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铁臂”、“洗面晃膀”、“黑熊反臂”、“黑熊靠山”、“黑熊拽窝”、“滚肱抖打”、“黑熊探索”、“熊形晃把”、“黑熊出洞”、“熊形斩手”——
“哼哈!”
这天东方刚刚发明,魏延就早早的起来在这阳关城中的小院子里,开始练起形意拳十二形中的熊形!
形意拳熊形歌诀:熊态沉稳威力猛,外*阴内阳升降中。()裹翻之中有横拳,左右斜行起落从。所以这魏延练习的形意拳熊形打法多是直行直进,犹如一只刚刚从冬眠中刚刚醒来的熊瞎子。
只见魏延的动作简洁朴实,其动作大多直来直往,一屈一伸,节奏鲜明,朴实无华,富于自然之美。而且,这各个招式之间严密紧凑,“出手如钢锉,落手如钩竿”,“两肘不离肋,两手不离心”。
这魏延在“滚肱抖打”这招发拳时,只见双臂拧裹钻翻,与身法、步法紧密相合,周身上下好象拧绳一样,毫不松懈。而且下盘沉着稳健,身正,步稳,“迈步如行犁,落脚如生根”,要求宽胸实腹,气沉丹田,刚而不僵,柔而不软,劲力舒展沉实。
魏延这套形意拳熊形整套*动作快速完整,这形意拳要求“**”,即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肩与胯合,肘与膝合,手与足合。动作强调上法上身,手脚齐到,一发即至,一寸为先。拳谚有“起如风,落如箭,打倒还嫌慢”之说。而,短打直进用于战阵中最为适合,无花俏之招法,长劲亦是最快.两军交战,千军万马中,要能有闪转腾挪之地不易,只有直行直进,走亦打,打亦走.如黄河之决堤。
“阿熊、阿熊,听说你的家乡南阳郡的郡治宛城被张曼成率领的南阳黄巾军占领了!”这转眼间就到了汉灵帝中平元年(184年)的四月份了,就在今天魏延刚刚练完形意拳的熊形准备回自己的屋内休息,就见自己的好友郭嘉急匆匆的走过来说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魏延听了之后淡淡的说道。
“这已是上个月的事了,就在中平元年(184年)三月庚子日,在南阳黄巾军渠帅‘神上使’张曼成的率领下,南阳黄巾军将领孙夏率先带兵攻破宛城的西城门,继而南阳黄巾军的另一名将领韩忠也攻破宛城的北城门。(,看最快更新)在孙夏攻破宛城之后,南阳郡郡守褚贡在被自己部下打昏后带离郡守府,很可惜在逃跑的路上被“识破”后,众护卫都壮烈牺牲,其公子也被杀死!南阳郡郡守褚贡醒来后也自杀身亡!其后,南阳郡郡守府剩余的奴仆也被黄巾军将领全部杀死!幸存下来的侍卫队长在得知自家大人和公子的情况后,也自杀身亡!唉,这一仗真是惨啊!连南阳郡郡守褚贡都杀死了!说来这南阳郡郡守褚贡等人也算是忠烈之士啊!”郭嘉听魏延问起,就连满解释道!
“奥,原来是这样,没有想到这黄巾军竟是这样厉害啊!”魏延听了郭嘉的话后说道,自己的前世记忆中,这次黄巾起义很快就会被大汉军队和各个地方豪强势力联合剿灭,没有想到在当时,这黄巾军竟是如此的其实凶凶!
“阿熊啊,你怎么听到后没有什么反应啊?!”因为刚才的激动没有发现魏延竟是在听到自己家乡南阳郡郡治宛城被攻占后没有多大反应,就连忙问道!
“不就是宛城丢了吗?!这颍川郡的郡治阳翟城也不是被颍川黄巾军渠帅波才率领大军攻占了吗?!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魏延仍是淡淡的说道,不就是宛城吗?虽然这宛城和自己的家乡同属于南阳郡,但是这地方离着自己的家乡南阳郡复阳县还远着呢!
“阿熊,这南阳可是帝乡啊!不能喝颍川同日而语!而且,这南阳郡可是天下第一大郡,此次被张曼成攻下,那必将是天下大震啊!”郭嘉见魏延还是没有反应,就进一步说道!
“什么是帝乡?我知道这南阳郡是天下第一大郡,但是这也没有必要大惊小怪啊!”魏延仍是不解的说道!毕竟,在自己的前世记忆中,董卓连火烧洛阳这样的逆天大事都干得出来,所以,魏延对此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帝乡就是汉光武帝的家乡,当然这也是光武帝的起兵发家之地啊,所以,这事不能和丢失阳翟城相提并论!”郭嘉见魏延问出如此小白的问题,就回答道!其实,这也怨不得魏延,在前世谁管你是不是国家领导人的家乡,只知道北上广!而,魏延自从重生以来,只是天天不是学文就是习武,那还知道这回事!
“奥,原来还竟有这事,如此看来,离着这朝廷派兵的日子不远了!”魏延听了郭嘉的解释后,顿时就来劲了,就连忙说道!
“恩,我估计也差不多了,如果此时朝廷再不派军征讨黄巾军,那可就会被天下的士子们骂死了!”郭嘉听了魏延的话也赞同的说道!
“如此一来,咱们也从这阳关城解脱出来了!唉,也不知道文若(荀彧)现在怎么样了?!”魏延听得这些后,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颍川书院结识的好友荀彧!
“你不用担心他!别看文若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可实际上他可是鬼着呢!也不知道志才怎么样了?!不知是否寻到了自己心中的明主?!”郭嘉听魏延说起了荀彧,就不由得想起了和自己并称“颍川二怪”的大怪戏忠戏志才!
“奉孝,在这颍川书院中,你可是有佩服的的学子?!”魏延一见郭嘉说起了这事,就连忙转移话题说道!
“恩,说这颍川书院自从大儒郑玄创办以来,也是出了不少人才,说实话,叫我真心佩服的也就是四个半人!”郭嘉听到魏延的话后就自满的说道!
“这些人中可是有谁?!”魏延连忙问道!毕竟自己以后要想成立一番事业,少不了优秀人才的支持,就算是自己得不到这些人才,以后作为对手时,也能充分的了解!
“首当其冲的就是‘大怪’戏忠戏志才,此人可是有经天纬地之才,神鬼莫测之能,如果被他遇到明主,那就一飞冲天,自己毕生的才华就能得到完美实现,其主必有一番作为,可惜这戏忠戏志才身体不佳,可惜,可惜!再有就是我们的好友荀彧荀文若,他可是‘王佐之才’,这些你都了解,我就不解释了!”
“其他两个半呢?!”魏延一听就连忙问道!
“其他的几人,都只能算是半个,有荀攸字公达,也就是文若的侄子,你也是了解的,此人虽是性情愚懦,但是心中有沟壑,只能算是半个。
还有就是陈群字长文,也是颍川人。其祖父是陈寔,父亲是陈纪,叔父是陈谌,在当世皆负盛名。祖父陈寔当过太丘长。父亲陈纪历任平原相、侍中、大鸿胪,叔父陈谌为司空掾,可以说是陈群出自官宦之家。而当陈群尚是幼儿时,祖父陈实常认为此子奇异,向乡宗父老说:‘这孩子必定兴旺吾宗,’鲁国人孔融向来有高才而性格倨傲,他的年纪约在陈纪、陈群两父子之间,因此先与陈纪为友,后又与陈群结交,由是显名。
还有就是钟繇字元常,颍川长社人,生于桓帝元嘉元年(151年)。钟繇出身于东汉望族,祖先数世均以德行著称。曾祖父钟皓‘温良笃慎,博学诗律,教授门生千有余人’,祖父钟迪因党锢之祸而终身没有做官。父亲早亡,由叔父钟瑜抚养成人。这钟繇还有个传奇,传说钟繇在小时候长相不凡,聪明过人,他曾经与其叔父钟瑜一起去洛阳,途中遇到一个相面者,相面者看到钟繇相貌,便对钟瑜说:“此童有贵相,然当厄于水,努力慎之”(这个孩子面相富贵,但是将有一个被水淹的厄运,请小心行走)。结果,走了不到十里路,在过桥时,钟繇所骑马匹突然惊慌,钟繇被掀翻到水里,差点被水淹死。钟瑜看到算命先生的话应验了,感到钟繇将来一定会有出息,便加倍悉心培养,现在在这颍川一带也是相当的有名望!可是这两人我都没有亲身见识过,也只能算是半个!”郭嘉解释说道!
“还有一个是谁?!竟能入得你‘小太公’的法眼?!”魏延听了郭嘉的话后,感觉还少了一个人,就打趣的问道!
“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阿熊,‘飞熊’魏延!不要看你今年才十岁,但是心中计谋、学识和远见皆异于常人,这也是这么多历届颍川书院学子中我唯一看不透的一个!”郭嘉听了魏延的话后,就说道!
“那你的宗族兄弟郭图郭公则又是如何?!”魏延看了看郭嘉就想起颍川名门望族郭氏的嫡系子弟,也算是郭嘉的堂兄弟!
“郭图郭公则有小计而无大略,贪小利而无大义,不值一提,就连这辛毗、赵俨、杜袭等几人都是不如!”郭嘉对自己的堂兄弟郭图毫不客气的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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