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现在的身份是素云,做戏要做全套,我安排好了莫忧这边后,便准备去门口找那个巫医,可是周围的人都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眼光,我咋就总觉得我要露馅?!惶恐滩头说惶恐~
问了一句身后跟着的怜儿“他们怎么都这么看我?”
怜儿道“姑娘,你这次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之前您对主人可没有这么关心过,从来都是冷言冷语的。”
原来如此。
到了大门口就见门前停着一顶轿辇,全黑色的,有些压抑。
里面的人掀开轿帘露出脸来,这才发现是巫医,他勾了勾手让我过去,犹豫了一下下,想着我可以随时叫张明河来,也便没了顾虑,让怜儿回去,然后独自上了轿辇。
“你来了。”巫医面无表情的说着。
“药方找到了吗?”我问。
巫医直直的盯着我半晌,开口道“我叫巫宽,灵山十巫的后人。”
他这是答非所问,什么意思?
许是看穿了我的不解,他有接着张口道“素云,可不会这样。”
好家伙,他这一句话直接让我瞳孔震惊,但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情绪藏起来,恍若无事的问“巫医这话是从何而来?”
他是怎么发现的?难道是我这个气质有问题,我学着素云高傲的样子挺了挺腰板,尽量跟她能更像一点,说话也尽量刁钻。
“怎么,巫医莫不是贪图了我的美色?所以胡言乱语?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着我将手抚上他的胸膛向上一直到肩膀,将脸贴的跟他近一些,虽说我的内心是极其不愿的。
巫宽勾起一抹微笑往后缩了缩,拿下我挂在他肩膀上的手。
“不必对我用这美人计。”说完将脸撇过去不在看我,轿辇缓缓飞升,不只要去哪。
“你要带我去哪?”我问。
“带你去看看你想看的。”他板着一张脸说道。
轿辇重新回到地面,下去后发现这里是一个类似于古时皇帝祭祀的那种高台,面积不小,中央画着一个充斥满了整个高台的阴阳八卦图,高台四周尽是荒草济济。
“这是哪?你带我开这干嘛?”
“嘘,你看。”巫宽手指前方说道。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前早已不再是一片荒地,而是九幽城!
街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我的目光很快就锁定到一个人身上。
头绾灵蛇髻,一身古时的紫色纱裙,带着面纱,浑身上下散发着神秘的气息,真的如同天上下来的仙女一般。
“这是谁?”我问。
“你这人怎么话这么多?不会自己看?”
巫宽满是嫌弃的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接着看,女子来到了人不多的地方,左右看了看,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来,打开锦囊,只见从里面倒出了一堆白色粉末,洋洋洒洒的在面前的地上铺了一层,随后又左右看了看便起身离开了。
但是画面没有继续跟着那个女人,而是留在了原地,只见那白色粉末像是有着极大的腐蚀性一般将地面腐蚀的发紫发黑,随后冲出一道紫黑色的光直通天上,连接着天和地,但转眼间就消失了。
只给天上地下都留下了一片黑,这个黑很眼熟,这就是那些通道!酒馆里的军人说得仙女就是她!
“她究竟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眼前的画面消失,又只剩下一片荒芜,我自己看有什么用?不还是不知道她是谁吗!
转头看向巫宽,他又是不屑的一笑,转身走进轿辇,边走边说“来,再带你去个地方。”
我虽然不满他这说话像挤牙膏的样子,但还是上了轿辇,很快,轿辇又把我们带到了另一个地方,当然了,轿辇之所以能飞起来是因为巫宽操纵着,这次下了轿辇后,变看到了一座庭院,有点像是那种民国的宅子,而巫宽自己也是穿着一身民国的大褂,跟这里很是相符。
“近来。”他说了一句便自顾自的进了屋,我紧随其后,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一进屋便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香气,四下看了看才发现了桌上放着的香炉。
“香吗?”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看着我问道,带着一抹狡黠的笑。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我皱起眉,警惕的问。
“干什么?哼哼哼”他坏笑着起身一步步向我走过来,张口说道“干你!”
果然,没盘算什么好事儿!他的丑恶嘴脸用于露了出来,我赶紧回身往外跑,可是腿却失了力气,发起了软,一不小心跌坐到了地上,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外蹭。
“这位姑娘,你说得对,我就是贪图你的美色,而且,我知道你不是素云,我知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我问道,这个时候,或许我可以问出很多话来,所以也没见张明河。
巫宽摇摇头一脸无辜道“不!我不屑于这些幼稚无聊的事儿,三界的争斗我不想掺和,我只想好好看戏,当然了,我也对美人感兴趣。”
他仍是一步步的逼近,但其实也没有多可怕,他的脸还有些婴儿肥呢,现在就像是个不听话的小孩似的。
“那你可以告诉我吗?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说不定会更有意思呢?”
巫宽想了想说“你,不是素云,但是你的身份也不简单,至于你究竟是谁,我不能告诉你,我要让你自己去探索,人的好奇心最有趣了,都告诉你了就没意思了。”
说完一下子扑了上来扯我的衣服,我就穿着一件旗袍,可不兴就这么撕啊,无论他长什么样,这个时候我也有些害怕了。
“明河!快来救我!”我现在没力气跟他撕扯,很热,而且很难受,他是给我下了春药了吧!我知道了,是那个香炉!香炉有问题!
“别叫了,你知道这里离鬼主府多远吗?说十万八千里都不为过~你还在奢望谁能来救你啊?”巫宽一脸得意、胸有成竹的贴着我说。
听了他这话,我这心凉了半截,完了,把自己搭进去了…………
但很快,这份担忧便烟消云散了,未见其人、先见其剑,一把长剑从外面飞了进来,朝着巫宽直直的刺了过去,巫宽见此也是敏捷的躲开了,拿起了桌上的一把折扇,与长剑抵抗。
身后一双大手将我扶了起来,张明河的声音传来“还好吗?”
“我我好难受”我脸颊发烫,一下钻进了张明河的怀里,紧紧的将脸贴在他的胸膛,觉得很凉快,很舒服,手也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脖子,探进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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