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再忍忍,从前不都这么过来的吗……”嘉乐选择了放弃,洺紫见此也只得将那药瓶收起不再多说什么。
不过一会儿,雨便停了,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彩虹。
嘉乐在窗台望着,心情有些不错,让洺紫陪她出去走走。
花园中,百花盛开之景已过,遍地是被风雨打落的花瓣,落入那泥泞的土地中。
几个丫鬟拿着扫帚将地上碍事的花瓣扫除,见嘉乐经过赶福身参拜。
待她走后,便开始了窃窃私语。
“王妃近日总是来花园散步,但每次见她都觉着王妃的脸色不太好。”
“近日来了个女子,日日在王爷书房,有几次我还听见声了呢,一个不是名头的女子都能讨王爷欢心,这王妃的脸色能好吗?”
“说的也是,要我是王妃自然是要去争宠的。”
“咱这王妃温文尔雅,怎会与一个连妾都不是的女子去争宠?我看着王妃也真是可怜,听说洞房那天,王爷是睡书房的。”
“啧啧啧,王妃还真是可怜,嫁这么远,王爷也不喜欢,日日还要看着王爷与其他女子在一起,竟然也忍得住。”
……
这些个丫鬟的话全都被不远处的嘉乐听到了,她又狠又忧。
“洺紫,我竟然要那些个丫鬟可怜我,我是不是真的该争一下?”她不禁问道。
洺紫支支吾吾的说道“公主,其实这些话,府里日日都有,只是您没听见过罢了。公主,听洺紫一句劝,您若是要在这恭王府里立住脚,让府里人都听您的,就必得争一争。”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有些不敢,若是王爷怪罪下来……”
“公主,想那么多这事儿就成不了了,您想想,您可是王妃,与王爷同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就算王爷想怪罪,但这又有什么?他去怪罪什么?王爷又不知道。”洺紫说着便将怀里的药瓶拿了出来。
随后将药瓶打开,倒在手上一颗药丸,“这只要一颗便能成。”说着放到嘉乐的手上。
再次提醒道“公主您要记住您的王妃,这么做只不过是做了您该做的,这也是您应得的,难不成您真想日日都见着王爷与大公主在一起?从前王爷还会看您几眼,如今连人都见不着了。”
“那便今晚吧,你且去请王爷过来,再让丁蓉儿去与孟珞说话,好拖住她。”她淡淡的说道,眼中无光。
书房中,丁蓉儿早已在此与孟珞说话,因是女孩子家家的聊天,苏澄便自觉的出去走走,而正巧就碰上了来请他的洺紫。
苏澄见她慌慌张张的便问道“洺紫,出了何事?”
洺紫福了福身说道“王妃染了风寒,奴婢正要去找大夫呢。”
苏澄点了点头“嗯,那你快去吧。”
见他没有要去看嘉乐的意思,洺紫问道“王爷,这几日您许久未见王妃,今日病了您也不去看看吗?”她抬起头看了眼苏澄,又赶忙的低了下去。
他想了想觉着是该去看看毕竟名义上是自己的王妃,于情于理都得去看看,便与洺紫去了嘉乐的住处。
屋子里清香缭绕,两边的窗子都关得严实,苏澄看了看便坐在了桌子旁,“你不是要去请大夫吗?”
洺紫愣了一下心虚的说道“奴婢一会儿就去。”说着将一个装有烈酒和药物的茶壶拿了过来,倒在杯中递给他。
“这是王妃亲自烹的茶,您且尝尝,味道可能与平常的茶有些不同。”
苏澄接过杯子皱了皱眉问道“王妃都病了还能烹茶?”
洺紫听后有些慌张的说道“是之前烹的,奴婢又热了热,热过后才能将这茶的特点烹出来。”
“原来是这样。”说罢抿了一口,尝了尝,眉头紧锁的问道“这茶怎么有点像酒啊?不过最后还有些甘甜。”
洺紫见他喝了还没发现,偷偷笑了笑说道“王爷,您再尝尝,这味儿就是这样,您喝多了最后还能尝出如清泉一般的味道呢。”
苏澄听后信以为真,一饮而尽后,头便有些晕乎,就在这时,听见外头动静的嘉乐款款的走了出来,穿着打扮皆是与孟珞相似。
“苏澄,你这是怎么了?”她学着孟珞叫他苏澄,手中的团扇将半张脸遮掩。
而此时的苏澄当真将她看成了孟珞,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一旁的洺紫见了,见事能成便退了下去,为二人把风。
屋子里是遍地破碎的衣物,衣物上还粘着点点晕红,榻上是嘉乐的美梦成真。
而在书房中与丁蓉儿说话的孟珞却对此事一无所知。
在屋外的洺紫觉着还需下点猛料,便想着将孟珞请过来。
“丁侍妾,王妃得了风寒,让奴婢来告知能,将众人都离王妃的住处远些,万不可染上丁点。”洺紫说罢,瞥了一眼孟珞。
“那我即刻去告诉那些下人。”随后转头对孟珞说道“我明日再来找你说话。”说罢天真的笑了笑便离开了。
洺紫也装作要走的样子,但果真如她所料,孟珞将她叫住了。
“嘉乐是染了风寒才不来见我的吗?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来了将苏澄抢走了,她不高兴才不见我的。”
洺紫听后,眉心一蹙,“你,将一切都想起来了?”
孟珞点了点头,“对啊,我就是将一切都想起来,才信任苏澄的,嘉乐还好吗?我过去看看吧。”
洺紫听后来不及管那么多,还是按照计划来办,故作为难的说道“王妃如今怕是不方便,而且您去了,万一将风寒传染给您就不好了。”
“没事,你带路,我就是去看看。”
洺紫笑了笑便带着她去到了嘉乐的住处。
她站在门外,本想推门进去,谁料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她转过头震惊的看着洺紫。
洺紫故作恐慌的说道“方才王爷来了,奴婢没想到……”还没等她说完,孟珞便离开了。
她有些不解的追了过去,“大公主,您别生气,王爷只是,王爷只是……”
“只是什么?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嘉乐本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如此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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