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萧瑾川的身份和他的身价,估值跌到一定程度之后不但止住了,还隐隐有回身的趋势。
萧东林最近很烦,萧瑾川谁的股份都收,但就是不收他的。
他也尝试过联系别股东,让他们收了他的,然后再卖给萧瑾川,然而人家的回复却是,萧瑾川早就吧他们手中到底有多少股份,查的一清二楚,多一股都不收。
萧东林气的整天在家里骂娘,更让他怒不可遏的是,他那些情妇,居然一个都联系不上了!
之前恨不得一天三遍我想你我爱你,结果现在连个人影都找不着。
萧东林卖不出股份,就打算抛售财产,他知道,萧瑾川蛰伏了二十年,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他,所以他打算跑路。
然而当他准备变卖手中财产的时候,却发现,他名下所有财产全部被冻结了。
相关机关单位,宣布他涉嫌有挪用公司款和未归操作不当得利等等问题。
这下好了,情妇们没了,私生子们走了,公司股份砸在手里卖不出去,财产也被封了,更重要的是,他被开除了职务,没有工资没有了经济来源。
他问相关部门,他的资产什么时候能解封,得到的答案是三个月。
萧东林没办法,只能卖他个人的小物件,比如手表等等来维持生计,毕竟由奢入俭难,他每个月的花销,不算保镖在内,每个月都要上百万,所以他急需用钱。
而他变卖只能现金交易,因为转到卡上,就要被封。
人托人,找到一个收二手奢侈品的,收的价格很高,而且现金很充裕,有多少收多少。
萧东林怕是圈套,卖了两次之后,才大了胆子,把一些不常用的卖掉,因为东西多,所以让那人来拿。
那人来了之后,倒是照单全收,一共有三百多万,因为必须现金交易,加上金额巨大,所以那人只给了十万的定金,然后写了条子,约定三日内付尾款。
结果,那人消失了。
萧东林瞬间一贫如洗,佣人和保镖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他没有报警,因为他知道报警也没用,等追回来他都饿死了!
所以,他用身上仅有的钱,找灰色地带的人,要把那人找回来。
有一个很厉害要债人,他之前是认识的,只不过那时候没人欠他钱,一直没合作过,但那人的口碑,圈子里人人皆知。
那人要价很高,开口就是三十万,而且是事前给,因为在满世界找一个人,需要动用的人脉手段都不可估量,如果找不到,钱退二十万,如果找到,他再抽百分十,也就是三十万。
唤做以前,萧东林肯定眼都不眨,可现在,他硬是要呀才拿出了三十万。
那人收了钱,说最多半个月给他找出来。
萧东林窝在家里哪都不敢去,佣人和保镖的工资都欠着,吃饭也从山珍海味各种顶级食材,变成了寻常的饭菜。
就这么熬了十天,他忍不住去找那个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也联系不上了。
那人绝对不可能为了三十万就跑路,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算计他。
萧东林这时候也回过神来了,唯一这么恨他,又有能力这么害他的人,只有萧瑾川。
他气的想砸东西,佣人却连忙跑过来劝他,砸了要花钱买。
萧东林一口老血差点被呕出来。
如今的萧东林,真可谓是一穷二白一无所有,除了有房子可以住之外。
他托人弄到了萧瑾川的联系方式,然后打了电话过去就破口大骂,骂他是个畜生,将来不得好死!
萧瑾川淡淡一笑“这才只是个开始,你好好享受。”
说实话听了这话,萧东林心里是忐忑的,因为他知道,萧瑾川不可能是说说而已。
可转念一想,他已经没什么能够失去的了,顿时也就无所畏惧起来,只等着一个多月之后,资产解冻。
然而在这期间他还是要生活的,到处借钱未果之后,他想起了张美玲和萧裕恒。
张美玲和萧裕恒的财产已经变卖的差不多了,而且已经有一大部分,通过投资的方式转移到了国外。
接到了他的电话,张美玲讥讽的笑了笑“你是想找我借钱?堂堂萧总是不是忘了,当初离婚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待我的?我看你笑话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帮你?!”
萧东林骂道“没有我,你能有今天?!你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张美玲冷笑了一声“我用我的青春和身体换钱,有什么不对?最起码我没向你一样,不仅软饭硬吃,还杀人!”
萧东林冷声道“你别以为你当年什么都没做,萧瑾川就能饶了你,别忘了,你也是见死不救,如果没有你,他妈就不会抑郁更不会死!”
听了这话,张美玲又笑了“萧东林你别恐吓我,梁函的抑郁症是因为你,没有我你也会有别人,你自己好好享受萧瑾川的报复吧。说真的,你这样的人就该下地狱!”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气的萧东林险些背过气去。
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萧瑾川跟池奚宁承诺的一个月。
但池奚宁一点都不着急,因为萧瑾川在现场直播,萧东林是如何一点点的一无所有的,这有种爽文照进现实的感觉。
这是黎明前最后的一段黑暗,她很有耐心,陪着萧瑾川好好走完。
萧东林熬完了最后的几天,终于等到了说好的资产解封的日子,那天他都想好了,该怎么好好花钱,然而他的资产是解封了,却只解封了两分钟又被封了。
这次,是另外的关于经济犯罪。
萧东林终于懂了。
他虽然规避了犯罪的操作,可耐不住萧瑾川有人。
不说别的,就这么连着封上几回,他的那些资产有跟没有,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取消赠予案,第二次开庭,依旧他败诉,他再次拦住了萧瑾川,说他愿意去梁函墓前忏悔,也愿意交出股份,让萧瑾川解封资产,他立刻消失。
萧瑾川看着他,理了理袖口淡淡道“记得么?我说过,要让你众叛亲离、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