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九追杀过来,离二狗的身体只剩半尺距离,猛然再次劈出一刀。
正高速后退中的二狗,发现凌厉的刀风迎面呼啸而来,他并没有出招抵挡,而是闪电般的改变方向,加速朝路边还没建成的大楼窜了出去。
“原来又想逃!”发现二狗朝楼上窜去,樱九大叫一声追了上去。他没想到二狗的速度竟然这么快,突然的改变方向,居然逃离了他的刀风范围。
眼看二狗的身影逃进了大楼,樱九急忙也窜了进去。为了杀二狗,自己已经违背意愿的和老鬼合作,这次不能再放他走了。
等樱九冲入大楼,却没见到二狗的影子,只见到墙角有一个倒扣着的木箱子,隐隐传出几分二狗的气息,这气息虽然很弱,但樱九可以肯定这是二狗的气息。
樱九心里暗道:“真是傻的可以,躲到箱子里就以为老子找不到你了?”
他提着东洋刀轻步向箱子走去,还没靠近,东洋刀已经劈了过去,刀风瞬间撕开了木箱,木屑四处狂飙。
“轰隆”
就在木箱被劈开的同时,突然一股超大的震天之响带着火光,从木箱之中蓬勃而出,随着气浪冲天而起,整座楼盘轰然倒塌,连带附近的几座未完工的楼盘,也全部被冲击波所造成的气浪破坏的不成楼形。
这气浪绝对不是樱九刀风所造成的气浪,因为樱九就算再怎么强,也不会一招就劈塌整座楼房,就算能,他也不会傻到真的劈塌整座楼房,因为他自己正在楼内,他也不是金刚之躯,他也会死的。
这时街道上,一辆黑色轿车正在飞驰而去,车里面坐着杨窑子和二狗。
望着远处随着巨响而倒塌的未完工的楼房,二狗点上了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杨窑子,那附近的人全部疏散了吗?”
“老大,放心,附近都是在建的房子,所有的民工早就全部被请了出去,里面别说是人了,连只老鼠恐怕都难找到!”
“呵呵这招损是损了点,但能轰碎老怪物也不失为好计!”
“老大,你说老怪物会死吗?”望着远处扬起的灰尘,杨窑子问道。
“不出意外,老怪物应该变成碎肉了吧!”
“呵呵呵留下气息和烈性炸药,亏你想得出来,嘿嘿”杨窑子憨笑道。
“杨窑子,你的意思是你老大我很卑鄙吗?”二狗朝杨窑子吐出一口烟圈,故作不高兴的样子。
“哪里,哪里,我这是夸老大的计策高明啊,不过也得靠我的炸药弄的好,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二狗躺倒在座椅上,“哈哈”大笑。
“杨窑子,你丫的还真会吹啊,老子怎么就没看出来啊?不过,这次老鬼可能真的要疯了,人死了,他妈滴楼也被老子给炸了,你说他会不会跳楼自尽啊???”
“哈哈哈”
这两个货,在车里互吹互擂,笑了一路。
不过这次的事情确实干的够漂亮,计中计,套中套,不但除去了叛徒,炸死了强敌,还他妈滴顺带摧毁了飞虎帮正新建的小区。
这就是二狗所谓的备用计划,一旦劲敌樱九出现,计划就自动启动,在楼里预先放置了炸药,只等樱九上钩。
当然,这计划唯一的风险就是二狗是否能够顺利的把樱九引入楼内,然后留下自己的气息,再从楼的另一边跳下去。
只要二狗一切顺利,楼后面的杨窑子早就开车在那里等着他了。
为了这个计划能够完美,在计划实施之前,二狗可是狠练了自己逃命的速度,为了速度的提升,他足足苦修了好几天,这才终于有了从樱九手下逃窜的资本。
在太平洋大酒店,老鬼果然疯了。
“什么,花豹死了,老鬼被活埋,连老子的楼也被炸了?”老鬼对着面前的何劲权大声吼道。
“这就是你他妈滴将计就计?把老子的楼都就计没了!”
“老大,实在是没想到二狗这么卑鄙,居然使用了特种部队专用的烈性炸药!”飞虎帮军师,兼太平洋大酒店的总经理何劲权低着头。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提前得到黑龙要用美人计杀花豹的消息,以为机会来了,本想利用樱九逼二狗现身,然后再杀了他,谁知道二狗的计划滴水不漏,杀花豹的美人计只是整个计划的皮毛而已。
“周二狗,老子和你势不两立,杀花豹老子可以不计较,算是你黑龙清理门户。杀樱九老子也可以不和你计较,算他东洋佬太蠢,着了你的道。但是你他妈滴不该炸老子的楼,这是老子向房地产进军的第一单,你他妈居然给老子毁了。”
“老大,这事咱还是不要明着来,利用东洋佬打内战,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这次飞虎帮虽然吃了大亏,但何劲权也是个聪明之人,他知道这是个哑巴亏,即使知道楼是被二狗炸的,他这边又能怎么说?难道告诉警察是自己这边安排东洋人追杀二狗,然后上了二狗的当被炸死了?
“那怎么办?”老鬼心里的火一时半刻无法撤下来,但他也知道这事情还真的需要仔细想想才行。上次因为太平洋大酒店的炸弹事件,公司已经损失惨重了,这次一定得妥善处理才行。
何劲权说道:“老大,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吧!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只有想办法尽量把影响降到最低。”
第二天,飞虎集团旗下的太平洋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宣布:经检验,新建的太平洋小区有部分楼盘建筑,质量未达到设计标准,为了不损害业主的利益,太平洋公司对有质量缺陷的楼盘,进行了主动的爆破拆除,并尽快安排重建,公司保证保质按时完工,绝不影响业主的入住!
看到电视新闻里播报的太平洋房地产公司的报道,二狗笑的倒在沙发上,差点没背过气去。
太平洋大酒店地下室,一间四周都是钢铁墙壁的密封房子里。喜娃浑身是血,头朝下被倒吊在一根从房顶垂下来铁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