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陀国位于大顺王朝的西北部,算大顺王朝的邻国,也是距离大顺王朝皇庭距离最近的一个国家。
在太祖皇帝赵玄建立大顺王朝初期,乌陀国国第五任国主夏元豪,曾来朝祝贺,欲与大顺王朝结成友谊之邦。
而赵玄见乌陀国并不是什么大国,虽在枕边酣睡,却不足为虑,并没有把乌陀国国主夏元豪放在眼里,当即借故推脱了!
而夏元豪年事已高,偏宠欧阳氏,同欧阳氏生一子名唤夏景谅,欲废太子,立不满一周岁的夏景谅为太子。
太子夏景哥得知此事后,瞬间害怕了起来,在欧阳氏兄长欧阳讹谬的挑唆下,竟然迷失了方向,做出了大逆不道,弑君夺位的事情来。
而夏景哥弑杀父皇夏元豪后,心里得意之时,还未来得及登基称帝,便被“闻讯”赶来的欧阳讹谬,以弑逆罪将其连同废后一起诛杀了。
在欧阳讹谬的一方运作之下,其妹妹欧阳氏不到两周岁的儿子夏景谅,被顺利的立为皇帝。
在夏景谅九岁时,身为国相的欧阳讹谬,总揽朝政,权倾朝野,出入仪卫侔拟于王者。眼见得自己兄长,肆无忌惮的扩大自己的权力,欧阳氏瞬间担心了起来!
她开始担心兄长欧阳讹谬会趁机,夺走皇儿夏景谅的皇位,便开始想方设法的阻止和限制欧阳讹谬。
而此时的欧阳讹谬并不把欧阳氏母子二人,放在眼里,他觉得夏景谅能够稳坐龙椅,他功不可没!
若是没有他,欧阳氏同夏景谅孤儿寡母的,乌陀王朝的龙椅,夏景谅做梦也别想着做上那张近在咫尺的龙椅,欧阳氏更是什么后也当不成!
如今欧阳氏坐稳了太后的位置,她的儿子夏景谅成为了乌陀王朝的帝王,便开始想方设法打压他?他岂会坐而待毙?
既然欧阳氏不尊重他这位兄长,他又何必把她当妹妹呢?在权力和跟前,欧阳氏算什么呢?难不成坐稳太后之位,便可一脚踢开他?
哼!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把她送上太后的位置!当然,在乌陀王朝君臣还是有别的!若是明目张胆的同欧阳氏相较量,他是讨不到任何好处的!
而欧阳氏年纪轻轻的便已经守寡了!深居高位,自然是不甘于独守深宫,在他的暗中帮助下,倒是养了两位面首。
既然,欧阳讹谬不能明目张胆的除掉自己的妹妹,那么他大可假借欧阳氏身边的两位面首,争分吃醋之际除掉欧阳氏!
因此,在他暗中授意和操控之下,其中一名面首劫杀了欧阳氏和另一位面首……
对于大舅舅的所作所为,年仅九岁地夏景谅都看在眼里,碍于欧阳讹谬的权势,母后的意外,服丧之际,他亦不敢大哭,仅是在夜深人静之际,潸然落泪!
国丧过后,欧阳讹谬为了继续巩固自己的权力,将自己的女儿欧阳初云嫁给夏景谅为后。
对于欧阳初云,夏景谅对他没有任何感情,是出于无奈才按照欧阳讹谬的意思,立欧阳初云为后。
尽管欧阳初云长得清秀、俊俏,但是夏景谅对她就是不喜欢,同她多呆一个时辰,便觉得不舒服。
他心里清楚表妹欧阳初云是无辜的,将来的某一天,或许会成为他同欧阳讹谬斗争的牺牲品。
可是她是他的皇后,若仅是他表妹,往后他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同欧阳讹谬之间的事情,不波及欧阳初云。
如今,欧阳初云在他跟前晃来晃去的,倒是让他对欧阳讹谬的恨意更增了几分,看到欧阳初云,就会让他想起,九岁那年母后被欧阳讹谬设计害死一事。
他不喜欢母后养面首,并不代表可以纵容他人伤害母后的性命!欧阳讹谬的行为和做法,已经越过了他所能够承受的底线!
这些年,他明面上只知道吃喝玩乐,不理朝政,甚至都让欧阳讹谬代劳。对于夏景谅的行为,欧阳讹谬喜上眉稍,他并不希望夏景谅有太大的作为,甚至希望夏景谅一直都是傀儡。
君臣之间心照不宣,按照各自的方式生存着,头几年夏景谅仅同自己大小一样的孩童玩摔跤,对此,欧阳讹谬一笑了之,以为夏景谅胸无大志,不足为虑!
景佑三年,欧阳讹谬不顾夏景谅的劝阻,借故杀害夏景谅的乳母及一家人,对此夏景谅恼怒于心,却一直隐忍不发!
同年三月,欧阳讹谬六十大寿,为了给足欧阳讹谬的面子,夏景谅携皇后欧阳初云前往欧阳国相府祝寿。
彼时,国相府一干女眷皆在府中为欧阳讹谬庆生,见帝后一同前来府中贺寿,出于礼节,国相府中上上下下的人,一同向夏景谅、欧阳初云行跪拜礼。
在夏景谅说“平身”之际,他被一道靓丽的倩影给吸引住了!他情不自禁的偷瞟了一眼,那道靓丽的倩影,与此同时,那道靓丽的倩影也偷偷向他投来了目光,四目相对之下……
若不是,欧阳讹谬刻意轻咳了一声,夏景谅恨不得,即刻跑到那道靓丽的倩影跟前,把佳人搂在怀中。
宴席间,夏景谅为了多看几眼佳人,便刻意装作醉酒,由欧阳初云掺扶着他,去了厢房休息。
欧阳初云侍候着夏景谅睡下后,便寻欧阳夫人闲谈……
待欧阳初云离开后,夏景谅便起身,离开厢房,在后院中闲逛。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不盛酒力,离开宴席回自己的寝室,夏景谅便悄悄地尾随其后……
梁紫娟在宴席间,贪杯了些,此时头晕沉沉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若不是贴身侍女扶着她回来寝室,怕是早就摔着了!
在回来寝室的路上,她并没有发现,夏景谅跟着她回来寝室,待贴身侍女侍候她更衣卸妆后,她便躺在榻上休息。
躲在寝室外头的夏景谅,一直暗中观察着这一切,待梁紫娟的贴身侍女离开后,他便趁机溜进梁紫娟的寝室。
梁紫娟在睡梦中,错把夏景谅当成了自己的夫君……
同梁紫娟成了好事后,见梁紫娟醉酒睡得挺沉得,夏景谅害怕被人发现了,便赶紧溜回厢房,躺回榻上……
欧阳初云同阿娘闲聊完,回来厢房发现夏景谅躺在榻上,睡得跟死猪似得,不疑有他!
而梁紫娟酒醒后,才发现方才进来她寝室的那人,并非她相公,而是另有其人!他的相公此时还在正殿陪着客人,喝酒闲聊呢!
为了避免把事情闹大,她亦不敢声张,心里寻思着,既然那人迷恋她,怕是日后还会再来寻她!
府中的下人,碍于她公爹欧阳讹谬的淫威,并不敢偷看她一眼。而帝后大驾国相府中贺寿,才导致她……
况且,醉酒中,她并非完全没意识,迷迷糊糊中,见有一张英俊的脸盘,慢慢向她靠近,那容貌英俊潇洒,同国君夏景谅倒是有几分相似!
在国相府,她虽然深居简出,但是帝后之间并不怎么融洽,她倒是有所耳闻。况且,自己的相公并非良木,整日留恋烟花柳巷,她同相公之间,仅在旁人跟前秀恩爱,私下里还是各过各的。
除了新婚后的几天,二人琴瑟和鸣,过了新婚燕尔期,相公对她便没了兴趣。偌大的国相府,公爹的手段了得,一有风吹草动,自然是护着相公,并无她半点话语权。即使相公的所作所为荒缪至极,公爹亦护着相公,反而责备她不守妇道……
夏景谅初次邂逅梁紫娟,便深深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宴席过后,夏景谅依然隔三差五,借故前来国相府,仅为了多看几眼梁紫娟。
这一切,被精明的欧阳讹谬都看在眼里,但他并不点透,看着夏景谅的眼神,有些深邃,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这一日,夏景谅借故前来国相府寻欧阳讹谬,路过后花园时,又被一道靓丽的倩影给吸引住了。
此时,梁紫娟由贴身侍女陪伴着,在国相府的花园中闲逛赏景。见夏景谅路过国相府花园,便微微倾身,向他福了福行礼道:“见过陛下!”
“免礼!”夏景谅同梁紫娟相顾而望时,又开始心花怒放起来。
“谢陛下!”梁紫娟脸色微红,同夏景谅再次偶遇,她已经可以确认,那日同她行床笫之欢的人,便是眼前的人。
只是夏景谅虽占了她便宜,可他终究是君王,若是直接问他那日之事,他若是不承认,把事情闹大的话,让公爹和相公得知了,恐怕她瞬间命丧黄泉!
每年,从国相府中抬出去的人,不下上百个,就她相公寝室中抬出去的人,就有大几十个。
“呃!孤今日来国相府,有些事情想同国相商议,不知国相是否在府中呀?”看了梁紫娟几眼,夏景谅方支支吾吾的同梁紫娟解释道。
“公爹他一早出门忙去了!不在府中,陛下若是着急的话,可在府中稍待片刻!”梁紫娟嘴上客客气气地回话,心里却暗骂道:商议个鬼!
得知欧阳讹谬不在国相府中,给他同梁紫娟独处,寻了个很好的借口,夏景谅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的同梁紫娟说道:“既然国相不在府中,孤对园中的景色并不熟悉,不如梁夫人陪孤,四处转转?”
“这个?只怕府上人多口杂,若是妾身带着陛下在府中行走,公爹同相公得知了,明日此时,便是妾身的忌日了!”梁紫娟同夏景谅说话间,眼睛便开始慢慢的红了起来,好似在国相府中,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
“国相父子二人,竟如此的不通人情?”夏景谅诧异道。
“陛下有所不知!这国相府中的人,一来二去的,抬出去的人,用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呢!”梁紫娟红着眼睛同夏景谅说道。
“既然如此!咱们便在此处别过,孤改日再来拜访国相吧!孤不想为了自己一时的好奇心,害夫人因为此事,白白丢了性命!”夏景谅道,眼前的女人,他已经动心了!他断然不会因为自己作死的行为,害得佳人白白丢了性命!
“妾身谢陛下!”夏景谅贵为国君,心思如此细腻,令梁紫娟心动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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