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算相信她?”
夜幕降临,
霍格沃滋,
天文塔塔顶。
带着严重的伤,身上的不少位置甚至正在流血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闪现在墨绿巫师袍的男人身边。
“不,”
岁月流逝却依旧年轻的萨拉扎·斯莱特林有些超乎寻常的理智,但紧紧在摸索袖口的小动作却恰到好处的出卖了他,
“只是我们缺少战力,极度需要年轻的巫师作为我们四个以外的有生力量。”
格兰芬多察觉到斯莱特林在紧张,因为素未谋面的听说的被复活的女儿,也因为他们四人曾经一致认为那就是维京或是丹麦人巫师给霍格沃滋设的另一个陷阱。
拉芬克劳想出计策,她想试探信的主人。但很显然,对方看穿了一切,并通过信的媒介非常犀利的指出了这一点。
赫奇帕奇想用真心打动她,所以萨拉扎·斯莱特林誊抄的第二封,也就是她写的那封信倒是真的,可惜号称被复活的凯瑟琳似乎也完全不为所动。
直到,拉文克劳的鹰被人救治,又托它做为信使传递了她的消息。
信的开头,
凯瑟琳没有了往日的试探,而是完全不讲迂回的开门见山。
“实话告诉我,
你们的处境真的艰难到……”
很明显,很多年了,他的老伙计再次感受到了亲人的关心,却不知道这份关心是真是假。
但他已然厌倦了对她的虚与委蛇和看上去没有终点的试探。
“那我要伤心了,”
夕阳的余温下,远远的几乎是凡人目力的极限之处有一个小黑点正在孤独的向前方根本看不见道路的烟幕和屏障当中前行。
天文塔上,并没有注意到这一个小点到格兰芬多对好友说,
“我原本以为还能多一个可爱的继女的。”
斯莱特林静静的看着格兰芬多的眼睛没有说话,无声胜有声的静谧只余下一时半刻的岁月静好。
“你会的,”
斯莱特林的回答就好像格兰芬多的隐喻那样隐晦,但从未有过的如同这几日一样的朝不保夕逼得下一秒就有可能死亡的两个人在有那么一刻忽然就没有了顾忌。
“看,
她来了。”
“父亲是个异常高傲的人,至少在我的认知当中,生性喜洁精通魔药的父亲必然不会不慎把身上的血不小心沾到送信用的羊皮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