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道姑看了那封信片刻,然后坐在沙发上,“天意。”
我彻底糊涂了。我知道她不会说任何事情,所以我问“阿姨,你发现了什么?”
闫道姑没有回答我,我反而把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没有对我母亲最好的朋友隐瞒任何事情。我说的都是实话,包括小灵荡和璐璐的一切。
知道真相后,她看了一眼我的红色手镯,让我无论走到哪里都要随身携带。我想,也许闫道姑可能对手镯了解得更多。当我试图问她这件事时,她打断了我。她只是说我会在适当的时候知道。
我知道大师以神秘著称。所以我懒得去问她更多的信息,反正这可能是没用的。然而,她确实让我平静下来,只说了三个字,“这是命。”
我决定告诉她这本书和镜子的事。原来,闫道姑也看不到这两个东西,就像臧狂人一样。事实上,她有点怀疑我的意图,怀疑我是不是在逗她。
因为我诚恳的语气,她念了一个小小的咒语,成功地看到了书本和镜子的影子。这无疑帮助她相信了我。
那时她又认真起来了,她告诉我最好不要看这两件东西。她告诉我,这些物品有一种邪恶的气息。而且,闫道姑还让我不要去看照片里发生的事情。她清楚纵火案中死去的人家是照片中的同一个人。从那张奇怪的照片中,她仍然无法辨认出更多的细节和信息。
闫道姑突然给我说了一个坏消息。如果我选择不关心图片,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会害怕。但是,如果我开始关心图片中发生的事情,我将不得不关心图片中的人所发生的一切。不只是这次,每次我都会得到这些照片中的一张。这就是我将要面对的诅咒。
闫道姑说,我和鬼屋有联系,这很好。我也认识臧狂人,她说这些都应该能保证我的安全。我几乎想哭。“应该”听起来不太确定!
“应该”这个词让我脊背发凉,让我觉得内心有点冷。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打算带着妈妈和雪儿搬进鬼楼。
那两个混蛋一下子消失了!闫道姑建议我去问问小灵荡和璐璐。毕竟,他们前一天晚上和我一起去了。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吴建他们两个在哪里。
我从来没有和闫道姑聊过这么久。我们都打瞌睡了。当我到家时,我不再发困。我打开了我的电脑,它已经闲置了很长时间了。我登录了我的微信。何小如的头像火辣辣的。我点开她的聊天窗口,看到一个很长的链接,看起来没完没了,看起来像是在聊天中一遍又一遍地发送垃圾邮件。我点击它,发现它看起来像是用于下载p2p的网站之一。
“我可能会因此感染病毒……”我心想。嗯,随便。我关上窗户,决定最好去看看别的东西。浏览了一些网页后,我发现了昨天在论坛上发布的一些内容。那是一个简单的帖子,简单地写着“退休教师张生死在卧室”里,死因是心脏病发作休克引起的。
我想了想,这件事可能是苏青做的。那个愚蠢的女人已经想出了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尽管听起来很病态,但他现在死了可能是件好事。嗯,我终于完成了黄爷爷交给我的任务。我觉得我应该向他道歉。他给了我很多钱,但我只处理过一次关于他孙女的问题。话又说回来,如果他用可以用的钱付给我,我会更主动一些。
我通过滚动浏览论坛中的几篇帖子来打发一些时间。就在那时,某个标题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是爸爸还是爷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有没有可能该帖子与纵火案中死去的家人有关?我有点激动,立马点开了帖子。“该死的”,帖子被锁定了,所以我需要一定的权限才能阅读帖子。
我确实可以访问这些评论,尽管它们的信息量不是很大。多么夸张!恶心!叫我爷爷……这些评论无法帮助我推断出这篇文章的内容。
我跳过废话,继续阅读其他用户的评论。这个帖子当时一定很火。一共有七页评论,翻了几页,有一条评论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是一个访客帐户,因此这意味着发布它的人都不必费心在该网站上注册。评论很简单,“我认识这家人,他们住在老城区。”
我感觉这篇文章与纵火案有关。我给管理员发了一条消息。我希望管理员允许我查看帖子,因为我是论坛的老手。
过了一段时间,管理员还没有回复我。我注意到电脑上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5点了。该页面的管理员可能仍然躺在他们的床上。
我再次点击帖子,发现创建帖子的人已经在论坛注册了。他的名字很奇怪,“走开”。他显然是在一年前注册的。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其他帖子的记录。他发表的任何评论甚至都没有记录。就好像该帐户自从注册以来就没有使用过一样。
我浏览了此人的个人资料,但无法访问更多信息,因为我只是论坛中的普通用户。如果资料准确的话,原来的头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学生。
我向这个帐户发送了一条消息,但从未得到回复。幸运的是,事情进展顺利,我觉得这些正在引领我走向某事。现在,我只需要等待管理员允许我查看注册信息。
我又翻了一遍相关的帖子,但没有新的线索。这会儿我实在是太困了,直接上床睡觉了。
我一躺下,电脑屏幕就开始闪烁。刚起身查看,屏幕就黑了。我想它一定是刚刚进入省电睡眠模式。我没有仔细检查它,当时我太困了。
当我醒来时,妈妈坐在我身边。她惶恐地看着我,而闫道姑则闭上了眼睛。她低声念诵经文。
我很好奇妈妈和闫道姑为什么会来我这里,于是问道“妈,你怎么来了?”
妈妈惊恐地看着我,“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我怎么也叫不醒你,我差点打120了,要不是闫道姑告诉我你没事。”
“我睡了多久?”我惊讶的问道。我知道我昨晚在电脑前呆了一段时间,但时间不长。我以为我感觉很好。我甚至不记得做过什么梦。
“你睡了一整天。”
我的下巴快掉下来,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但我的手机没电了。我冲过去插上。
闫道姑开始询问我的睡眠情况。在我告诉她我睡得很好之后,她什么也没说。然后她悄悄地把我妈妈拉到一边,直到他们走出房间。这就像当医生的摇头走出病房时的感觉。
我心里越来越难受,就在我很烦的时候,妈妈进来了,她说我去洗个澡放松一下。与此同时,闫道姑进行了一些宗教仪式,她希望通过问米来帮助我度过这一难关。
我对这个过程很熟悉。当我还小生病时,我妈也会让其他人进行同样的仪式。当然不同的是,他们没有闫道姑的能力。
这个过程相对简单。首先,她拿出一个碗,盛满了米饭。然后,她点燃香,鞠躬,然后将香灰和米饭混合在一起。说完,她把水倒了一半到碗里。最后,根据行礼的人的要求,她会以一定的方式将米饭和灰烬的混合物放入碗中。我真的不知道更多关于它的细节,我不确定我们会从中得到什么结果。无论哪种方式,都令人欣慰。
我注意到客厅里有一个小祭坛。她点着香,并没有反对我站在她身后。她很认真地走来走去。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她说得很快,所以除了我的名字,我什么都听不清楚。
片刻后,闫道姑将香放入盛有米饭的碗中。她让我向香鞠躬三遍,这是一个糟糕的迹象。然后她拿出了刚刚准备好的半碗水。
闫道姑伸出三根手指,取出一些沾染了香灰的米。她闭上眼睛,喃喃自语,将手指间的米饭缓缓放回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