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颍川黄巾军渠帅波才听到手下的担忧,自信的说道!
“渠帅,不知您有什么好办法?”旁边的黄巾军将领听到波才心中已有计策,就连忙问道。()
“到时诸位就知道了!命令:所有士兵都把马尾上和腰间记得树枝都解下来!全齐都有了,放慢步伐,注意四周动静!还有就是走路时不要发出任何动静!”就在这时,波才突然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
“大人,咱们大壮旗鼓的进军,不正是要迷惑阳关城的守军吗?怎么现在改换计划了!?”旁边的黄巾军将领又不解的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休得多言,听从命令!”这波才也不解释,径直命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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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没有想到这就是颍川黄巾军的精锐啊!竟是如次的不经打!”颍川郡胖太守赵成见这黄巾军中伏后,就像潮水般的退了下去,不由得高兴的对着黄忠、魏延、郭嘉大声说道。
“大人,还需谨慎!你看这黄巾军虽是退了下去,但是,您看这旗帜却丝毫不乱,撤退途中井然有序一看就是纪律严明的军队,可不像这阳关城中的黄巾军!”黄忠在观察对方黄巾军阵型队形时,听到赵成如此自满的话,就连忙说道。
“大人,尉曹掾史(黄忠)大人说的不错,一看这些黄巾军就不是好相与之辈!”郭嘉听了黄忠的话也赞同的说道。
“果是如此!看样子咱们还要小心应对!”赵成观察敌方队形果是如此,也人不知的说道。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晚上了!自从下午那黄巾军进攻失利后,再也没有发动进攻。而,此时的黄忠魏延、郭嘉等人却被胖太守赵成叫道自己的家中!
“汉升、奉孝、阿熊,你们看我的计策怎么样?!”赵成对着魏延三人询问道。原来,就在刚才这颍川胖太守赵成突然散发奇想,想利用这伙黄巾军刚刚到达阳关城下,现在还立足不稳,就想利用夜晚来偷袭这伙黄巾军士兵!
“大人说的有道理,就是那黄巾军肯定想不到,咱们会在他刚刚到达时就去偷营!”黄忠一听就连忙赞同的说道。
“大人这不好吧!那黄巾军刚刚新败,肯定加强了防御!我看咱们偷营未必会成功!”郭嘉一听就否定道!无论是人或动物在受伤时才是最危险的,所以,郭嘉不赞同今晚就去偷营!
“就是他们想不到咱们会去偷营,咱们才去偷营!这是利用对方的心理!”胖太守赵成一听到郭嘉的话就反驳道,心想我这就是用的反向思维来思考!
“这——,大人到时恐怕难以成功!”郭嘉一听赵成说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不过理智告诉自己,这样去偷营会失败的!
“诸位不要争了,可以叫黄叔先带领一百精锐之士前去摸营!”魏延一见这几人又开始争吵了,就说道!
“阿熊!你也赞成这建议!?”郭嘉听到魏延也赞同这计策就惊讶的问道!
“这计策或许一试,但关键是随后我会和黄叙一起带领二百精锐之士兵二次摸营!”魏延见郭嘉询问就说道!
“好计策!好计策!”郭嘉听了魏延的计谋后,鼓掌赞同的说道!
“好!好!不愧为‘颍川三友’之‘飞熊’啊!”这时,胖太守赵成也听明白了魏延的计谋,连忙也称赞道。()
“阿熊,你和阿叙带兵去摸营,这是不是太危险了!”黄忠听到魏延的话连忙关心的说道。毕竟,这魏延才十岁啊!
“黄叔放心吧!你不相信我的实力还不相信阿叙的实力!”魏延见黄忠关心自己,就连忙说道。
“哈哈,我倒是不担心阿叙那小子,可是你连马都骑不了,难道你要和普通士兵一样步行去摸营?!”黄忠听到魏延说起黄叙那小子就不仅高兴的老大开怀!想想自从黄叙的病被魏延只好以后,这身高就像庄稼一样蹭蹭上窜,如今刚刚十二岁的黄叙已经身高一米六多了,一身的刀法和箭术也得到了黄忠的真传!不过,黄忠还是有点担心魏延,毕竟魏延现在虽然和同龄小孩子相比身高也不算矮,但也这仅仅比自己大两岁的黄叙一比就差远了!身高只有一米四的魏延如今还起不了马!
“黄叔放心吧!我还骑着我那头青驴去吧!虽然比骑马慢点,但总是比走入快的多了!”魏延见黄忠怀疑就连忙说道。
“要不这第一次摸营有别人率领士兵去,第二次摸营我再亲自带兵去!?”黄忠仍是不放心的提议道。
“第一次摸营必须你亲自带兵去!否则,那黄巾军士兵会怀疑的!”魏延摇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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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关城不远处的黄巾军大营中。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好好站岗!”那黄巾军将领阿辉,在吃完晚饭会就开始四处巡视营房!见那几个站岗的士兵正在交头接耳说话,不由得僧起的说道。
“是的,大人!”这几名士兵一见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就连忙回答道。
“恩,干啥要有啥样!”阿辉教训的说道。
“哼!站的这么认真干什么?!反正这阳关城中的士兵又不回来偷营!”一名黄巾军士兵见阿辉已经走远,就小声嘀咕的说道。
“你说什么?!”就在这时阿辉突然转过身来对着那名士兵说道。
“大、大、大人,我没有说什么。”那名士兵一听阿辉的话,就吓得哆哆嗦嗦的否定道。
“快说!刚才你说什么?!”阿辉见这士兵否认道,又大声的说道。
“大、大、大人,我就说了站、站的这么认真干什么!”那名士兵一听阿辉的一声大吼,就吓得说话更加哆哆嗦嗦了。
“不是这一句!下一句!”阿辉有点不难烦的说道。
“我说反正这阳关城中的士兵又不回来偷营!”那名黄巾军士兵见阿辉如此紧迫问,心想反正都被阿辉将军听到了,不说也是受罚说也是受罚,就豁出去了,心一横就说了出来,反而这话也不哆嗦了。
“哈哈哈——,就是这句!就是这句!”黄巾军将领阿辉听到那黄巾军士兵重复的那句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仰天大笑的走了!
只是刚才那个黄巾军士兵才知道是虚惊一场,连忙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和其他几名站岗的士兵互相一看,感觉今天自己的阿辉将军有点莫名其妙!
“命令所有的士兵今晚都要衣不解带、兵器不离手,准备消灭来袭的阳关城的士兵!”一回到自己营帐的黄巾军将领阿辉就向手下的士兵下命令道。
“大人,今晚这阳关城的士兵回来袭营!他们才多少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哼!叫他们来的会不得!看我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大人,你能确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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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军的其他头目听到阿辉的话后,开始议论纷纷!这阳关城中满打满算也就八百名士兵,去掉要防守的士兵,这阳关城还能拿出多少士兵来袭营!也就三四百人,这些人对这两千多名黄巾军士兵来说犹如车薪杯水!这阳关城的将领胆子也太肥了吧。
“大家都静一静!不要怀疑那‘小太公’郭嘉和‘飞熊’魏延的胆量!就像谁又会想到在大道上设计陷阱一般,他们能做常人所不能想到的或是不能做到的事!大家下去后,就立即下命令!耐心等待!”黄巾军将领阿辉见自己的手下们议论纷纷就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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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也就是汉灵帝光和七年(公元184年)二月十一日,冀州广宗城外的黄巾军大营外来了一队装备精良的黄巾军士兵,这伙士兵簇拥着一辆马车和两个骑在马上人物,只见这骑在高头大马的两个人,一个长相文雅就像一个颍川书院的博士,一个长得高大威猛,就像一个将军。
“报——!‘天公将军’大良贤师、‘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到!”就在离着这广宗城外的黄巾军大营还有一里多路的时候,就有几匹快马跑到这广宗黄巾军大营中去通报。原来,这被黄巾军精锐簇拥在中间的几人就是黄巾军的三大首领“天公将军”大良贤师张角、“地公将军”张宝、“人公将军”张梁!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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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黄巾军大营中的将领士兵都知道“天公将军”大良贤师张角、“地公将军”张宝、“人公将军”张梁三位首领来了!纷纷跑出大营,来到道路两边,跟随着张牛角等黄巾军将领一起呼喊着。
“好!好!好!想我军士气高昂!何愁广宗城攻不下!何愁冀州攻不下!何愁这天下打不下来!”听到这广宗大营士兵的高声呼喊,生病在身的大良贤师张角,也仍不住激动的走下马车,看着自己的信徒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