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没谁能伤害她,能欺负赵菲菲的人,只有我齐林一个。”
齐林伸手指着还在叫嚣的院长“你和你儿子都是一丘之貉,我不信赵刚的死,你是清白的。”
赵木头回头看了一眼李政,一挥手,赵龙直接就把李政的胳膊给锁了起来,李政疼的“嗷嗷”叫唤,赵龙也丝毫没有放松力气的打算。
看到赵木头如此,齐林拍了拍赵菲菲的后背,暗叹,后面一定要赵菲菲补偿自己,毕竟自己和她是来找证据证明清白的,结果现在自己成保镖了。
“赵村长,你说你有证人,证人在哪。”
赵木头此刻也知道齐林不是那么好对付,索性就看看齐林怎么表演。
“就是你那个不守妇道的老婆。”
赵木头一把抓住舒兰,直接把她甩在屋子中间,此刻舒兰在众人的围观中瑟瑟发抖,再看齐林那里,赵菲菲被好好的保护在怀里。
舒兰此刻真的有些后悔,如果被冤枉的是自己,齐林会不会也像保护赵菲菲一样,拼命和赵木头对抗,自己和齐林离婚真的是正确的吗。
“说,到底是谁害死了我的儿子,今天你敢有一句假话,老子就给你点天灯。”
舒兰被赵木头踹了一脚,无助的倒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齐林有些看不下去,舒兰虽然对不起自己,可到底还是和自己有过夫妻情分。
“赵木头,你问话就问问话,别总对女人动手,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赵木头看了一眼齐林,眼中怒火一闪而过,蹲下身,捏着舒兰的下巴,恶狠狠道“老子是在给你活命的机会,你别不珍惜。”
舒兰后退几分,擦了擦眼泪,斜眼看了一眼齐林,哽咽道“昨天我就看见赵护士进过病房。”
“另外,昨天之所以被打的那么惨,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勾引赵刚,齐林不愿意,才会把赵刚打的那么惨。”
齐林都气笑了,这个女人真的是不值得自己同情,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说实话。
“你说你就看到赵菲菲一个一个人进入病房,难道你一晚上都在全程监控吗?”
“是,我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赵菲菲满脸肯定,转瞬间又泫然欲泣,一旁的赵才看的抓耳挠腮,这个女人,没有赵刚罩着,自己之后说不定能享受到。
“老大,我觉得舒兰说的是真的,要不然她刚刚也不会去睡觉。”
赵木头点点头,毕竟舒兰就是自己手下从其他病房的床上揪出来的。
“齐林,你还有什么话说。”
齐林拍了拍想要辩解的赵菲菲,示意她不要着急。
齐林走到舒兰面前,一把抓住她,舒兰瞬间媚眼如丝,心中不禁奇怪,难道齐林要在这里和自己做。自己该不该反抗?
“你既然一步都没有离开过,那我倒是想问问舒兰小姐,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
“难道在医院休息,你还要把衣服都拖光?内衣上还要抹上口水吗?”
舒兰一听,面色大变,使劲一推齐林就向后退去,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怪物一般。
舒兰的身上除了内衣就披了一件外套,此刻众人仔细一看,上面口水的痕迹尽管干了,一些水痕还清晰可见。
“这是赵刚干的,我只是没来的及换内衣。”
齐林一声冷哼,回到了赵菲菲身前,习惯性的把她护在身后。
“如果是赵刚的,你刚刚不应该这么大的反应。”
赵木头一听,怒了,一把掐住舒兰的脖子,右手拿着手术刀对着舒兰的眼睛,恶狠狠道“你要是再有一句假话,老子现在就要了你这贱人的狗命。”
“我说,我说,是李院长的儿子李克用。”
“他说他喜欢我,就把我按到了床上,我没法反抗,我就呜呜呜~”
舒兰满脸的无辜与委屈,不过显然赵木头并不吃这一套,一巴掌就打了上去,舒兰“砰”的一声就倒在了地上,额角鲜血缓缓流出。
齐林转过头,不去看舒兰,这个女人不值得可怜。
“既然舒兰不是一直在,就说明,其他人也可以进赵刚的病房。”
“胡说,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为这个贱人开脱。”
李政一听和自己儿子有关,瞬间有些慌了,他太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了。
“这个女人早上就刚刚出了医疗事故,昨天说不定出的医疗事故不止你爷爷那个老不死一个。”
李政转身看向赵木头,低头弯腰满脸讨好之色“赵村长,我觉的咱们应该对赵菲菲那个贱人用刑,早上齐林爷爷那个老不死就在赵菲菲手里差点死于呼吸衰竭。”
“我觉得这件事一定是赵菲菲干的,两个病人都是呼吸衰竭,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是啊,是啊,我觉得李政这个老家伙说的有道理。”赵才此刻也忙跟声附和。
此刻他看向舒兰的眼睛都快冒绿光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尤其还这么好上手,院长的儿子一逼就就范,自己到时候逼一逼,说不定天天都得牡丹花下风流了。
“那还等什么,还不给我上。”
“住手!”声音中带着三分威严,来人不自觉为进来的老人让开一条路。
吴有才看到满屋的打手,还有嚣张的赵木头,怒火在眼中一闪而逝。
“赵木头,死人的事情应该交给警察。”
“你一个平头百姓有什么权利对他人滥动私刑。”
赵木头看到吴有才的刹那,面色微变,自己虽然嚣张,但是吴有才可是那位撑腰的人,可是看到自己儿子的尸体。
赵木头一咬牙,恨声道“没谁能阻止为儿子报仇,给我抓起来。”
“慢着,还有一个进过你儿子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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