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璋毫不紧张的退出了房间。
待在房间的两人紧紧地看着床上的人,女人仔细掂量一番,问着身边的男人,“她真的死了!”
“我检查一下。”
说着,男人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听诊器,放在白夭夭的胸口,一番检查后,把工具收好,告诉女人,“心脏已经停止跳动,应该死了。”
“怎么就死了!”
女人皱着眉,眼神夹着一丝忧伤的看着床上的人。
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感受到女人嫩滑指尖的白夭夭,心里有些激动,他们到底是谁?
有些按奈不住的她,很想起来,身体不听指挥。
躺在床上,她只能听着女人说,“原本你是为了赎罪,你现在死了,这个罪该由谁继续赎?”
一旁的男人想到了一个人,告诉女人,“她的女儿不是还活着吗?”
不可以,你们不可以对妞妞下手。
内心呐喊的她,想要挣扎起来,制止两人。
女人对男人一声吼,说,“那个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有什么用?那个人会伤心吗?”
躺在床上的白夭夭愣住了。
她刚才说什么?妞妞不是她的女儿,怎么可能。
难不成,顾景宸真的骗了她。
男人叹了一口气,询问女人,“既然人都已经不在了,我们在继续也没有意义。”
“行了,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好。”
门外的福璋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时不时的还望着眼前的大门,不知他们在里面做什么?还有,时间马上就到了,如果不尽快施针,白夭夭的大脑就会出现缺氧的状态。
情急之下,他推开了门。
门内的两人一同望着门口的福璋,福璋礼貌性的告诉二位,“二位已经是中午了,请移步到餐厅用餐。”
两人知道已经单独留了很长时间,女人把手里的手绢放在了白夭夭的手心后,退出了房间。
在福璋招呼其他客人的时候,两人默默离开。
“婠婠,你醒醒。”
施针后,福璋发现沉睡中的白夭夭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心里开始着急了。
这么办!
拿起银针的他,眉头紧锁。
最后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拿着银针,福璋直接往他的天灵盖扎了下去,扎完之后,他屏住呼吸,看着白夭夭。
希望自己的拼死一搏能够换回她。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时间流逝,白夭夭毫无清醒的迹象,福璋也露出了绝望的神情,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人。
“妈妈。”
一声呐喊,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女孩,直接扑到在白夭夭的身上,哭喊着,“妈妈,我来了,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妈妈......”
床上的人依然纹丝不动。
福璋看着伤心欲绝的妞妞,将她拉入怀中。
“福爷爷,我妈妈怎么了!”
“妞妞,你妈妈只是睡着了,我们别吵她。”说着福璋拉着妞妞准备离开。
妞妞甩开了他的手,直接爬上了床,抱着白夭夭。
“不,我不走,我要跟妈妈在一起。”
伤心中,妞妞躺在了白夭夭的怀中。
福璋叹了一口气,只能任由妞妞待在白夭夭的身边,而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去做。
那就是找到背后的操控者。
“人往哪里去了!”
“根据跟踪仪器显示,他们正在前外高速入口驶去,应该是上高速离开这里。”
高速!
他们的落脚点到底在哪里?
为了进行追踪,他坐上了车,一路根据仪器显示,来到了一个十二线城市。
在稀少的人群街道,他终于找到了对方的车。
准备下车的福璋看到那两个人,立刻折返回来,目视两人到底在做什么?
只见对方将一个约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带了出来,强行推上了车。
接着又消失在街道上。
福璋眉头紧皱,怀疑这个小女孩就是陈怡的女儿。
为了她,陈怡和白夭夭都付出了性命的代价。
他不能让这个女孩出事。
“先生?”
驾驶座上的人看着车子离开,回眸纠结的看着福璋,等待着下一步的行动。
“一分钟后在跟上。”
“是。”
车上,小女孩看着副驾驶座上的男人,还有身边的女人,傻白甜的问着,“姐姐,哥哥,你们是要带我出去玩吗?”
女人不想理会女孩,直接扭头看着窗外。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笑了起来,回眸看着眼前长相还算清秀的小女孩说,“是的,今晚还会给你一个惊喜,期不期待!”
女孩一听,眼睛闪闪发亮。
“太好了,哥哥,是我的生日到了吗?”高兴之余,她又好奇的问了起来。
男人‘嗯’了一声。
女孩又高兴的像个花似得,兴奋的望着车窗外。
男人透过后视镜,看着女孩高兴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接下来她的命运将会发生改变。
毫不知情的女孩,直接下了车,进入了一个餐厅。
坐在餐桌上,望着男人和女人在跟一个男人交头接耳,最后胖胖的男人来到了她的跟前说,“走,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还有许多好吃的。”
“真的吗?”高兴过后,女孩又望着男人和女人,“他们呢?”
“他们还有一点事,等处理好了,会进去给你庆生。”
“好吧。”
女孩爽快的答应了胖男人。
跟着男人,来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有些生气的女孩,问着胖男人。
“我的礼物呢?”
“还想要礼物,以后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工作,等你五十岁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你离开。”
女孩感觉到不对劲,要离开却被胖男人推了回去。
摔倒在地的女人,眼眶泛红,大声的嚷嚷着,“我要见哥哥和姐姐。”
胖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告诉女孩,“就是他们把你卖给了我。”
“你骗人,你是坏人,我不相信你。”
胖男人有些不耐烦,甚至怀疑眼前这个女孩是不是弱智。
解开腰间的皮带,用力一挥,女孩痛的‘嗷嗷’大叫,门外的男人听到,不由自主的回眸一看。
“心疼了!”女人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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