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帮我?”
香肩外露的女孩在一场翻云覆雨之后并没有立马休息,而是弱弱地和躺在身旁的男人开口。
男人看了她一眼,随手点了根烟抽起来,淡淡吐出一个烟圈之后,语气清冷地问“帮你什么?”
“我需要钱。”女孩说得直白,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简单人物,从荣姐对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
人人都知道禹城的苏靖川家大业大,但敢这么直面问他要钱的还真没几个。
像这样的小丫头更是没有。
“需要多少?”
苏靖川不是什么吝啬的人,说完他就拿起钱包看哪张银行卡可以给这个女孩。
女孩咬着唇不敢说话,要不是被逼到无路可退,她不会这么不要脸皮问人要钱的。
她比了五根手指。
“这张卡里有10万块,密码是6个1。”苏靖川将卡递到她手里。
何晓月没有出声,她其实需要的是500万。
但既然有钱收就好,她接过男人手里的卡,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里,打开时,苏靖川不小心瞥见她夹在钱包里的学生证。
“还是学生?”他问。
何晓月点头,她有点不好意思,好像说出来有辱校风。
苏靖川继续追问“哪个大学?”
“禹城师范大学。”
她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字字都在撩动人心,尽管她说的不是什么柔情蜜意的话。
男人抽完烟,好像又蓄满了精力。
他看着幽黄灯光下女孩的脸,年轻漂亮,肤若凝脂,方才欢愉的潮红还未褪去。
他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何晓月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苏靖川控制住,她想起刚刚的疼痛,低声央求“可以可以对我温柔些吗?”
苏靖川笑了笑说好,可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他们来这的目的就是发泄的,哪里会温柔。
何晓月再次醒来时,苏靖川已经走了,她全身发酸,头脑晕晕乎乎的。
不过她记得男人临走前吻了吻她额头,说是被他包了。
包了?不过包月还是包年,何晓月没有听到。
何晓月早上还有课,她起床后没敢耽误,收拾收拾自己就准备离开会所。
走前她还看见垃圾桶里被丢弃的两个东西,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想到这何晓月嘴角弯起一丝苦笑。
不过才出房门她就被会所的经理荣姐给拦住,只见荣姐一脸笑眯眯地说“晓月,你可真厉害啊!才这么一晚就把我们禹城赫赫有名的苏少给拿下了。”
说完她冲何晓月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又道“不过,你以后可不能接其他客人了,苏少包了你整年。”
还真是,整年。
何晓月一脸错愕的听完荣姐说的话,她这才第一次服务,就被人给包了?
其实她昨晚的服务并没有那么好,很多动作她都很生疏,完全是靠着苏靖川的带领她才渐入佳境的。
她记得那男人还问她是不是第一次。
“荣姐,我先回学校,有什么事你再联系我。”何晓月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苏家。
苏靖川一夜未归又被老爷子苏宏昌知道了,所以早上他回去的时候正看见苏宏昌坐在客厅等他。
“又去哪鬼混了?”苏宏昌有些带着气地问。
“还能去哪。”苏靖川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说,“去找温柔乡呗。”
他这话说的轻巧,倒是把老爷子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点燃了。
“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是个有未婚妻的人了!你还这样成天出去玩女人!”
听到“未婚妻”这三个字,苏靖川笑意更深,他也没解释那么多,只扔下一句话,“她迟早要接受我就是这样的人。”
“砰!”
苏宏昌气得往地上砸了一个茶杯,有一片飞溅起来的陶瓷碎片不小心蹦到了苏靖川的脸上。
他立马感受到了脸上有轻微刺痛,用手去摸,竟有些些血液流出。
苏靖川当作没事一样,擦掉脸上的血渍,径直地上了楼。
管家看见少爷脸上有伤,忙要拿医药箱过来,他摆摆手说不用,只是吩咐管家下次别让老爷子进门就好。
何晓月一夜都没怎么休息,现在在课堂上直犯困,昨晚苏靖川要了她两次,她初尝人事根本招架不住他这样的。
“晓月,你还好吗?”任倩关切地问“昨天在亲戚家没睡好?”
昨晚是何晓月第一次夜不归宿,她当然要找个借口来搪塞一下,总不能说自己去卖身换钱。
何晓月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没精打采地回道“嗯,没睡好,下了课回去再补一觉就好了。”
“哎,忘了问你,前两天金融系那个大帅哥苏立跟你表白,你考虑好了没?”
要不是任倩突然提起这人,何晓月都快忘了有这档子事了,不过,怎么又是姓苏?
她现在已经不能跟别的男人接触了,所以何晓月丝毫没有犹豫地说“考虑好了,等下就去拒绝他。”
任倩听完这话,满脸惊讶地看着她,“晓月,你还真的舍得拒绝这样一个大帅哥?听说,他从来没追过女生,你是第一个。”
再帅又能怎样,何晓月现在需要的是金主,不是帅哥。
她回想了一下昨晚上的那个男人,他的样貌也是不差的。
虽然年近30,相比较20岁的苏立来说,他好像更成熟有魅力。
何晓月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她让任倩先回宿舍,然后自己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接了电话。
“晓月,你到底能不能筹到钱?你弟弟再还不上那些钱,就要被人砍手砍脚了!还有你爸爸也等着你的钱治病呢,你在城里办法总比在农村多的”
话才说到一半,何晓月的母亲李霞就开始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她听着心烦,李霞每次打电话来只会说这些,从来没问过和关心过她的情况,一气之下何晓月挂了电话。
苏靖川回到家后也就只是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他换衣服时看见自己的背后全是抓痕,脑海里又浮现出女孩一边享受着快乐一边求饶的脸。
尔后,他掏出手机给秘书李灿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个人,禹城师范大学的何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