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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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灵帝光和七年(公元184年),由于当时大汉王朝朝廷**、宦官外戚争斗不止、边疆战事不断,国势日趋疲弱。<>又因这几年来大汉王朝全国大旱,很多地方几乎颗粒不收而赋税不减。再加上东汉晚期,宦官与外戚两大集团交替专政,政治**,土地兼并加剧,赋税日趋沉重,社会动荡不安,民众流离失所,阶级矛盾高度激化,小规模的农民战争此落彼起,连绵不断,虽然均遭到东汉王朝的无情镇压,但是这却使当时的人们把暴/动当成了家常便饭。
就在这一年二月,走投无路的贫苦农民在太平道教大良贤师巨鹿人张角的号令下,纷纷揭竿而起,他们头扎黄巾高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分别在大汉王朝七州二十八郡发动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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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时势造英雄。太平道教首领张角、张宝、张梁等人,利用广大民众在东汉王朝暴*政统治下的悲惨境况,张角自称“大贤良师”,以画符诵咒行医治病,在贫苦农民中宣传原始道教的平等思想,鼓动民众起来反抗暴*政统治。在宣传发动群众的同时,张角还利用宗教从事起义的组织准备工作,派遣骨干信徒到各地聚集力量。经过十余年的秘密宣传和组织,张角已拥有徒众数十万,遍布于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在此基础上,张角又将信徒按地域组织分为36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各设“渠帅”,统一节制,为起义做好了必要的组织准备。在起义即将爆发的前夕,张角根据斗争的需要,及时用谶语的形式提出了“苍天(指东汉王朝)已死,黄天(黄太一神,即指太平道)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战斗口号和起义计划。一场在宗教形式掩护下的农民大起义至此已是呼之欲出了。
张角在战略部署方面,吸取了以往起义被统治者各个击破的教训,采取了“内外俱起”、“八州并发”同时出击的计划,即在京师洛阳内外同时起事,在地方各州一起暴/动。()为了实现自己心中的计划,张角派遣大方首领马元义往来于洛阳和各州之间,准备调集荆、扬两州的道徒数万人潜赴邺城,并积极联络洛阳皇宫中的宦官信徒充当内应,确定在甲子年甲子月架子日(184年三月五日)在洛阳和各州同时起义。可是正当起义即将发动的关键时刻,十常侍见事不可无,为撇清自己却向灵帝告密。并诬蔑说济南人唐周向朝廷上书告密,使得起义计划全部泄露。
灵帝听说后,当即逮捕马元义等人,并向天下发布捉拿张角的海捕公文。这一突然变故打乱了张角等人的计划,张角为了扭转被动不利局面,当机立断,决定提前举行举事,星夜派人通告各方同时行动,并规定起义军以黄巾缠头为标志。太平道教首领大良贤师张角自称天公将军,他的弟弟张宝号称地公将军,张梁自称人公将军,他们率领义军主力,活跃于冀州地区,在北方形成怕暴/动中心。张曼成自称“神上使”,带领黄巾军战斗在南阳地区,形成南方地区的暴/动中心。波才、彭脱等人率部转战于颍川、汝南、陈国一带,成为东方地区的革命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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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这时,十常侍首领张让急匆匆的跑进来说道。无论是在三国志中还是在三国演义中,都把张让描画成一尖嘴猴腮的形象,其实不然。虽然因为突闻张角等人的暴/动,急急忙忙的来向灵帝汇报,但从大体形象看到这男子年龄约在知天命(五十岁)左右,身材高大约有一米八左右,身体丰润,面部白净,皮肤红润,只是下颌无须。远远一看也是一俊男子。
“让父,发生什么事了?!”这汉灵帝一见平时无论发生什么事都镇定自如的张让,今天却如此慌张,就连忙问道。
“陛下,陛下,那太平教的贼子谋反了!”张让语出惊人的说道。
“他们真的反了!?”灵帝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
“他们这的反了!真的反了!”张让一副气急败坏的说道。当然,张让也不是真的被张角等人的谋反气成如此样子,只是在灵帝面前装装样子而已。毕竟,以前十常侍与太平教徒的联系太密切了,虽然在最后时刻反水,但也怕引起灵帝的反感。张让边气急败坏的说边用眼偷偷的观察汉灵帝的面部表情。
这汉灵帝本来就因常年酒色不知节制,被掏空身子,使得面色苍白无血,如今又听到这个消息,面部由苍白变成了惨白。
“这、这、这,不是已经发布捉拿张角的海捕这诏令了吗?!”灵帝这时也想起了自己在前一段时间下诏捉拿张角等人了。
“陛下,看如今的形式恐怕士族党人已经和太平贼子勾结在一起了!否则,这么长的时间都抓不住张角!”此时的张让还不住的对士族党人设陷阱。
“这恐怕不会吧?!”灵帝还没有彻底糊涂,这大汉王朝的统治基础就是士族地主,如果真是士族党人和太平教徒勾结在一起,自己恐怕早完了。
“是部分士族党人!”张让一看自己吹嘘的太过了,就连忙改正道。
“好了,朕知道,让父先下去休息吧。明天咱们在上朝议论。”已经好久没说这么长一段时间话的灵帝感到自己有点疲惫了,就连忙对张让说道。
张让的侯府中。
“吕强啊,没想到你的计策如此管用。”现在已是傍晚了,此时的十常侍和其党羽都集合在张让的侯府中。刚一开始,张让就想起今天自己和灵帝的奏对十分成功,就忍不住的对吕强赞叹道。
“多谢侯爷夸奖,这是奴才应该做的。”这吕强一副谦虚的说道。不过,仔细看起表情就能看到其实吕强心中正十分兴奋不已。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张让又对着吕强说道。
“大哥,我刚得到消息说一部分太平教徒冲着洛阳来了。”赵忠一看吕强正在不停的得意,就冷不丁的说道。
“太平教徒冲着洛阳来了?!他们倒好胆!”张让一听有太平教徒要进攻洛阳,先是吃了一惊,不过想到先前灵帝命令外戚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时,心中大定,又叫嚣道。
“是什么地方的太平贼子?!有多少人?!”张让刚叫嚣完,又不禁问道。
“好像是颍川郡阳关城的太平教徒,大约也就万把人吧。”赵忠见这个消息没有引起张让的注意,再说自己对军事打仗这方面一窍不通,要不是自己的堂弟颍川太守赵成向自己急报自己还不注意,就没耐烦的说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张让这时像是想起了什么,就连忙问道。
“大概有五六天了吧!”赵忠毫不在意的说道。
“坏了!”张让听到后,突然大声说道。
“大哥(侯爷)怎么了?!”其余的中常侍和其党羽听到张让的大叫,就连忙问道。
“诸位想象一下,阳关城中太平贼子骤然造反,集中整个颍川郡的太平贼子的力量一路向西北,攻占阳城,再突破轩辕关,过了河水,下一步会是哪里?”张让向大家边说边问道。这张让也有许些本事,不然,这几年来能狠狠地压住士族党人和外戚的势力。就是这么个阉人,没有相当本事是做不到的。
“是洛阳,是都城洛…阳!”十常侍及其党羽的军师吕强也反应过来了。
“不是陛下已经命令何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了吗?谅他万把太平贼子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赵忠毫不在乎的说道。吕强听到赵忠的话也不住的点头同意。
“但,那阳关城中的太平贼子造反却是五六天前的事!如今在洛阳刚刚得到消息,那说何进他们能得到消息吗?”张让说道。
“恐怕不能!”吕强摇摇头说道。心想如果不是颍川太守赵成正好是赵忠的堂弟,恐怕现在还不能得到消息。
“那也没什么!不过万把人。”赵忠仍是不在乎的说道。毕竟,万把人对整个洛阳来说算不了什么!
“如果阳关城的太平贼子打通到洛阳的通道时,颍川郡的太平贼子和南阳郡的太平贼子结合在一起,趁何进他们还没有防备时进攻洛阳呢?!或者那阳关城的太平贼子潜入洛阳城,到时做颍川郡的太平贼子和南阳郡的太平贼子内应,打开洛阳城门呢?”张让不断的分析道。
“啊!”十常侍及其党羽听到后都大吃一惊,只有赵忠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