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接吻,都把她给弄伤了,不会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吧?
“好了,别哭了,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有些尴尬,有些懊恼,在商界上叱诧风云的顾魔头,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干干地“哄”她。
猿臂一伸,从旁边抽来两张纸巾,想帮纪帆月擦掉唇上的血丝儿。
后者轻轻扭了下脖子,避开他的手,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却被顾亦深一个用力,给搓得更紧了“老实呆着。”
“顾亦深,你个流氓!”
原本想和她解释,情侣之间,接吻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可是,看着小猎物泪眼汪汪,头发也有些凌乱,嘴唇上还有两道正在沁着血丝的伤口,活生生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小模样儿,竟让顾亦深像被洗脑了一般,顺着她的话,低声哄她“嗯,我是流氓。”
纪帆月
他不承认,还能吵得下去,他这一承认,倒让纪帆月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纸巾,也懒得去包里找镜子了,凭感觉把轻轻按着嘴唇上的伤口“就你这连狗啃都不如的破烂吻技,吻一次,我就得受一次伤。顾亦深,我是上辈子挖了你家祖坟么?这辈子才要给你当接吻小白鼠。”
和他接吻,是因为上辈子挖了他家祖坟。
他的吻技,糟糕到这种地步了?
“顾亦深,这小白鼠我不当了,你爱找谁练,就找谁练去!”
纪帆月一副“撂挑子不干”的表情,脑子却在这时,猛然想起一个被她忽略了的事情来
丫的!
林晓洲不是说,他家顾总有洁癖吗?
有洁癖的人,会这样逮着她就啃?
那会儿,在听到顾亦深有洁癖这个消息时,纪帆月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样,还阴暗地想着,哪天顾亦深要是对她动手动脚,她就故意把自己弄得脏兮兮,恶心死他,让他从此再不敢碰自己。
结果,她转身竟然就把这么重要的信息给忘了!
不对,关键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他怎么可能三番两次对自己出手,不对,是出口!
“顾亦深,你有洁癖症这事儿是骗人的?”
后知后觉,纪帆月觉得,应该是林晓洲那小子骗了自己。
正因为她的嫌弃,还有她那句“这小白鼠,我不当了,你爱找谁练,就找谁练去”的话,而脸色阴沉欲滴的男人闻言,菲薄的唇瓣忽然轻轻勾起“不是。”
“不是?这怎么可能?”纪帆月耍着小心思,假装激动地想从他怀里跳下来。
只不过,小心思没得逞,屁股才刚一挪,就被男人一把给掘回去了。
纪帆月
“你如果有洁癖,为什么还能抱我啃我?”
什么是洁癖症?
见不得脏乱是一回事,很多患有洁癖症的人,连被别人无意间碰一下,都得把那块皮肤给洗脱皮了。
再回头想想顾亦深这两天的表现,哪一点像个洁癖症患者?
“我只对你没有洁癖患者的应激反应。”
男人唇边喝着丝儿淡淡的笑意“所以找不了别人去练习,这个小白鼠,还得麻烦你继续当下去。”
说这话时,他心里却暗暗在计划着,下次,下一次接吻,一定要给小猎物留下个美好的记忆,一定不会再弄伤小猎物。
这两次接吻,本来就都经验不足,再加上,不是在甜蜜的氛围下水道渠成地发生的,多少还是有些影响发挥的。
无论如何,这两天,他得抓紧时间,研究一下怎么提升吻技。
从入学到接手顾氏,当了几十年学霸的顾亦深,第一次体验到了学渣的烦恼。
三番五次试过了,可还是逃不掉男人的桎梏,纪帆月干脆也老老实实地,在他怀里坐着。
听着顾亦深的话,她第一反应时,这男人肯定是骗人!
当然,她也没傻到当场就和顾亦深辩论起来。
拿着纸巾擦去脸上的泪水,刚哭过,还湿漉漉的大眼睛,贼溜溜地转啊转啊,一看就又是在憋着什么坏呢。
纸巾挡着眼睛,从顾亦深的角度,自然看不到她眼底里那抹贼溜溜的神色。
待到擦完,把纸巾扔进车载垃圾桶时,她已神色如初,方才那抹像小狐狸又在打着坏主意的神色,早已不见踪影。
垂眸看着她唇上的伤口,顾亦深熟练的车子某个暗格里翻出一个,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小瓷瓶。
纪帆月
别人一瓶难求,他却像萝卜青菜一样备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