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历帝这句话看似是在夸贾琼,但是满朝的文武百官都觉得是在骂自己一样。
还是爱卿靠得住?
那不开始说他们这些人全都靠不住呗?
满朝的大臣每一个靠得住的?这话是皇帝说的!
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被被人编排成什么样子。
贾琼听到庆历帝的这句话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表示这一句话没毛病!
但凡这些人有一个靠谱的,都不至于让他这个头天刚结婚的人第二天就得去加班加点的办案。
贾琼很生气!他对这些人很有意见!
庆历帝也注意到了百官们的变化,但是他完全没有把这些人的变化当当回事儿,或者说他原本就是故意这样说来恶心那些整天不办正事儿的官员的。
“这件案子,你之前已经在金陵有过一番侦查了,接下来这个案子全权交给你了!”
庆历帝笑着对贾琼说道。
“皇上,经过微臣调查这件案子似乎不太一般,臣唯恐调查的时候遇到阻力!故而臣希望能得到陛下的准许。”
贾琼面带犹豫的开口说道。
“你想让朕准许你什么?你尽管说!”
庆历帝看着贾琼颇有深意的说道。
“臣希望皇上能御赐臣一柄尚方宝剑!”
贾琼也是毫不犹豫的开口要求。
“尚方宝剑?可以,只要你能把这件案子查清楚,朕就赐予你一柄尚方宝剑专权行事!”
庆历帝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答应了贾琼的要求。
长信殿里的百官听到君臣两人的对话都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在大梁朝派遣钦差前去办事很少会有钦此尚方宝剑的行为。
因为尚方宝剑的权利太大了,几乎相当于皇帝亲临。
先斩后奏都是轻的!
持有尚方宝剑便可以任意调动大梁朝的各处兵马,就相当于调兵用的虎符一样。
要知道调兵的虎符可是只有皇帝手中才有,朝廷当中的将领想要调动兵马都必须手持虎符才可以。
现在贾琼居然拿到了尚方宝剑,官员们都觉得贾琼这可不像是专门为了办案的。
“多谢皇上,另外微臣查到这个案子牵扯到了赵延庆得到了青铜四方鼎和一份神秘的药方,而这一些东西出自洛阳,而洛阳恰好是中州王的封地,故而臣想讨要一封圣旨,容许臣在中州王的封地便宜行事!”
就在群臣胡思乱想的时候,贾琼又一次开口了。
他的这一次开口真的就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味道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长信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就连庆历帝的脸色都凝重了起来。
他也没有想到贾琼居然这么刚,直接把中州王都给牵扯进来了。
虽然贾琼表面没说,但是若非是为了调查中州王,他也不需要庆历帝的圣旨了。
若只是去洛阳城查案,根本就不用理会中州王的。
“贾大人,你没开玩笑吧?这件案子发生在金陵府,你不去金陵怎么又要去洛阳查案?”
一直沉默不语的内阁首辅徐平秋终于开口说话了。
“徐阁老,刚才我说的很清楚了这件案子牵扯到了青铜四方鼎和秘方出自洛阳,而这两样东西是赵延庆一家被灭门的关键所在,所以我必须查清楚这些才能找出凶手!”
贾琼笑着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有确切的证据吗?”
徐平秋听到贾琼的话先是一愣旋即又问了一句。
“当然有证据了!”
贾琼笑着应了徐平秋一句。
徐平秋听到贾琼的话便不再开口了,他可没有蠢到让贾琼在现场展示证据的。
贾琼敢在御前这样说必定是早就有了准备,他这个时候继续纠缠下去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行吧,既然贾琼你需要,朕便拟一份圣旨交给你,你带去洛阳,若是有需要便交给中州王赵景汉,朕也会让人去通知赵玉清,让他转告他父亲协助侦破此案!”
庆历帝也有一些摸不准贾琼要干什么,他思考之后决定顺着贾琼的意思继续查下去,看看贾琼到底有什么打算。
“臣谢过皇上!”
贾琼听到庆历帝的话笑着朝他拱手行礼。
“行了,既然这件案子交给贾琼了,那朕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庆历帝起身从龙椅前走到贾琼的面前看着他说道。
“臣一定将此案侦破!”
贾琼笑眯眯的回了庆历帝一句。
庆历帝笑着离开了没有在多说什么。
随着庆历帝的离开,朝廷里的群臣也纷纷起身离开,一边走还一边讨论今日发生在长信殿的事情。
贾琼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到长信殿里的人都走光了才缓缓迈着步子离开了长信殿。
“贾琼,你这次是来真的?”
贾琼刚走出长信殿便听到侧面有人低声说道。
“你都如此布局了,我要是不配合一下岂不是很不给你面子?”
贾琼也没有转头去看,因为他知道来人是谁,户部尚书张柬之。
“我只是想帮赵飞燕把真相给揭开!”
张柬之继续开口说道。
“张尚书,你既然想帮赵飞燕把真相揭开,您可以自己来呀,何必坑我呢?而且还是在我的新婚的当夜?”
贾琼十分不满的看了张柬之一眼。
“诶,且不说我现在是户部尚书,就算是我执掌了刑部,我也不可能搬得动中州王府!”
张柬之深吸一口气说道。
“你搬不动,你觉得我能搬得动?”
贾琼忍不住有一些好笑的问道。
“你当然也搬不动,我没打算一次就把中州王府给搞趴下,那也不现实!”
张柬之十分冷静的说道。
“原来如此,你是打算慢慢的挑拨朝廷和中州王府的关系,然后达到你的目的?”
贾琼听了张柬之的话之后很快反应了过来,他也搞清楚了张柬之这一次行动的真实意图。
“不错,中州王府对皇位的觊觎是一直都存在的!皇上对他们可是一直都有意见,现在没有下手只是时机不到,不过这次的案子查清楚就算不能对中州王府有所打击,但是最起码可以加剧朝廷和中州王府的矛盾!”
张柬之毫不隐晦自己的真实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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