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珍珍打算中午把那只酱了一天的肥鸡给做了,还有一只酱板鸭,肥鸡就做个芋头烧鸡,板鸭就直接煮熟了吃,板鸭肉咸香咸香的,很有嚼劲,越嚼越香。
赵秀禾看着魏家这伙食,简直是羡慕的没边儿了。
这一桌子肉,只有一个素炒野菜,看着真是令人垂涎。
三个孩子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只是对今天的这道芋头烧鸡十分青睐,“娘亲真厉害!”小燕宁开启了夸夸模式。
“娘亲烧的才举世无双!”玉池拿苏珍珍最近刚教他的词语也夸了一句。
“娘亲也举世无双。”玉喜咽下口中的食物,挠挠头,学着哥哥说了一句。
苏珍珍心里乐开花儿了,三个孩子简直要萌化她的这颗老母亲的心了。
“我们家的三个乖宝宝也是举世无双,是娘亲举世无双的宝贝!”苏珍珍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赞扬道。
有研究表明,大方的称赞孩子,能让孩子更有安全感和自信,苏珍珍希望能用自己的爱改变三个孩子。
赵秀禾没见过这样的母子相处方式,这不都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吗,这样夸,以后孩子要是不听话了可怎么办?
可苏珍珍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想到她是三个孩子的继母,赵秀禾又理解了。
亲娘打孩子正常,继母打孩子,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吃过饭,赵秀禾帮着收拾了碗,临到要回去了,苏珍珍忽然叫她等下,进屋端了一碗菜出来,“哪儿能你一个人吃了什么都不带回去的,端回去,崔英婶子也少埋怨你几句。”
赵秀禾十分意外!
她捧着碗,眼里忽然有些湿润,抬头冲苏珍珍笑了笑,“珍珍姐……”感谢的话似乎有些矫情,她说不出口,索性摆摆手,笑道“那我回去了。”
一碗回锅肉而已,对苏珍珍现在的条件来说,真不算什么,原本也没想着要让谁千恩万谢的,可瞧着赵秀禾的表情,她还是心中一酸。
她忽然有念头。
晚上,躺在炕上,苏珍珍忽然问魏沅“你觉得我们能不能做点生意,带着村里人一起。”
魏沅愣了愣,见烛光下苏珍珍一脸认真,“如果是你这么想,我觉得可以一试。”
苏珍珍听着,面颊上渐渐浮上两朵红云,这男人说话就说话,怎么还撩人呢。
知道苏珍珍爱干净,现在睡前,魏沅都会给玉池玉喜两兄弟洗干净了再让两人上炕,自己也会洗干净,而小燕宁自然是交给苏珍珍了。
借口去给小燕宁收拾,苏珍珍红着脸出了门。
不知道怎的,好像和魏沅这家伙越相处,她反而越羞涩了,之前共处一室还好,现在却有些……面红心跳!
小燕宁洗了脚,见娘亲正在发呆,想了想,歪着头找寻了一圈,看见自己的擦脚布,就伸长胳膊去拿——
“嘭”的一声,苏珍珍回神,就见小燕宁整个人都摔在了一滩水里。
那小鼻子上都是泥污,圆溜溜的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苏珍珍,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把苏珍珍给心疼坏了!
“有没有摔着哪里?”苏珍珍上前将小丫头给抱了起来,也不管她身上是不是泥水,抱在怀里检查了一边。
“怎么回事?”
魏沅赶了出来,一脸急色,见到浑身狼狈的小燕宁和苏珍珍,这才明白过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刚才我没注意,小丫头自己去拿擦脚布,摔着了。”苏珍珍心里很是内疚,自己没事发什么呆啊,孩子还那么小,这要是摔出个万一可怎么是好。
“疼……”
小燕宁举着胖爪爪,有些委屈道。
苏珍珍抬眼看过去,那小拇指已经肿起来了,方才她看,明明没有伤疤啊,怎么会莫名其妙肿起来。
苏珍珍看着那高高肿起的拇指,快速伸手摸了摸,是手指关节脱臼了,她手上使了个巧劲儿,轻轻一下,将关节复了位。
小燕宁这才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魏沅见那手指还肿着,接过孩子看了一下,“是接关节脱节了。”
然后又拧了拧眉,“好像又恢复了。”
说着,他困惑的看向苏珍珍。
安抚好了孩子,又回屋换了衣裳重新收拾好了,苏珍珍还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会医术的事情钙素魏沅。
不出意外的话,她会和魏沅在一起很久,至少在她不想离开之前,他们都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想瞒着一件事很难的。
而且她会医术这事儿不像空间能藏起来,想了想,她决定还是告诉魏沅。
魏沅听得目瞪口呆!
“我会医术这事儿我也解释不同,反正在水里的时候我都觉得我要死了,忽然出现的老神仙告诉我,我命不该绝,再醒来就莫名会医术了。”
她把这事儿推到了神仙身上,魏沅剑眉微蹙,似乎是在想苏珍珍的话可信不。
苏珍珍紧张的看着他,魏沅沉思良久,才道“我信你,我自己略同医术这事儿我自己也解释不通,说不定我也是遇到老神仙了也说不定。”
苏珍珍听着,大松了一口气。
魏沅接着道“不过对别人还是不要这样说,可以编个理由。人家如果发现,咱们不如说是和城里一个老郎中学的。”
这家伙,还惯会骗人的,不过听起来似乎是比她自己找的理由真实多了,毕竟之前原主可是经常去县里看陆彦京的,说出去也可信。
揭过这话题,苏珍珍想到买地的事情,就随口问了一句进展如何了。
“村里地最多最好的是朱举人,朱举人要搬去县里了,他们家的地都要租出去,你看房子盖在哪里合适?”
苏珍珍想了想,觉得村头离老苏家太近,她不喜欢,村子西边靠近后山,比较偏僻,又连着大片的旱田,她想要在村里种药田,还是这边合适。
想了想,苏珍珍打定主意,“还是在西边看看吧,既然要建屋子,那就修的宽敞点,等孩子大了也能有自己的房间了。”
说完这话,她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耳根一热,忽然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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