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左佑转身向后走去,看到前面不远处等着自己的茧三人,笑容又挂起。
“跟我来吧。”天左佑对着茧三人说着。
就这样天左佑带着茧三人,途中天左佑还不断问着,茧他们哪里来的,要去哪里,去干嘛。
不等茧想着怎么回复,青楼小小都一一说好,就是说,他们三个是兄妹,要去投奔亲戚,亲戚就在这边过去的落河点。
天左佑笑着说,&nbp;“这甚好啊,我天府就在那。”
“你们应该知道我天府吧。”
茧点点头,“嗯,知道,知道。”
其实茧压根就不知道,听都没有听说过。
过了一会,天左佑就带着茧三人来到了一艘巨船旁边。
这船比之前茧看到的所有船都大,这个估计是这里最大的船了,露出水面的部分估计得有个多九十米,长五六百百米吧……
茧一次看到如此庞大的船,这应该叫巨轮了,不能叫做船了,心中的震撼不可言语。
“这就是冥王号。”天左佑朝着茧三人介绍。
看着茧无比震撼的神色,天左佑十分满意,再看着青楼小小和阿尔米,这两个人没有什么表情。
她们两个已经被震撼得说不出话,估计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人都僵在原体。
“好了,上船吧。”天左佑十分满意茧三人没见过世面的震撼。
天左佑指着右边不远处的一个移动式楼梯,楼梯最下方都有很多身穿一身黑的守卫看守着。
楼梯很高,估计四十多米,一直延伸到船体的中间部分,那里看着就是船的入口了。
天左佑走过去,茧三人就跟在身后。
到了楼梯入口之处,天左佑拿出四张票提过去,一名守卫结果票,开始检验,几十秒过后,守卫把票还给天左佑,
“请。”
天左佑动身就走,茧三人跟上。
就这样一直走台阶,到了台阶的尽头就是大船的入口了,有着一名白发的佝偻老者站在船门的一边。
天左佑把四张票递过去,老人接过票手一搓,把票收起来,拿出四个方方正正的木牌,递给天左佑,“几位请进吧。”
天左佑把三张木牌递给阿尔米,阿尔米把木牌给了青楼小小,茧。
茧看了看,觉得很普通,没看出什么,随手收起来。
随即茧进到船里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就两个字,奢侈。
里面体面都是闪烁着金色,头顶的光源是水晶球,水晶球里面装着一条紫色的小鱼,就是这紫色小鱼散发出的光亮。
茧在手机里面见过这种鱼的介绍,这种鱼叫,紫极鱼,这种鱼是生活在地下万米湖泊中的,很难遇到,价格不菲,一条一万冥石。
茧不禁咽了一口唾沫,扫过去一看,差点下巴没掉下来。
这踏马,还有人性吗?
每隔四五米,就会有水晶球,水晶球里面都有着这种紫极鱼。
这船有多大?有多少层?谁有那么多的钱啊……
忽然一道目光看过来,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然后被冷风吹着……
茧舔舔干燥的嘴唇,艰难转过头,没有看到人,只有一个在守门的老人,不过他也没有看着自己,一直看着楼梯的方向。
在回头看的时候发现阿尔几人已经走远了,青楼小小双手叉腰停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茧立马跑过去,青楼小小看到茧跑过来,转身也开始走着。
茧追上青楼小小,小声问着&nbp;“大师姐,你说这船得多少钱啊。”
“最少二十个亿冥石吧。”青楼小小随口就说。
茧听着小心脏砰砰跳,呼吸都不由加快了几分,怀疑自己听错了,再问了一句,“啥,多少?”
“最少二十来个亿。”青楼小小不耐烦又说了一遍。
“这冥石堆在一起能有多少啊,怎么多的钱,这辈子能不要赚到个零头。”
青楼小小撇撇嘴,“没出息,看看我,我虽然没有赚过怎么多,但我花过怎么多。”
“……你败家,你高兴个傻。”
青楼小小被茧说着,十分不开心,脸上却笑着看茧,“我可不想某些人吃得多,实力没涨,人却越来越傻的。”
茧丝毫不放过,下狠嘴,“对啊,我不知道,比如我也知道一个某个人,吃得很多,个头一厘米都没有长过。”
两个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说着说着,话语之中的火药味就浓郁了。
“你这废物。”
“你这个没用的饭桶。”
青楼小小一手扭着茧的腰间肉,茧斜着身子扭青楼小小的小脸蛋。
茧瞪着眼睛,看着青楼小小,“你放不放手。”
“你放不放手。”青楼小小也瞪着茧。
茧更加用力瞪着青楼小小,捏着青楼小小的脸颊,力道更强几分,“我不放,除非你先放。”
“你先放,你不放我不放。”青楼小小还击茧,加大力道。
随即,两人又加大力度,企图让对方知痛而退。
一般只有一个人有这个想法的话,可能不久另一个没有想法的就会放手了。
这时很巧,两人都有着相同的想法,不巧的是,对方都有这样的方法……
这个注定会持续下去,除非出现第三者,否则是不会停止的。
更巧的是阿尔米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就没有去管了,平时他们两个都是这样打打闹闹。
一开始是相让对方松手,觉得自己不断加大力度对方就会知同而退,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发现了对方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想法,这时候又更加不可能自己松手了。
这时松手不就是等于自己怂了,自己认输了。
又过了好一会,天左佑走到一扇门面前停下来了,转身看到茧和青楼小小,犹豫半分,准备开口说话。
阿尔米提前开口了,“他们两个就是这样打打闹闹。”
“好,你们的房间在那边三间。”天左佑指着右边的三扇不间断排列的门。
“几位回去先休息吧,晚上会有人送饭食。”
天左佑说完,拿出木牌按在房门中间,随即木牌亮起很多文路,然后扩散到房门。
房门发出,“叮”的一声。
天左佑收回木牌,用手按下把手,门就开了,推着门就进去了。
这时候的茧和青楼小小,已经不想着逼对方先放手了,就希望着有一个人来说一句调节的话,然后就放手了。
茧真挚看着阿尔米,希望阿尔能够知道自己的意思,青楼小小真挚看着阿尔米,希望阿尔能够知道自己的意思。
阿尔米看着两人,走了过去。
不亏是阿尔,你永远知道我的痛苦,随即来救我。
不亏是阿尔,好姐妹知道我的愿望,随即来救我。
两人满怀着期待等着阿尔开口,随即阿尔米走到了两人面前,茧呼吸都为之停滞,青楼小小心跳加速。
阿尔米缓缓开口了“这人得多加小心,阿尔回去休息了,王你也是,小小你也是。”
说完阿尔米转身就走了,推开距离天左佑最近的那一扇门。
原地两人石化,两人那伸出半空的手,僵持几秒,又尴尬地收回来,本来要说的话也咽下。
茧用力捏了几下青楼小小的脸蛋,青楼小小也不客气,用力捏了几下茧的腰。
“算我求你了,给你三百冥石,松开手可不可以。”
“我给你四百冥石,你先松手可不可以。”
说实话,茧是想要先松手,拿着四百冥石的,可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尊严告诉自己,不能先松手。
青楼小小也是被一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给限制了。
两人缓缓向前走去,茧要靠阿尔右边的那一扇门,茧准备靠下去,青楼小小朝着右边的一扇门走过去,想要靠着那一扇门休息。
两人就这样你拉过来,我拉过去,就像一只螃蟹一样,左右来回走动。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叫人就这样一直这样走着,不时还会有人路过,看到茧两人不免轻笑一声,最开始还是会脸红,不好意思。
没过多久,有人轻笑,也不会脸红,就算是大笑自己,也不会有半分波动,不知不觉中茧的脸皮就厚了很多。
……
天左佑躺在床里,看着手机里面的一张图片,图片里面是一名白色长发女子。
白发女子身穿白色连衣裙,站在舞台之上羞涩看着下方,这幅羞涩的模样是多么心动。
“仙女是在光界的雷云小镇参加的比赛,想着来这里找找看,却一直没有找到。”
“到那里得知是被毕家的毕仁所给祸害,真是灭了那一家,也不许足平复我内心的疼痛。”
“不过,也有人说,毕仁发现的时候就是死了,并没有发现白也姑娘的身影,白也姑娘应该活着。”
天左佑看着手机中的照片,心跳加速,呼吸加粗。
……
门外的青楼小小和茧,就靠墙边坐着,就是两人房门之间墙壁的中间部分,谁也不多让一分。
坐着是坐着,手里却没有放松,还是死死捏着对方,现在感受不到疼痛了,已经痛觉神经已经麻了。
“大师姐,你天人之姿,容颜倾国倾城,追你的人能绕整个中冥界转十次,你那么优秀的一个人,何必跟我这种人过不去呢,是不是,所以就放手吧。”
“小师弟,你可真的是谦虚啊,你的天赋,世间罕见,你这样的人未来的成就肯定远超过我,长得又帅,人又好,又会理财,你这样的天之骄子,不需要跟我这种人计较,所以你就松手吧。”
两人已经从损对方,变成了夸对方,抬得越高摔得越疼,到头来损的就是自己了。
不过这个压根没用,两个人已经把所有的脸面都扔了,什么都抛弃了,唯一支持自己的只有让对方先松手的信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