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温母过得并不好。
每次出门,别人总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而且都不乐意和她说话。
而温大姐和温二姐,以前倒是经常上门拿东西,再试图从温母这里抠点钱出来。
但自从那件事情后,她们就不怎么来了,连带着也不让她们的孩子来。
他们婆家人发话了,不许温大姐和温二姐她们过多地和温母往来,避免她们染上了温母这种不要脸偷/情的习性,更不能带坏孩子,不然就要和她们离婚。
温大姐和温二姐都是传统的妇女,嫁人后也是以丈夫为天,以婆家为主,再加上她们因为是女娃,从小也不受温母待见,所以在婆家人这么说后,基本上就不来了。
温母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
而温疏这边,也只是过年回来。
虽然温母看似孤零零,但实际上,她是彻底放飞自我,王大虎走了,她就开始用钱勾搭一些老头子,时不时就约在一起,日子过得乐不思蜀。
她的行为,村里人隐隐约约是知道的,于是她的名更臭了。
而这次,是温母突然在家里昏倒,没有人知道,直到她的一个相好偷偷摸摸来到她家,本来是想和她偷偷摸摸约的,不曾想看到这一幕,他也没有离开,而是通知了其他人。
之后,温大姐,温二姐也知道了。
虽然她们不想再亲近温母这个妈,但毕竟是她们的妈,所以在看到温母情况不好后,就把她送到了镇上的卫生院,卫生院检查不出情况,只能送到就近城里的医院。
这一检查,居然查出温母得了难治的重病,想要治的话,需要手术,需要吃很贵的进口药。
这下,温大姐,温二姐彻底慌了。
六神无主又没有钱的她们立刻打电话给温疏这个弟弟。
温疏虽然对温母这个妈妈有意见,但还是那句话,温母毕竟是他妈妈,于是在跟殷音说了声后,就立刻火急火燎地回了老家。
他带了钱来,立刻给温母安排了住院治疗。
而温母得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没几年好活时,整个人受到了刺激,又哭又闹。
温疏只能说着软话安抚她。
但他的心里也不知怎的有些焦躁不安。
似乎是从他离开帝都就开始的。
他只当是自己太过担心温母这个母亲,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心里那种焦躁越来越强烈,甚至某一瞬间,心脏处传来一阵剧烈地抽疼。
他一个没忍住,摔倒在地上。
“舅舅,你怎么了?”温二姐的大儿子忙扶住了温疏。
温疏脸色微微苍白,他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口袋里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
不知怎的,内心额不安更加强烈。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
是殷音的电话。
手机铃声在今天莫名的急促,像是在催促着什么般,让人神经紧绷
温疏将电话接起“喂,阿音?”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隐隐约约带着一丝哭腔,温疏对殷音的声音很熟悉,几乎是一瞬间就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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