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从皇室里就得到了回应。
毕竟皇上自修仙之后,脾气要温和了很多,对于一个民间女子,也没什么杀伤力,就依了大明律吧,生完孩子天之后,再赐以全尸,恩准她和自己的相公葬在一起,以显我皇上体恤民情,对恩爱夫妻甚是垂怜,让他们在地下聚首。
但这女人不给她处死,又是不行,若人人效仿,挑战皇室权威,那这天下岂不是乱了规矩。
杀一个人,并不是这人有多可恨,而是她会让更多的人生恨。
秦邦托人将此事告知了狱中的容若桃,并和容若桃说,卢克用已经带回宁波,在其祖屋后山安葬妥当,今你为卢克用留有后人,皇上已恩准,生子一百日之后,再予以受刑,这期间千万保重身体,未来或有回旋之地。
容若桃在狱中本早已经心灰意冷,生死看得很淡,只求快点给自己处死,拖回去和卢克用葬在一处,生前短暂妻,死后长久鬼。
不要再投胎了,永生在地下做鬼夫妻吧。
然听到她已经有身孕的消息,暗黑的眼眸中闪出了一道亮光,感觉人生的意义重新袭来,有了信念的支撑后,整个人似乎有了些活力,她慢慢地爬起来靠在墙角边。
她苦笑了笑,自言自语地告诉自己,得活着!
得好好地活着。
陈柏清自从被汪锃的手下拉下水之后,对男女之事居然上瘾了,满脑子里都是“男女打架”的影像,天天笙歌,夜夜娇喘,每天忙的两股战栗,不亦乐乎!
他对容若桃是现在死,还是生完孩子一百天后死,已经毫不关心了,毕竟是一个没有多大用处的女人。自从把卢克用除掉之后,同僚们皆大欢喜,上级对他更是对他赞赏有加!
然后他又接上了汪锃这个海上贸易商,有了源源不断地发财的地方!
人生如斯,夫复何求?他开始放飞自我,恣意享受人间春色了!
这事一旦上瘾,很难戒除,更何况他从没有戒的念头,难免要天天想变换着花样,一个逛青楼的主开始有了曹贼的心态,就开始喜欢上了别人的老婆了。
那些偷鸡摸狗的男人,以往他告诉差役,不要去抓,弄回来没有油水可榨,还得浪费官府的粮食,而现在不同了,发现了就给人抓了,人家老婆找上门来要人,他就得和人老婆一番,才肯放人。
有时候就在公堂上行事,让差役背过身边,在光明正大的四个字的牌匾下,公然行着禽兽不如的事情,那些女人为了救自己的相公,也只能忍气吞声,牙咬碎了吞在肚子里!
最后发展到诱拐少女了,王老叔的女儿才十三岁,和邻居逛集市的时候,被陈柏清的手下悄悄带走,少女被蹂躏后,全身带伤,背上皆是抓痕,王老叔一起之家去告官,但告官又告不赢,提刀找上府衙,被以扰乱公堂、谋害朝廷官员的名义押入大牢。
关王老叔的牢房里阴冷潮湿、虫鼠横生、臭不可闻,每天给他吃的饭菜都是馊的,都是外面收回来的泔水,王老叔哪经得起这样的非人折磨,没多久皮肤溃烂、肠胃怄气,一命呜呼,死的时候,已经就像一截干毁的木材,不成人形。
陈柏清以前有个老相好,混脂粉界的女人都叫她周姐,本是陈柏清亲密的俯卧撑运动的长期合作伙伴,后来周姐岁数大了,老黄瓜刷绿漆,勉强还能下得了口,但是陈柏清还是渐渐地冷淡了她。
但周姐哪肯放过这个摇钱树,摇身一变,成为了陈柏清的经纪人,其实就是一个拉皮条的,到处给他物色新欢,一旦物色到了,就送货上门!
但陈柏清瘾越来越大,行为也越来越乖张,办公室、卧室、酒馆、公堂上,甚至在行动的马车中,随时随地的都要。除了更换不同的场景,他还要更换不同的女人。
老百姓背地里都骂他叫陈门庆!
这个周姐感觉到陈大官人业务是越来越难做了,再也没有新的创意可以提供了!她这个职业生涯似乎走到头了。
秦邦安排了汪锃的手下和周姐接触,告诉她,陈柏清绝对还有没有玩过的新鲜玩意!
周姐眼前一亮,有点不相信,居然还有陈柏清没玩过的?
对,在浙江海域,蒋大凡手上有一批红船,船上有西洋妞,金发碧眼的,还有东瀛妞,小鸟依人的,最近他们准备再引进一些黑的透亮的黑妞呢!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周姐想,要把这个消息赶快告诉陈柏清!
“不过这次陈大官人要是去浙江,不会让他花钱破费的。我们汪老板和洋人有生意往来,这次你们要来的话,给我带一船丝绸,我们高于市场价买了,这也是洋人要的,你可以赚一点小钱!至于去蒋大凡船上的花费,记在我们汪老板的账上就可以了!”
周姐得到这个消息后,内心无比的喜悦,这是要赚两道钱啊,一个是丝绸的差价,一个是陈大官人的打赏。
有了这个底气之后,她去找陈柏清的时候,横向发展的屁股蛋子扭起来更凶了,左一下右一下摇晃着屁股瓣子,自信满满地倚靠在了陈柏清的身边。
陈柏清捏了一下她松松垮垮的臀部,问道“又有什么好事找我?”
当周姐把得来的消息告诉他的时候,陈柏清眼睛珠子咕噜噜地转个不停,心中的瞬间被勾了上来,这确实是自己认知的天花板啊!
东瀛女人就算了吧,他现在不喜欢百依百顺的女人了,他喜欢反抗型的女人,一想到西洋女人,那高头大马,那健硕的臀部,那挺拔的胸膛,那排山倒海地扑上来,那如石盘一样的磨合,再来根绳子,来支蜡烛,场面真是让人陶醉!
此时此刻,他想吟诗一首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为了感谢周姐为他开辟了新的战场,他一把将她抱住,今晚他要做出巨大的牺牲来临幸她,以感谢她为他做的一切。
这一夜,黄河泛滥而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夜,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第二日,陈柏清从丝绸商那里弄了一船的货品,带上周姐,安排了一个船工,悄悄地出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