则是轻蹙黛眉,在沉吟着。
“哎呀!我想这么多干什么,人家只说会考虑我,也没说就非我不可,真是瞎想!”
半响,她失笑一声,摇摇头,将这些念头都甩出了脑海。
接着,她坐正了,挺直了身板,继续工作。
从世纪中心大厦下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他刚才顺路去了天行一趟,就在时代楼下几层,不过,宁雨婷不在,今早上就飞帝京去了,处理那边分公司的事,他就随便看了一圈,便出来了。
接着,他又去了一趟宝悦,在那边的厨房转了一圈。
出来后,他回到车里,好好琢磨了一下。
他的想法是做服装,宝宝的衣服,还有女装,都可以做,正好自己有很多设计,早就风靡开了,以后,还可以做些玉器,珠宝。
至于总裁人选,他在几家公司都问过了,的确有不少能人,不过,很多都调不开,位置都很关键,选来选去,最合适的竟然还是那位关副总。
“就她吧!”
“再看看厂房!”
沉吟片刻,他拿起了手机,上网查了一些信息。
打了几个电话,联系了一下,他赶去了市里的一个工业区。
“叶先生!”
到了那边,有人迎接他。
“这家工厂啊,原本是个很大的服装厂,几年前,生意做得很火,但这些年,服装生意不好做,连年巨亏,这不就要倒闭了么!所以要把厂房,设备,全卖了!”
“设备都很齐,很新的,我带您看看!”
那人带着他,进厂里转了一圈。
“不错!”
看完后,叶默颇为满意,直接签了合同。
“叶先生,我送您出去!”那人乐呵呵一笑,恭敬地送叶默来到工厂大门外。
这时,道路一头,驶来了一辆黑色的宾利。
车后座上,坐着两人,左边一个五十来岁,身材清瘦的中年男子,一张面容方正,神情严肃,眉宇之间,有几分刚毅,果决之色。
他一身黑色的西装,笔挺,整洁,整个人看起来都是一丝不苟。
他正翘着腿,腿上摆了一叠文件,正在看着,聚精会神。
而在他旁边,是个身材肥硕,化着浓妆,打扮得有些艳的中年妇女,粗大的脖颈上,还挂着一串硕大的珍珠项链。
“那群工人,还想加工资!呸!得寸进尺!”
“给他们一份工作,已经很好了,还要这要那的,没完没了!”
她坐在那儿,撇着嘴,喋喋不休地骂着。
想着刚才的事,她就来气。
那群工人,竟然还想加工资,那不都是自家的钱啊!
这些年,儿子亏了好多钱,窟窿太大,把他们家底都掏了大半,现在谁想从她兜里掏钱,那就是她仇人!
“震林,那个工头,你赶紧把他处理了,开了开了!见了让人心烦。”
骂了一阵,她看向身侧的丈夫,尖声道。
周震林眉头拧了起来,但没有理会,依旧看着腿上的文件。
“还看,我跟你说话呢!”
杨春花恼了,又是尖声喊道。
周震林一咧嘴,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合上文件,抬起头来,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打量着她那张浓妆艳抹,有些丑陋的脸,再扫过她臃肿肥胖的身躯,他又是一皱眉,眸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之色。
“又怎么了!”
他轻叹了口气,无奈道,“工人要加工资,这很正常,你说的那个工头,是厂里的老人,把他开了,没法服众啊!你难得非得要把我这厂子闹黄了,你才高兴吗?”
“你……你什么语气啊?”
杨春花一瞪眼,尖叫道。
周震林啧了一声,收回目光,再不理会她了。
这个妻子,是越发让人厌嫌了!
见他这样子,杨春花涨红了脸,张口就要骂,这时,她眸光无意间往前一瞥,透过前方的挡风玻璃,却是看到了不远处的道路旁,立着两人。
其中一人的脸,却是分外熟悉!
“是他!”
她愣了一下,瞬间咬牙切齿,心头怒火噌地窜了起来。
“停车!”
她下意识的,便冲司机尖声喊道。
司机一怔,立马停了车。
“再往前开点,那儿!磨蹭什么,开个车都开不好嘛!”杨春花又是骂道。
司机脸色变了变,但也不敢吭声,只能继续往前开了一段路,在指定的地方停了下来。
“又怎么了!”
周震林抬头,皱眉道。
语气中,已有几分恼怒。
“那个家伙,你看到了吗?就是他,把德才给害了,把咱们家给害惨了!还有咱儿子,要不是他,儿子早娶上玉晴了!”杨春花抬起臃肿的胖手,往前一指,咬牙切齿道。
这个小白脸,她是恨透了!
弟弟就是被他送进去的,害得他们家这个年都过不好,想着弟弟还在牢里吃苦,她就心疼。
还有儿子,最近好像意志也有些消沉,也是这家伙害的,说是什么打网球,输给了这家伙,回来后,精神就不对了,人变得很闷,寡言少语的,让她担心极了。
总之,她家一切的不顺,都是这家伙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