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撒谎,你可以问你母亲。”舒奈放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书房,母子俩的事情还是让母子俩去解决的好,至于其他的,就交给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二楼客厅,舒明白把屋子里能摔的东西全都摔成了碎片,舒婷婷顶着半边红通通的脸颊站在他的对面,身上还有着无数的鞭痕与烟疤。
“老子不是告诉你了吗?别给老子耍心眼,你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那梅林姨的记忆是随便篡改的吗?”
舒婷婷心虚的看着舒明白,她确实篡改了梅林的记忆,不止如此,她还篡改了舒家所有人对于参赛选手的记忆,她把自己和第一轮旁系一个不起眼的子弟给调换了,对方现在已经被她送到了荒星开垦土地,根本没有办法回来指证她。
“让你看着月霞,月霞这两天怎么样了?”说起这个小女儿舒明白就是又一阵的不省心,妻子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让舒月霞得了失心疯。
而他的私生子一个又一个的回了舒家老宅,和舒月霞的病是雪上加霜。
几个儿子已经和他断绝了关系,身边围绕的都是私生子,他们的母亲抓破了头皮都想上位,而舒明白从未开口再娶,算是给舒月霞和另外几个儿子一个交代。
看着舒明白那吃人的眼神舒婷婷支支吾吾的开口:“月霞,月霞她很好,在房间里休息,每天都有按时吃药。”
她没敢盯着舒明白的眼睛看,生怕对方看到自己眼中闪烁的微光。
舒月霞现在可不在舒家老宅,为了弄清楚舒月霞身上的秘密,她已经秘密把人转移到了外面母亲居住的地方。
母亲是某颗星球最著名的巫师,有她在,什么样的控制都可以解除。
“婷婷。”舒明白捏起这个白来的女儿的下巴,声色俱厉,“我只有月霞一个女儿,你懂吗?如果,让我知道你在背后对月霞做了什么,你那个巫师妈妈也保不住你。”
舒婷婷看着舒明白的双眼,心中一惊,连忙点头:”父亲说的是,我,我知道,我保证不会乱来的,我不会对月霞出手,绝对不会!”
舒明白满意地松开了舒婷婷的下巴,昂起头颅高傲的像只战胜饿狼的公鸡:”这次你表现的很好,但是下次就别这样了。”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
舒明白走后舒婷婷瘫坐在地上,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
她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便宜父亲竟然知道自己的计划,除了她的母亲之外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太可怕了,舒家的人都太可怕了……”
舒明白离开二楼客厅回到自己的卧房,看着狼藉一片的卧房他怔愣了一下,然后坐在床沿上,抬起手腕用光脑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的正是舒明豪的声音。
”四弟啊,是我,你二哥啊,恭喜你进入了决赛,之前你和哥哥说的那些,还作数吗?”舒明白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和亲爸在打电话。
”你考虑好了吗?一旦动手咱们可就是万劫不复了,机会只有一次,等那个死老太婆转交家主印的时候我们就动手,你看……”
电话那头的舒明豪沉默了一下,看了坐在旁边的老母亲一眼后开口道:”二哥,我现在就在母亲身边,你刚才说的,她都听见了。”
母亲就在旁边!!!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舒明白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颤着嗓子开口:”哈哈,那什么,我刚才做梦说胡话来着,那个,那个我说梦话了,你让母亲别当真啊,别当真,对了,四弟,我还得继续做梦去了,我就先挂了啊!”
听着那边电话挂断,舒明豪的嘴角微微勾起,心中却冷哼一声,蠢货一个,也就配出来做个搞笑担当了。
“我们继续说吧。”
……
这边挂掉了电话之后,舒明白看着手中的电话久久不能平静,直到佣人进来打扫房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胳膊才回神。
“看来老太婆已经想好了对策,我必须要快点动手了才行!”他的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舒家众人,这是你们逼我的,怪只怪各位生在舒家长在舒家吧!
……
三天后,最后一场比试开始,舒婷婷因为“身体原因”选择了退赛,剩下的只有舒明豪与旁系的一个弟子,叫做舒海。
舒海是火金双系异能者,外婆也是舒家的女儿,只是因为和他的父亲私奔被除去了族谱,挂在旁系的一个亲戚户口上。
比赛一开始,舒海就主动发动攻击攻向舒明豪,舒明豪一道土墙加冰墙成功的挡住了舒海的攻击,无论舒海怎么用力,这堵墙都纹丝不动,将舒明豪保护的滴水不漏。
舒烈坐着轮椅看着台上的比赛,舒明豪对舒海可没有对他那般客气,哪里疼他打哪里。
看着舒海身上已经碎成破布条的衣服舒烈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好歹舒明豪给他留了块遮羞布,到舒海这里直接果奔了。
“我认输!”
在舒明豪的猛烈进攻下舒海果断放弃,论能力他不如舒烈,论异能他不如舒明豪,就算当了家主也守不住舒家的基业,还不如留给更有能力的人去当这个家主,他只要安心的拿点分红就好了。
“我认输,现在我可以下台了吧?”
梅林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舒海在旁系子弟的唏嘘声中走下了台。
舒明豪站在擂台上,俯视台下众人,二十多年,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本来以为要用阴谋才能获得的家主之位现在他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到了。
舒明豪感慨万千,一时没忍住,走下来给了舒烈一个大大的拥抱。
“恭喜四舅舅如愿以偿。”舒烈疼的龇牙咧嘴,但也不忘献上自己的祝福。
“谢谢你,烈儿,你相信舅舅。舅舅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舒明豪深情款款的看着舒烈,好似透过这张脸在看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