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猪你真的想知道吗?
飞猪你真的想知道吗?
雷哥开始一遍又一遍地给我发同样的信息。看到管理员如此奇怪的行为令人不安。
我嗯,是的
我一回复,雷哥立即停止了重复的信息发送,迅速通过一个文件发送出去。
那是一个视频。虽然它是一个大文件,但在我单击它的那一刻,它就出现在我的桌面上。非常奇怪。
我没有马上打开视频,而是给雷哥发了一条信息。
我雷哥,你还好吗?
雷哥没有回话,qq却显示他还在线。我又发送了几条被忽略的消息。
我回头看了看文件,注意到标题“我们是真正的家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不想打开它。突然,一张恐怖电影里的鬼脸,一闪而过。我不寒而栗。
我继续给雷哥发信息,但没有得到回应。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之前的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大,伴随着一丝内疚。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是否有责任?
我纠结了一个小时,不停地查看qq雷哥有没有回复,最后还是点开了视频。
当视频开始播放时,我很快意识到没有音频。视频以一位美女抚摸她圆润的腹部的镜头开始。她对着镜头微笑着笑着,偶尔会像害羞一样将手掌放在镜头上。她似乎在和拿着相机的男人说话。这段视频让我想起了一对新婚夫妇一起记录他们的生活。
然后摄像机慢慢将女人的身体向下平移到她的腹部。她戏谑地撩起衬衫,露出圆圆白皙的小腹。一只用墨水画出来的小熊蜷缩在表面,仿佛在保护着里面的婴儿。
镜头停在女人的肚子上,但画面开始闪烁,背景开始变化,仿佛时间过得飞快。肿块似乎越来越大,但保护婴儿的熊从未改变大小。
一会儿,女人不见了。然后突然屏幕被一个丑陋的婴儿占据了。在这一部分中,相机剧烈晃动。我能感觉到摄影师不喜欢他看到的东西。
现在视频有了声音——低沉、痛苦的声音让我感到不安。我听得很仔细。大多数声音似乎是人们在争论和表达疑问。
视频像以前一样继续,但孩子代替了女人的胃。骂声越来越清晰。我意识到这些声音不只是属于摄影师和那个女人。他们似乎属于男女老少。好像孩子走到哪里,就有人在骂他。
孩子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表情变得平淡。视频的背景不断变化,孩子也在不断变老,但他的表情却依旧僵在了原地。令人不安。
当这孩子看上去大约十二岁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变脸,似乎都在生气。
视频转换场景的速度之快让我头晕目眩。我揉了揉眼睛,突然画面又变了。屏幕上出现了我的脸,和孩子一样的呆板表情,还有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的脸上盘旋。
我迅速将自己从屏幕上推开。然而,我的椅子腿被下面的地毯挡住了,我努力扶着桌子保持直立。
“发生了什么?”我妈妈冲进房间。见我只是在用电脑,她松了口气,离开了。
我盯着屏幕上的脸,直到我注意到背景。它让我想起了一些如此熟悉的东西,但我一时无法说出它。然后我开始冒冷汗。图片中的背景是我的家,在我的电脑前。但是我的电脑没有摄像头……
屏幕再次开始闪烁,然后慢慢变黑。一个孩子的声音开始从扬声器中涌出,重复着一句话。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他听起来很坚定。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冰冷而平坦。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随着这句话的重复,孩子的声音越来越愤怒。
我感到疼痛。我感到受伤、痛苦和悲伤,仿佛我的心要爆炸了。突然,当我再也无法忍受声音的时候,我的手镯散发出淡淡的红光。光一出现,我就倒在了地上,就像咒语被打破了一样。
我试图站起来,但我感到虚弱。我的身体被汗水浸透了,就像刚洗过澡一样。
“吴锐。”卧室的门打开了,看到我瘫倒在地上,妈妈冲进了房间。闫道姑从她身后进来,看着电脑屏幕,她连忙扶我起身。我也抬头看着屏幕。
视频已经关掉。电脑屏幕只显示了我的桌面,上面有几个排列整齐的图标,我坐在那里。闫道姑好奇地看着我。
我一瘸一拐地爬到床上,我把最后几分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俩。我妈一脸担心,立刻跪在闫道姑面前,求她帮帮我。
“起来,起来,不要那样跪,我当然会帮助他。”闫道姑气急败坏地对正在哭闹的妈妈说道。妈妈擦了擦眼泪,然后走到床的另一边,让闫道姑施法。
然而,闫道姑并没有进行,而是迅速滑到我的电脑前,打开了qq。她开始阅读我和雷哥的聊天记录。我看到他重复的问题——“你真的想知道吗?”——消失了。似乎发生的一切都在我的想象中。然而,我知道它已经发生了;雷哥的其他信息还在。
闫道姑兴致勃勃地看了半天。最终,她从帆布袋里拿出一把沾满了香灰的米,抹在了屏幕上。触碰屏幕的米粒慢慢变黑。
闫道姑一点一点的往屏幕上加了米饭。直到她添加到屏幕上的米饭颜色保持白色,她才停下来。
“姐姐,怎么了?”我问。
闫道姑摇了摇头,看着我。“比我想象的要严重,你需要尽快回到那个地方,才能解决问题。”
我妈一听,惊呼道“不可能!这东西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会跟着你回家。”
闫道姑转头对我说“你不去,就永远会打扰你。你不会永远走运。”
妈妈保持沉默,但她的表情仍然很困扰。我明白我必须做什么。我不得不回到被点燃的房间。就像闫道姑说的那样,我不会永远幸运,所以我必须在我的运气用完之前尝试解决这个问题。
“妈,她说得对。我得走了,”我说,妈妈生气地擦了擦眼泪。我不确定她是因为我同意离开而生我的气,还是因为道姑的建议而生气。
闫道姑在祭坛前站了许久,才转身开始往我的袋子里装更多的灰米。我妈妈也帮助她,反复在我和麻袋之间扫视。她似乎想把我和麻袋都抱起来,然后跑远点。
我们一起吃晚饭,我觉得我好像在吃最后一餐。没有人说话,我妈妈继续默默地哭泣。说完,我妈一边把我的盘子从桌子上拿下来,一边和闫道姑商量着。在去被烧毁的房子之前,我会去鬼屋看看能不能找到璐璐和小灵荡。我很想知道昨晚她误导警察后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