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韩斩那边怎么样了?」王小夏继续问道。
「前天就在朝堂上演了一出,位置给了太亲王的一个心腹。那人女干诈恶毒,那个位置不能让那人坐得太久。」格桑对那个人会上位出乎意料。
孙九洲提到那个人也是满脸忧愁,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夏,那个人要在那个位置多久?」
「放心吧,不会太久。对了,你们对四皇子熟悉吗?」王小夏突然想到了容妃的事情。
「四皇子?」孙九洲说着话看向格桑。
格桑淡淡地说道:「四皇子这人性格有些奇怪,早些年还有些战功,可,这些年整个人都颓废了。也不知道为何,皇帝舅舅突然间就不对四皇子不怎么理会了?」
「你是说,皇上有意冷落四皇子?」王小夏追问道。
「应该是的,三年前他从边界回来,皇帝舅舅就没给四皇子什么实权。」格桑如实地回了小夏的话。
难道皇帝已经知道了容妃的秘密?
王小夏现在暂时没有证据无法马上做出判断,还得去一趟宫里才能确定这件事。
「小夏,四皇子有问题吗?」孙九洲好奇地问道。
「暂时没发现有问题,等我找到证据再告诉你们,记住,别去试图靠近他。」王小夏叮嘱了他们一句。
格桑和孙九洲同时点了点头,几人又聊了一会,才各自回去睡了。
……
玄武城,某个偏僻的院子。
黑暗的屋子里,一个身影出现在窗户外面。
咯吱!
窗户从外面打开,外面的人恭敬地行了个礼:「主人,月七楼的主公被杀,月七楼彻底散了。」
「想不到这个地狱夜叉那么厉害,若是再晚一些多好,倒是影响我的计划了。」里面的人淡淡地说道。
外面的人又问道:「那我们要不要现在行动?」
「不必,护着太亲王一点,他没把权利拿在手上之前,不能这么轻易死了。」里面的人吩咐了一句,转身进了屏风,随后消失得无隐无踪。
外面的人离开之后进入一条无人的巷子,然后消失不见了。
此时,太亲王府之中,太亲王正为自己人上位而高兴。几天时间,他们用自己的方式敛财比之前半个月还要多不少。
「好,太好了,把这些都送到地下库房去,只要有钱,本王很快就能实现梦想,到时候,那些人都得死!」太亲王恶狠狠地说道。
「王爷英明!」陆管家的马屁拍起来。
现在他们有多高兴,将来就会多痛苦,太亲王做梦都不会想到敛财再多,都只不过是为了别人做嫁衣。
陆管家把金银珠宝放好之后,再次回到了屋子里。
太亲王喝着茶,坐在那认真想着什么?
陆管家回来之后,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道:「王爷,三皇子那边您打算怎么处置?」
太亲王叹了口气,拧起了眉头:「想不到地狱夜叉那么厉害,陆文勋这个蠢货,看上去那么厉害,居然就这么死了。你去,告诉月七楼的那些杀手,只要愿意过来的,本王出双倍的报酬!」
「是!」陆管家听完拱手退了下去。
……
第二天一早,王小夏陪着大家吃过早饭又出门了。
孩子们也都习惯了娘的经常失踪,上了马车之后,老老实实去书院读书。
雷圆圆和秋月负责把小主子们送到书院,看着小主子们进去之后,她们才返回王府。
到了书院门口,图图和老大几人陆续下了车,老大抱着小六先走进书院。
老二他们几
个也陆续跟着进去,只有图图走在最后。他总觉得这两天书院外面不对劲,似乎有人盯着他们。.
「图图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老五看着图图哥走在最后,好奇地问了一句。
图图意识到自己失态,捂着肚子说道:「可能是昨天吃肉吃多了,肚子有些痛。」
「那,要不要去看看大夫?」老五担心地说道。
「不必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走吧,一会迟到夫子要说的。」图图拍拍老五的肩膀,回头朝两位姐姐摆了摆手,才一起进了书院。
走进书院之后,图图支开老五,然后偷偷观察了一会,果然看到有人跟着王府的马车走了。
有人监视他们,难道是太亲王发现了什么?
不,最近都没跟母妃他们见面,不应该被发现的,这件事必须要尽快告诉娘才行。
「图图,夫子来了,你快点啊!」一个学生过来催促起了图图。
哎……
图图连忙跟了上去。
另一边,王小夏从家里出去之后去了一趟曹恒住的地方。
昨晚上就有杀手来找曹恒,曹恒一个人应付得有些累,他怕现在大家也没有了信任度,也不敢在食物里下毒,只能等着鬼医出现。
不过,他已经在后门挂了红灯笼,希望鬼医能看出端倪。
王小夏来的时候看到大门紧闭,细心地绕到后门,在后面看到挂起的红灯笼。
里面有情况,她的人没及时过来,她进入空间,翻墙进入院子。
院子里有人说话,还起了争执。她寻声而去,看到两个杀手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曹恒一脸疲惫地看着这两个打斗的家伙,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一言不合就干架,现在是干架的时候吗?
「你们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他很无奈地问了一句。
「曹恒,你到底要站在哪一边?」其中一个杀手问了一句。
曹恒看了他们一眼,疲惫地说道:「站在哪一边重要吗?老大都死了,我们还是自求多福的好。」
打斗的两人停了下来,另一个杀手走过去说道:「昨晚我那边刚收到最新的消息,太亲王想要招纳我们,曹恒,他们给的双倍报酬,你去不去?」
太亲王!
曹恒皱了皱眉头。
「你去不去?」另一个坐在旁边的杀手也问了同一个问题。
「我也不想劝你们,不过,我累了,想浪迹天涯,过过自有的日子。」曹恒跟这些人交情不算深,却也没隐瞒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