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了个心,再去看冷宫里面,那个女人不见了。
该死!
关键是时刻出岔子。
她很郁闷地在院子里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什么人?
分身那边却是又开了口:「太亲王抓的人叫怀安!」
怀安!
王小夏一听急坏了,什么也没问,从这边空间进入另一个小空间,来到了太亲王府。
「人被关在什么地方?」她问分身。
分身带着人进了太亲王府的私牢,里面的确关了一个犯人。那犯人身上还绑着铁链,身上没有好皮肉,一张脸也早就伤痕累累。
此时,犯人已经昏迷,牢房里的小厮,还一鞭鞭地往犯人身上抽。
「行了,可别打死了!这可是要犯。」陆管家看这人身上的伤太多,也担心真把人给打死。
下人手中的鞭子停了下来,随后掐住那人的下巴逼问道:「说,你跟孙九洲他们什么关系,你为何要帮他买这些东西?」
王小夏仔细一看,不远处的地方放了一包东西。她走近闻了闻,正是硫磺。
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恐怕太亲王这边瞒不住了。
可,她怎么看这人也不像弘毅?
「我,我都说了,怀安少爷!」那人只吐出几个字。
王小夏再次确定这人不是弘毅,却已经成了弘毅的叛徒,不然不会这个时候供出这个名字。
「怀安,怀安是谁,说,他是干什么的?」陆管家喝了一声,眼见犯人不开口,他拿出匕首在犯人手臂上来了一刀。
啊……
犯人痛苦地喊了一声,睁开眼睛之后再闭上,很快没了声息。
下人探了探犯人的鼻息,一脸害怕地禀告:「主,主人,人,人死了!」
「废物,叫你们别那么出力,赶紧给我继续去抓人,只要碰到买硫磺的,都给我抓起来。」陆管家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
「是是是!」下人们连连点头,随后将尸体从牢房里拖了出去。
王小夏跟着陆管家去了太亲王那里,太亲王听管家禀告之后,满脸担心地猜测道:「难道他们还会做炸药?」
「主子,炸药这东西我们这边根本几没有配方,若他们真做炸药,对我们来说真不是好事啊!」陆管家有些着急地说道。
「还未证实真假,不用慌。」太亲王自稳阵脚地说道。
「主子,要不让三皇子去打探打探消息?」陆管家又说道。
太亲王想了想这件事可以让三皇子去做,听说三皇子跟格桑不好,要找格桑的把柄肯定会尽力而为。
「去吧!」他摆了摆手。
王小夏多看了管家一眼,看来这个管家能待在太亲王身边那么多年,真是不简单。
陆管家行礼之后退了下去,从后门离开太亲王府,直接去了三皇子府。
三皇子最近也忙得焦头烂额,为了让太亲王信任自己的忠心,没少帮这个老王八办缺德事。
大半夜听说陆管家上门,他就知道没好事。
可,如今的身份也只能见见。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吩咐了一句:「让进来吧!」
老王八的狗腿子何成却是提醒了三皇子一句:「主子,这陆管家可是太亲王身边的红人,您看看要不要移驾到前厅?」
「红人又如何?本皇子还是皇子呢?怎么?你觉得太亲王给的俸禄多,那就去那边谋个差事。」三皇子不爽地看了何成一眼。
何成吓得立卡跪在地上,连连给三皇子磕头:「主子,奴才哪里也不去,只想留在您府上。」
三皇子也就不爽吓吓他,这人暂时还不能动,他又生气地吼了一句:「滚下去!」
「是是是!」何成连连点头,弯下腰退了出去。
等何成走了之后,卢刚从旁边走了出来,低声说道:「主子打算什么时候处置这个吃里扒外的玩意。」
「小夏不是说暂时不能动,偶尔用来出出气也不错。」三皇子说道。
没一会听到脚步声,卢刚又退到了暗处。
何成带着陆管家进来了,陆管家进门行了个礼,随后传达太亲王的意思:「三皇子,老奴过来带个话,我们的人今儿抓到孙九洲的一个手下,他们在买硫磺,太亲王怀疑他们在做炸药,想让三皇子去查查。」
「太亲王叔还真看得起本皇子,本皇子跟格桑和孙九洲都已经闹掰到这个地步了,如何去查?」三皇子反问道。
陆管家可不管那么多,笑了笑说道:「这个老奴就帮不上忙了,老奴只是来带个话。」
「知道,你去吧!」三皇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老奴告退!」陆管家说着抬头看了一眼三皇子。
三皇子打着哈欠,看上去满脸疲惫的样子,盖上被子就睡了。
陆管家看三皇子脸色不太好,猜想多半是因为药的原因。等从这边退下出去之后,他还找到何成问道:「药可是让三皇子按时服下了?」
「陆管家放心,这么重要的事情,奴才怎能忘记?」何成点头哈腰地说道。
陆管家听完放心地点了点头,这才从三皇子府的后门离开。
黑暗中一个身影跟了出去,跟着陆管家经过几条小巷进了太亲王府。
等人进去之后,那黑影才返回了三皇子府。
王小夏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了那个黑影,她跟着那个黑影进入三皇子府。看到那黑影到了三皇子卧房,她走到窗户边上停留下来。
「千百,可打听到什么?」三皇子看到来人激动地坐起身来。
「陆管家问何成药可曾给三皇子服下,何成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能忘记。」屠万百把看到的情况禀告给三皇子。
「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哪天本皇子就剁了他喂狗!」三皇子极其败坏地骂道。
听到三皇子的咒骂声,王小夏忍不住笑了起来。
突然听到个女人的笑声,屠万百紧张地拔出宝剑。
「小夏,是小夏对吗?快进来!」三皇子听出是小夏的声音,拉开屠万百,快步走到了窗户边上。
「让开!」王小夏喊了一句,从窗外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