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的地点约在距离黑白世界活动别墅外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孟琬带着司齐过去的时候,白鸽已经和司清等在那里了。
几天没见,司清给人的感觉有了很大的变化。
记得上一次见面,他还挺没有自信的,但是这一次,从司清的身上孟琬看见了自信的笑容。
“先介绍一下,我徒弟司齐。”看见司清变化这么大,孟琬有些许欣慰,但是介绍起自己徒弟来时,她却又感觉有点掉面子。
早知道司清这么阳光有自信就吧便宜白鸽了,直接把司齐逐出师门再让司清拜入她门下看的也很不错。
“司齐,这两位是白鸽和司清,我上回跟你提过的,那个跟你名字有点像的孩子。”孟琬惋惜的说。
司齐一脸不情愿,但还是站起来勉强和司清握手。
白鸽倒是挺高兴的“原来这就是司齐,你最小的徒弟?”
“嗯,年纪最小,天资也最差,现在就他混的最差了,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徒弟呢?再差也得带在身边了。”
“琬琬你太可怜了。”白鸽给孟琬递过去一张餐巾纸,但是孟琬并没有接过来擦,只是把纸巾放在一旁。
“最近有没有人过来骚扰你们?或者是做出一些破坏的事情?”
“没有,还是挺平静的,就是冒牌货的事情出来了之后我总是觉得不踏实,到处帮你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冒牌货。”白鸽一边摇头一边说。
“司齐,最近你留在他们这里,帮忙管理一下网络安全。”
“我留下管理吗?”
“不是你留下,难道还是我不成?”孟琬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刚说话说的有点不太明白,本以为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但是司齐却一副什么都没有听明白的样子。
“司齐,想想启示录。”孟琬提醒他,“如果你忘记价格了,我不介意再提醒一下的。”
“行,师父你就使劲的奴役我吧,反正哪里需要我我就得往哪里搬。”
“一会把周围的监控装一下,再提升一下安保系统,别墅外面一圈也要装监控,你到时候把监控调一部分过来到我这里,我有空的时候看一下。”
“我想问一个问题。”白鸽弱弱举手询问。
孟琬看了他一眼“问吧。”
“你摄像头会装在房间里吗?那到时候我们洗澡岂不是都要被你看见了??”
“白鸽,脑子呢?就你们骨瘦如柴一副没有发育好的样子我才不想看呢,看到了也很辣眼睛。”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不是假的,孟琬还故意用手蒙住双眼。
“其实让你看到了也没啥。”少年嘿嘿笑了一声,“我跟司清的身材都好着呢,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一点也不骨瘦如柴好吗?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脱给你看。”
“不必了。”眼瞧着白鸽真的要在她面前脱衣服,孟琬干脆利落直接朝着白鸽的屁股踹了一脚。
这一脚用的可都是狠劲儿,踢的他嗷嗷直叫。
“司清,你最近有天天练习吗?”
“有,除了基础的复盘之外,我每天都有跟着师父修行,师父前阵子还带我去寺庙了,寺庙那边有很多高手,真的都是卧虎藏龙呢。”
“白鸽,你是不是为了划水所以才带他去寺庙的??”看着司清一脸激动的样子,孟琬却扭头看向白鸽。
白鸽讪讪笑了一声“这怎么能说是划水呢?我一个人的棋路肯定是有限的,想要让他尽快的吸收,只能不断的给他找对手了,其实,我觉得你得跟他来一局,看看司清现在的水平怎么样了,也不用让太多,让八步吧。”
“……”
“不用让我。”司清比白鸽可有胆识多了,“我也想试试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所以用不着让。”
“这里有棋吗??”白鸽和孟琬都还没说话,在一旁围观的司齐反倒有些激动,
之前在黑孟琬档案的时候,好像知道她还有一个名字叫拾秋,是天才棋手,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九段了。
他还特意去搜过跟拾秋有关的报道来看过,都说拾秋下棋那是行云如水,犹如是在看一副美妙的画卷。
是不是这样神奇,司齐也很好奇,他也特别想知道。
在他那热烈又八卦的目光之下,孟琬轻轻咳嗽了一声对司清说“既然你有这样的信心和魄力,那我就陪你下一局,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几步就被我打败了。”
“我一定拼尽全力一试!”司清信心满满的说。
白鸽从背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折叠棋盘,又把黑白两种棋子放在中间,让两人抽顺序。
原本孟琬是应该要让子的,但是司清拒绝之后,就得先抽顺序了。
在司清下第一步棋时,孟琬就已经感觉到他在不断的进步了。
“我还是输了。”下到第十子,司清甘拜下风。
司齐看的目瞪口呆,因为他才刚刚拿薯片和饮料过来,正准备坐下慢慢看两人下棋,没想到人才刚刚坐下,就已经以司清认输告终。
两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小的不只是一点点,司清腼腆的笑着“还是孟姐厉害,跟孟姐对弈了之后我又有了更深刻的感悟。”
“回去复盘一下,再把最近的棋路再梳理一遍,相信你的棋艺也会有进步的。”孟琬也毫不吝啬的多夸了几句。
他多夸耀司清,就让身为正统的徒弟心里面有点不太舒服了,明明他才是孟琬的弟子,但是待遇明显不如司清。
“我都还没有看出门道来,怎么就结束了。”他不满的嚷嚷。
孟琬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连基本功都不懂,又怎么可能看的懂这当中的门道?”
“那是你不教我,你要是教我的话,我觉得凭借我的天赋肯定可以的。”
孟琬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了十分清脆的声响,也同时是在提醒司齐“我问你,你今年几岁了?”
“岁。”
“岁才入门,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臊得慌吗?你早就已经过了学棋的年龄,就少在这里惦记了,没用的。”
“嘤嘤嘤,我觉得师父你肯定就是在故意欺负我,他不是也二十几岁,早就应该过了职业棋手的考核,你还对他特别的友善呢。”都说女人善妒,男人妒忌起来,真的没女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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