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一口咬定,田君昊他心怀不轨,妄想惑乱朝纲。
“若是他真有这份好心,为什么早不说?”
“皇上,您可别忘了,那田家是为什么落难的?难免他心存报复!”
皇帝觉得他们说的话,就是狗屁!
一个个的,怀疑这怀疑那,就是不干点人事。
今日份的皇帝,也是在线暴躁。
自从他当上皇帝之后,勤政殿的茶杯特地换了一批便宜的。
他摔起来不心疼。
这茶杯换了一批又一批,怼他的大臣换了一代又一代。
这老臣们怼他也就算了,连新提拔上来的几个也在怼他。
这一天天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皇帝不耐烦的想。
但是,当着诸位大臣的面,但是肯定不能将自己的不满表达出来。
他毕竟是一国之主,该有的排面还是有的。
该给的面子,他们倒是不给!
“那诸位爱卿,可有何高见?”
皇帝尽量逼着自己面目和善。
这画里画外的意思很明显,你们不是说他心怀不轨吗?
那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个可行的方案?
刚刚还在努力怼他的大臣,瞬间安静下来。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说话。
皇帝一槌定音。
“既然诸位爱卿没有意见,那此事就按我说的办。”
他好不容易扳回一城,那是开心无比。
在做这个决定之后,紧随而来的,是各个部门都在和他要银子。
这座口罩得需要布料吧?
那布料从哪来呢?
还不是得用钱买。
这药材是不也得用钱?
逼着户部拨款的折子那是一封又一封。
皇帝每天看着这个部门哭穷,看着那个部门说自己没钱。
这些日子,他睁眼闭眼都是有人在向他哭诉,说自己没钱。
你们都没有银子,难道他就有了?
他还是一只会下金蛋的公鸡不成?
这一没银子,皇帝的很多想法都无法实施。
事情一下子进入了僵局。
要办事得先有钱。
没钱,谁愿意给你办事?
皇帝巴拉巴拉自己的私库,发现就那么碎银几两。
今年受旱情影响,他手下的几处皇庄收益不足。
他现在也是个穷光蛋啊!
为了弄钱,他再次将主意打向了朝中的大臣。
于是,当天在朝会上,皇帝当着诸位大臣的面哭穷。
他这个皇帝当的,反正也没有什么意思。
这脸面要不要,又有什么区别?
皇帝为疫区的人送去御医和药材。
并叮嘱他们严格按照田君昊给的要求来做。
事情就这样一步步控制了下来。
李湘莲回到家里,新房竣工之后,李湘莲着手准备家具。
这新房,可不能买上几双旧床糊弄了事。
这一次,她的屋子里,根本就不用床。
她盘了北方都有的火炕。
李湘莲也是想了好久,前后花了十几版图纸,才给定下来。
北方的冬天一向难捱,如果不盘炕的话,根本就没法子度过去。
所以,火炕和冬天才是绝配啊!
村民们压根没有盖过这种房子。
这是完全超乎他们理解的事。
不管李湘莲说的有多好,在没有看到实物之前,所有人都不能理解。
甚至连李三全都因为这件事找过她。
“阿莲,咱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你不如就和寻常人家一样,做上几张床好了。这人家都这样做,怎么就咱家例外?”
李湘莲才不要呢。
为了这个房子,她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花了多少钱。
自己的房子,当然要自己做主。
至于其他人的流言蜚语,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这屋子是她花钱请人盖的。
把她惹急了,直接将你解雇掉。
李三全叹着气离开了。
这孩子大了,管不住了。
连他这个做爹的话都不听,更何况其他人呢?
李湘莲一意孤行,执意要盘的火炕,终于被她弄了出来。
她一个长在城市中的姑娘,对这火炕那是见都没见过。
至于建造这座房子的图纸,那当然是靠着空间啊!
为了这张图纸,李湘莲又硬生生的多啃了两本书。
她现在是闻书色变。
每天除了背医书,还是背医书。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背。
那空间里的医书有那么多。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背不完。
作为学渣的退堂鼓,永远比别人打得响。
但是,有空间这个望女成凤的老母亲在,不管她退堂鼓打的多响,都被逼着继续往下学。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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