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看着这人觉得恶心。
但越是恶心,她就越想看许窈之被这样个恶心的男人玩弄时那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
“你不是很器张吗?”文婧笑的猖狂,“许窈之,我看你以后在我面前还怎么器张!”
许窈之觉得文婧可能是真疯了!
可此时,她根本就无暇顾及文婧在喊什么。
眼看着那个男人朝她压了过来,她用了全力想要挣扎,但是根本一点都动不了!
男人目光淫秽地上下打量着许窈之,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说完,他再次朝着许窈之压了过去。
文婧拿着摄像机对准许窈之的脸还特意来了个特写,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许窈之这恶心的样子!
等大家都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她倒是要看看许窈之今后还怎么混!
黑影笼罩过来的那一瞬,许窈之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
但她不能自暴自弃。
霍青执还在等着她,她怎么能放弃!
“天地有简,万物分生,仟不变门变,万地归宗”
晦涩难懂的咒语在许窈之嘴里缓缓响起,她想单凭她的精神力控制住那个男人!
但是她根本没练习过精神力,对于男人来说可能身子有点沉重外,其他并不能阻挡什么。
许窈之眼里满是恨意,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男人粗暴的给扯破了,而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泪水渐渐地划出眼眶,许窈之拼了命地想动用双手,但是依旧感觉无比沉重,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
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用力压制着她的那股力气骤然消失,她被揽入了一个带着清冽香气的怀抱。
她恍若还没反应过来,双眼依然空洞无神。
“是我,之之,我是霍青执,没事了。”
霍青执颤抖着声音,紧紧的抱住她,抚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一声一声的在她的耳边重复。
“没事了,不怕不怕。”
“乖,我在,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
绝望中的许窈之渐渐的回过神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听着他熟悉的声音,闻着他周身熟悉的味道,好像有些不可置信“霍青执?”
“对,是我。”霍青执心疼地抱住她,许窈之突然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紧抓着霍青执,拽着他农服的指尖都已经泛白了。
霍青执眼睛都红了。
他低头吻着许窈之的发顶,嗓音带着丝丝哽咽:“对怀起,我来晚了。”
天知道他有多怕。
许窈之哭的一抽一抽的,她将脸埋在霍青执的怀里,死命的抱住他,仿佛松手就抓不到了一样。
整个人都还在怀住的颤抖。
霍青执杀了这些人的心都有!
偏僻的郊区,废掉的厂房,那两个绑匪已经被霍青执带过来的人揍的是面目全非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一直在喊求饶。
文婧没想到霍青执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更没想到霍青执也会出现在这里。
尤其是他将许窈之紧紧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文婧的眼。
凭什么!
许窈之这个野山鸡凭什么!
一个傻子,她凭什么当上霍家的少夫人,凭什么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失败,凭什么还能让霍青执如此的温柔对待!
文婧不甘心心!
霍青执抱起许窈之,没给文婧一个眼神,只是对着他带来的人说道“把人带回去!”
“是。”
还没等文婧反应过来,她就被几个壮汉拖进了车里。
许窈之依旧浑身无力,她软趴趴地躺在霍青执怀里,任由他带着她上了车。
见许窈之是被霍青执抱回家的,佣人们连忙忙活了起来,不过嘴里却也不清闲。
“少夫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谁知道呢?这个位置也不知道多少人眼馋,这不,少爷一不在身边就出事了。”
“要说咱少夫人,这也是命苦啊。”
这些话,被正要下楼拿热水的霍青执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垂下了眼帘,无限的内疚涌上了心头。
他在想,他是不是做错了。
他不应该这么直接把她娶回来,虽然这样做能让自己安心,但是,却没想到无形之中给她拉进了这么多危险里。
佣人细细碎语中,有人注意到了霍青执,面上一惊“少爷。”
霍青执这才恍然回神,口涩道“给杯热水给我。”
“是。”
佣人连忙去到热水给霍青执,低着头不敢看他。
毕竟在背后嚼舌根这种事,是明令禁止的。
不过霍青执却没理会他们,拿了热水就回楼上去了。
楼上的房间里,许窈之躺在床上,已经缓过来很多了,除了不能动弹之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之之,喝点水。”霍青执将许窈之扶起来,一点一点喂水给她喝。
许窈之喝了点水后,脸色也有所好转了。
“感觉怎么样?”霍青执问道。
许窈之点了点头,安慰道“我没事了,就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有点被吓到。”
霍青执眼底幽暗深沉,许窈之一时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她抬起手,轻轻抚上了霍青执因为心烦皱起的眉头,说道“这次是太不小心了,如果不是不能动的话,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之之。”霍青执拿下了她的手,轻轻放在唇边,突然沉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
这个问题,霍青执自私的不想回答她,幸好这时,一旁的手机响了,许窈之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喂?”霍青执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又变回了霍氏高冷的总裁。
“霍总,文婧是”
“她在我这里,怎么了?”霍青执听见文婧这两个字后的语气明显恶劣了许多。
文卓顿了顿说道“好,知道了。”
看来是文家发现文婧不见后,立马就猜到了些什么。
接着,又听文卓说道“对了,您叫人盯着康家的人来消息了,康老不见了,康家别墅里,除了躺在地上的人,没有任何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