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药给吐了！”
张柬之见白凝霜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皱了皱眉将自己的答案告诉了白凝霜。
“嗯？原来是这样啊！”
白凝霜听完张柬之的回答先是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笑着应了一声。
“你打算和我合作？不知道圣女打算如何合作？”
贾琼见白凝霜得到了答案之后便开始询问所谓的合作了。
“谈合作之前，我觉得我应该先给大人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两位。”
白凝霜并没有马上说出自己要和贾琼合作什么反而是要把玉仙姑娘和飞燕姑娘的来历介绍给贾琼。
“她们两个不也是你们白莲教的人嘛？”
张柬之有一些不爽的回答道，说完还瞪了飞燕姑娘一眼，先前让人锁喉的事情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张大人，刚才飞燕的态度有一些无理了，但是还请大人谅解一二，今日飞燕听闻赵家惨案之后心情颇为激动，故而才会有一些冲动的！”
白凝霜满脸堆笑的解释道。
“她听闻赵家惨案情绪激动，难道她是赵家的亲戚？”
张柬之听到白凝霜的话皱着眉问道。
若是如此的话，他还是可以理解飞燕姑娘刚才的举动的，毕竟牵扯到自己亲人的事情，情绪波动很正常。
“她应该是当年惨案唯一的生还者吧？赵延庆的小女儿赵凝心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贾琼忽然开口说道。
“什么？赵家惨案还有生还者？”
张柬之听到贾琼的话人都傻了，这案子都过去九年了，任何的卷宗了可都没有提到当年的惨案还有幸存者啊！
“锦衣卫果然厉害，大人派锦衣卫调查这件案子不过月余居然查到了过去九年时间都没有人查到的事情！凝霜佩服！”
白凝霜听到贾琼的话也很意外，她没想到贾琼居然连赵凝心还活着的消息都知道了！
看样子锦衣卫真不是什么摆设啊，这要是在给他们一段时间，说不定当年灭门惨案的真相还真的会被扒拉出来。
不过白凝霜还是有自己的底气的，那就是贾琼根本没有那么久的时间去调查灭门惨案的真相。
一方面是因为秦业的事情拖不了那么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真凶不会让贾琼追查到自己的头上的。
“赵凝心，这个名字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听人叫起过了！”
赵飞燕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伤感。
这个结果有些让人意外，贾琼原本也不知道这个案子有生存者的。
也还是前段时间金陵的锦衣卫在搜集过赵家遇害人名单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遇害人名单和赵家人的名单对不上。
其中少了一个人的名字！
经过仔细的比对核查之后，发现少的这个人便是赵延庆的幼女赵凝心。
这让当时的锦衣卫们都感到极为的兴奋。
赵凝心这个人是存在的，但是她的名字并为出现在遇害名单之上，之后锦衣卫又把当年验尸的仵作和收敛尸体的差役等全都问了一遍。
又确定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当年不但是名单上没有赵凝心的名字，甚至都没有找到赵凝心的尸体。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是因为当时众人死亡的画面太过于惨烈，甚至让仵作都有一些承受不住。
再加上三分之二的尸体都不是完整的，故而他们以为只是一个小失误了而已。
根本没有当回事儿！
他们可以不当回事儿，但是锦衣卫却不能，这可是他们的指挥使大人亲自下达的侦查命令。
当即锦衣卫便连夜找到了那些尸体被掩埋的地方。
年的时间，那些尸体全都腐烂的只剩下枯骨了。
锦衣卫便把这些骨头全都挖出来，然后一个一个拼凑成一个完整的人，经过了十余天的忙碌之后，又把老仵作给找来让他挨个进行比对。
最终发现的确是少了一个人。
锦衣卫至此方才确定当年的命案的确是有一个生还者，便是赵延庆的女儿赵凝心。
所以在刚才白凝霜提起赵飞燕情绪激动的时候，贾琼心底一动便说了出来。
没想到歪打正着，眼前的赵飞燕居然真的是赵延庆的女儿赵凝心。
“那这么说起来圣女是知道当年灭门惨案的真相了？是打算用这个案子来跟我合作了？”
贾琼在确定赵飞燕的身份之后看着白凝霜问道。
“我与飞燕情同姐妹，若是我知道当年的凶手是谁，我早就替飞燕报仇了！”
白凝霜看着贾琼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的确不知道当年灭门惨案的凶手是谁，九年前她只不过是跟着白莲圣主在金陵府从那群凶手手中把赵飞燕给救了出来，至于那些人的来历，就连白莲圣主都不知道。
或者说可能是知道，只是讳莫如深！
白凝霜这些年和赵飞燕也算是情同姐妹，她很想替自己的姐妹找到当年的真相。
经过一番调查，她们手里也只是掌握了一些证据而已。
至于更深层次的，她们也没查出来些什么。
“你们是打算跟我合作破案？”
贾琼有一些惊讶的问道。
这种事儿说出去都不一定有人相信，白莲教居然要和官府一起联合破案。
简直无异于天方夜谭！
“不错，我想替飞燕妹妹找出杀害她全家的凶手！”
白凝霜语气坚定的说道。
“那这位玉仙姑娘又是什么来历？”
贾琼不置可否的把目光投向了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玉仙姑娘。
“我既然要和大人合作，自然是要拿出一些诚意来才能打得动贾大人的！”
白凝霜脸上泛起一丝妩媚的笑容。
“嗯？”
贾琼感觉自己没有听明白白凝霜的话。
他有点想不明白这跟玉仙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呢？
“圣女，您还是不要开玩笑了，我自己说吧，其实我是圣教在整个南方的情报负责人！”
玉仙姑娘微微一笑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那你们是打算用什么情报来交换我们之间的合作呢？”
贾琼看着白凝霜微微有一些好奇的问道。
“若是我告诉贾大人，当年的事儿和内阁首辅徐平秋有关系呢？不知道大人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啊？”
白凝霜消笑嘻嘻的看着贾琼说出了一句让贾琼和张柬之都震惊到不可自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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