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掌柜在蔡家多年一直兢兢业业都为蔡家着想,所以也不如何害怕,觉得自己做的没错。说道
“萧姑娘带人到我们银庄来闹事,打伤了我们的人,我这才下令把她抓捕,准备送衙门。
他们太厉害了,把我们的人全打倒了,这才去请衙内的人,这女的根本不把我们蔡家放在眼中,小的这也是为了维护我们蔡家的脸面。”
蔡衙内气不打一出来,走上前狠狠一耳光抽在蔡掌柜的脸上,打得他一个趔趄,说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你觉得萧姑娘以前有钱,所以你客客气气的,她把那一百万两退走了,没钱了,你没必要给她的脸,对吧?”
蔡掌柜捂着脸不说话,心里默认了。
事实上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有钱人便是大爷,没钱的撵出去甚至教训一顿,这不就是蔡家钱庄经常干的事吗?
怎么以前干没听蔡衙内说什么,现在却发这么大火,这萧姑娘莫非真有什么来头?他怨毒的瞧了一眼萧嫣儿。
这眼神被蔡衙内看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上前上脚踢在蔡掌柜的下巴上,踢的蔡掌柜往后摔倒,刚才正在发狠,结果嘴巴张开,这一脚踢在下巴上,合拢咬着了舌尖,破了一大块,鲜血直流,痛得他差点昏死过去。
蔡衙内指着他说道“狗东西,你真的长了一双狗眼吗?你知不知道这位萧姑娘刚刚拿到了三百万两银子,是她父亲亲自委托我通过幽州银庄通汇银票过来的三百万的银子。
我已经押来了,马上就要押送到银庄来,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谁?”
蔡掌柜整个人都懵了,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难以置信的望着萧嫣儿。
先前她退走了一百万两,而现在却又得到了三百万两,这人是一个什么来头?家里有这么有钱。
三百万两,在京城那绝对会跻身一流世家的行列,人人仰望的翘首。
若是他知道眼前这位姑娘三百万两银子的身家,就算让他跪在地上当舔狗,他也乐得屁颠屁颠的。
可偏偏脑袋塞满稻草,居然以为人家把钱退了就是个穷光蛋的厨娘了,根本不需要给脸色,对方居然上门打架,那就不用客气,狠狠收拾。
可现在才知道他有多作,他犯了多大的错误,再也顾不得舌头的疼痛,匍匐在地咚咚磕头说道“萧姑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再也不敢了。
以后我就是你身边的一条狗,愿意听从萧姑娘调遣。”
蔡衙内冷声说道“不用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从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我蔡家所有产业都不会录用你,同时我也会招呼京城相关家族,不会有人再录用你,滚吧。”
蔡掌柜仿佛挨了一闷棍,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他不仅失去了蔡家银庄掌柜这个极为尊崇还有获利颇丰的职位,还被蔡家封杀,别想在京城有立足之地,以后估计连跑堂的差事都找不到了。
一时间前景一片灰暗,整个人加上舌头的剧烈疼痛,整个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蔡衙内一挥手“把他给我扔出去。”
侍卫上前抓着蔡掌柜直接扔出了蔡家钱庄。
蔡衙内又对昏迷不醒的保镖说道“把他双腿给我废了,扔出去。”
当下侍卫便把那保镖的腿也给打断了,剧烈的疼痛让保镖苏醒了过来,等到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简直绝望了,哀嚎不已,一个劲求饶,还是被蔡衙内下令扔出去了。
接着蔡衙内恭敬的对萧嫣儿说道“萧姑娘,我亲自接待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说着把萧嫣儿请到了内宅奉茶说话。
萧嫣儿当下把自己的要求说了,想把三百万两银子换成相应的黄金并全部提走。
蔡衙内虽然有些可惜,可是却没敢半点不高兴,毕竟这笔钱他们从幽州押运过来也是收了一大笔相关费用的。
赶紧答应了,让给三天时间,置换成黄金之后便会交给萧嫣儿。
萧嫣儿谢过,带着孙二娘顾大嫂离开了钱庄,但是她想一次性把这事办完,索性去一趟马家。
当下三人径直来到了马家府邸,通报进去。
马明祥正在书房里生闷气,他们家现在在京城可谓臭名昭著,刚刚在太常寺还被几个同僚给私下笑话,正好他听到了,很想大吵一架,可又没脸,只好回家生闷气。
这时他儿子马七俊来到了书房,陪着笑脸说道“老爸,能不能给我点钱?我想出去逛逛,在家里闷了好几天了。”
这些天马七俊都没脸上街,更没脸呼朋唤友,脸都丢光了。
那些朋友见到他表面上还好说,背着你指指点点,没少嘲笑他。
眼看一个月过去了,他们家的事终于渐渐的淡出了众人的视线,恢复正常了。
马七俊这纨绔子弟如何能够放得下在外面花天酒地,今天好不容易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准备出去喝顿花酒,他想显摆一番,好在狐朋狗友面前争回面子。
但手里紧张,便来找父亲要钱。
马明祥很生气“整天花天酒地,为父这点俸禄哪够你折腾的?有本事当初你怎么不把萧嫣儿拿下。
你如果把那死丫头拿下了,一百万两银子到手了,那还不随便你花,都是你没本事。”
马七俊嘟哝道“这个野种从来不受鲁王的待见,谁知道鲁王竟然给她这么多钱?”
马明祥叹了口气,当初逼着萧嫣儿在退婚文契上签字,毁婚也是他的主意,他可不想娶这么一个穷丫头,现在来怪儿子实在有些牵强。
便在这时门房跑来禀报“老爷,萧嫣儿萧姑娘来拜访。”
马明祥和儿子马七俊相互看了一眼,一时不明白萧嫣儿来找他们干嘛?难不成还想羞辱他们一顿吗?
当下便吩咐叫她到花厅等候。
萧嫣儿带着顾大嫂孙二娘来到花厅。
可是侍从把他们晾在花厅,连杯茶都没有送过来,也没有人在旁边照看着,整个前厅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根本把他们晾在这儿没人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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