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纲逸一早神清气爽地出了门,令坐在副驾驶的路霄都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情。
这段时间,凤纲逸总因为和辉林的争夺而处于低气压状态,突然一下子变得天朗气清,路霄有些吃不准。
凤总昨天去了一趟花蓉的研究所,今天就完全变了个样,肯定是花蓉又干了些什么。
花蓉放荡不羁的印象早已在路霄心中根深蒂固,下意识的就以为是花蓉整了什么幺蛾子。
然而,他自然不会想到,是他们一向冷清淡漠的凤哥,突然怀春了。
到了公司,凤纲逸也没避着路霄,直接给鹤涛梧打了电话。
此时鹤涛梧正一脸疲惫地整理即将开会用的文稿资料,昨天凤纲逸的那通电话让他一整晚都心情忐忑,辗转难眠。
他是真的把凤纲逸看做自己的亲人。
虽然林风雅说过不会害凤纲逸,但他确实替林风雅隐瞒了事实,心中终究觉得愧对凤纲逸。
一大早,他就事先给林风雅通了气,表示凤纲逸可能察觉到了端倪。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结果竟然是林风雅他丫的自己主动暴露出去的。
电话那头,林风雅声音悠悠地承认是自己告诉凤纲逸,他已经知道她是凤哥的事时,鹤涛梧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你这特么的不是在卖我吗?
他就说,怎么早上才给出去的资料,晚上凤纲逸就找来了。
敢情你压根儿没想着要隐瞒啊!
这可苦了鹤涛梧,他这下子完全沦为炮灰了。
林风雅笑着在电话那头给他支招,可鹤涛梧一听,妈的,这是想把他架在火上烤么。
他相信,这林疯子绝逼是在坑他!
什么仇,什么怨!不是亲叔,甚似亲叔啊!
鹤涛梧刚挂了林风雅的电话,凤纲逸的电话就紧接着打来了。
他按住突突直跳的眉心,接起电话“喂,小凤儿?”
“他跟辉林集团还有八爷是什么关系?”凤纲逸直入主题,连寒暄也省了。
鹤涛梧当然知道凤纲逸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他不得不佩服凤纲逸的能力。
“你是怎么发现的?”照理说林风雅和辉林集团以及八爷都没有关联才对,鹤涛梧好奇凤纲逸是怎么联想到的。
见鹤涛梧没有否认,看来是确定有关系了。
“他手上有个血玉牌,牌上刻有一个‘侯’字。你说八爷是户省侯家的人,我就随便猜了一下。”
凤纲逸想起在酒吧时,林风雅拿出的那个雕刻有火龙吐珠的血玉玉牌,再想到鹤涛梧在茶楼时的异常神色,于是便将三者联系了起来。
鹤涛梧一听,真是气得快吐血。
那疯子连侯家的掌族玉牌都拿出来晃悠了,这种重要的事情,林疯子竟然一句也没提过!
鹤涛梧觉得自己被林风雅给坑惨了,他没惹着他吧,怎么这一路上都在给他挖坑?
他就说刚才和林风雅的那通电话里,对方竟然会莫名其妙提到掌族玉牌,原来是挖了坑在这里等着他啊!
“林风雅是八爷跟前的红人,我跟他曾有几面之缘,那天在茶楼,其实他也在屋子里。我也没想到辉林和皇树会变成如今这样的局面……小凤儿,抱歉,我之前确实瞒了你。”
一个谎言需要十个谎言去圆,鹤涛梧觉得等哪天真相败露,他可能真的要死得嘎嘣脆了。
“你说的玉牌可能是侯家的掌族玉牌,应该只有八爷才会有,林风雅是不可能持有的,小凤儿,你确定你看到的是真的吗?”
凤纲逸也没见过真正的侯家掌族玉牌,当然不可能确定,不过鹤涛梧这条消息,里面涵盖的信息量就大了。
“五哥,那林风雅真的是八爷的人?”凤纲逸有些迟疑,毕竟鹤涛梧有前科,她需要斟酌。
岂止是八爷的人,就是八爷本人好吗!
鹤涛梧虽然想这么说,却没敢说出口,“是的。”
凤纲逸打算再相信鹤涛梧一次,说完便挂了电话。
鹤涛梧提着的一颗心算是暂时落下了。
林风雅之前在电话里告诉他,如果凤纲逸提到了掌族玉牌,叫他大大方方承认玉牌是八爷的贴身信物就行。
鹤涛梧当时还纳闷,这不就等于自爆身份了吗?
而电话那头,林风雅却是一声冷嗤“否认只会欲盖弥彰,不如直接承认,换取凤哥的信任。然后你再告诉她,玉牌只有八爷本人才能持有,她自然会明白的。”
鹤涛梧更不懂了,这不是自爆身份还是什么?
林风雅笑着给他解惑“侯家的掌族玉牌被一个姓林的拿在手里,人们只会有两种想法一,玉牌是偷来的,二,玉牌是假的。你只要在字里行间稍稍暗示一下玉牌的真假,凤哥自然会往我们想要的方向去想了。”
毕竟,谁能想到,侯家的八爷不姓侯,而姓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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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超能挖坑·爷
鹤老五什么仇,什么怨!
冬堇其实,我觉得应该是你对凤哥的称呼太亲密,引起了他的不适。
鹤老五您老有什么就直说啊!何苦这般坑我!不就是个称呼,我改还不成吗?
八爷(冷笑)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