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用惊慌,就不用惊慌了?
狗养的的王八蛋,坐着说话不腰疼!
话说回来,这家伙他,他不是被咱们的女宗詹降服了嘛?到底怎么回事!
意识沉沦,意识沉沦,光是从字面意思理解来看,都知道但凡沉沦失陷了,根本无解。
凡是中了这等堕魂之术,即便再强大的修行者也会栽在其中,且永沉意识海无法自拔深陷沼泥。
这可不是任何强大武学的能够比肩的。
无法比较,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
死敌之人,通常都是两人各自使出强技,或强大武学,或超绝术法。
不论是哪一种,都是在比拼自身层次的力量跟自身战力。
双方打斗往往是术法通天,周遭狂威大作的场面,这就是两者力量间的巅峰对决。
但他们女宗詹的堕魂,施展起来可没有术法通天,法芒冠绝八荒的场面。
它在于堕心!
管求你是哪样的修行者,只要摄中了其心魂,渐渐被牵着鼻子走后,无论修士们的外在力量如何强大,战力如何顶尖都不管用。
此等心魂法是悄无声息地,不流于表面的,詹事府屹立至今这么多年,没有哪一个成功修成这样的堕魂。
女宗武,他们的宗詹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她是唯一一个修炼成功堕魂的女人物,也正因为如此,死在她手里的修士们数不胜数。
有修为境界比她高的,也有战力比她强绝的,甚至曾经南部洲南疆那些个专以下蛊的下蛊女也不是其对手。
该死的还是死在了他们女宗詹的手里,但凡被勾出心魂,不管怎么跑也跑不掉。
祭炼大阵中枢的这名年轻人睁了眼,如何不惊慌?
他到底是中了心魂,还是没中心魂没有知道,只知道很多人开始慌了。
跑还是留?
生死大战或是亡命狂奔?能逃一个是一个。
简直心海大乱!
别看这些人平日里称兄道弟,乖面子话响响亮亮的,但是一旦到了这等性命攸关之事,什么狗屁大詹,中詹的命令,统统不管用!
跟活命相比,孰轻孰重?
当然是命最重要。
审时度势,是常年混在刀口上必须要学会的。
成千上万人,这些看似不是一把手的武修们一个个贼精得很,全都没有任何动作,一不看那凌坐于詹事府大殿鱼龙椅上的两位当家人。
一个是这詹事府的府主。
另一个是中车府令下的府令,牵天子陛下马儿的太仆卿大人。
都不看!
另死敌,就是那名睁开眼睛的年轻家伙,也不去看。
想办法才重要!想他们自个儿的求生之道,跑还是留?
另一些人则是在分析局面,谁的赢面大就帮谁。
当然还有詹事府以及中车府令下的忠诚卫士,这些人没有任何的想法,死战!不是狂徒余孽死,就是他们这些忠诚卫士死。
立场不同,看的角度不同,但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极其聚精会神,一时间屏息凝神竟没有任何动作。
要杀不杀,要跑不跑,呆呆地立在原地,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荒诞!
实在是荒诞!
詹事府跟中车府令都没有发号施令。
睁开眼眸的年轻人阳生子说了那么句话后,也是没有立即杀人的动作他自个儿感觉很有趣一般,微调呼吸间,将自身气息臻于巅峰。
两方之人,竟诡异停下所有手中事
,围住年轻人不动手?这不是荒诞是什么!
但有一个人,而且还是名女子,慌的一匹,慌得小心肝儿又打起了颤颤。
冷艳女,女宗武。
她最慌!比任何人都慌。
她就在陡然睁开眼年轻人身边。
换句话说她女宗武就挨着阳生子,真真就是近在咫尺,要是轻轻拉一下都能躺到他坏里!
传言一百遍,不如亲自去瞧一遍,她可是亲自见证过这家伙当着奇经八脉被锁的情形下,直接用自身影子杀掉做戏假扮的四人。
这样的人强不强?
假若不强,那她女宗武所展现出来的堕魂,以往任何人从来没有在她手中逃脱过。
姓阳的余孽竟然逃过了这一劫,也就说从一开始他或许就没有意识沉沦。
这样的人,这样的心机,再变十八个女宗武出来,估摸着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堂而皇之坐在年轻人身旁的只有一个女宗武,怎能是他的对手?
她女宗武还当着他的面亲手撕下阴阳女赤苏的面皮,积恨之深,已经达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即便全身脱个精光立马下跪,哭爹喊娘要做他的奴娼奴婢,也不可能了。
她必死。
「堕魂法·妖相令!」
冷艳女宗武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使出一记强大的武学堕魂之法。
自身的身体处突然泛现出一圈又一圈的幽暗光泽,且自身的三魂七魄之灵魂深处,魂摆千渡。
一声妖鸣!
女子之手径直朝着身前的年轻人拍出,一只妖爪竟扯开天幕,于千呼百应之间瞬附在女子的手掌心上,女宗武她的面孔凸起妖相大令,妖威大现!
而年轻人?
仅仅眼眸轻转,就能瞧见该女的一举一动。
昨天是如此弱,今天当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纵使施展出有些令他刮目相看的什么妖相法,不够看!
但此女现在还不能死,必须让她磕头以后再灭了她。
因此阳生子仅是伸出一掌,掌心间上有着极具别样的色泽光彩,那是衍化天地的五行之光。
金木水火土。
五行大掌!
双方对拍,没有任何的花里胡哨,年轻人直接将该女的妖相法令打回原形。
手中动作未停,直接又摁住了冷艳女宗武的脑袋,像条死母狗干巴巴的想弹动一下都不能!
阳生子摁住女脑袋,明晃晃的晃了三下该女头颅。
可不是没事儿找事儿摁她的脑袋玩上玩,而是摁着她的脑袋在地上狠狠的摩擦,连连擦上数十遍。
这不是擦头,是跪头。
跪她杀死赤苏!
跪她蛇蝎心肠!
跪她心肠之歹毒亘古未有!
她竟将死去的赤苏面容,亲自用手撕下,那是什么?那可是人的脸皮,是人的尊严啊,而且别人都死了,依然不让人有个安生的面容。
这样的人,这样的骇人举措,死千次万次都不够!
怒气一起,年轻人阳生子就这么按住女宗武的脑袋,疯狂的将其摁在地面磕头。
磕无数头!
该女即刻出现头破血流的场面,鲜血从眉心呈一条沟壑线明晃晃地显现在鼻尖上、眉心下的面容上,骇容至极。
头都已经磕得头破血流了,阳生子依旧没有没停,还在疯狂的摁她入地。
死去吧!
终是年轻人觉得无趣了,直接单手举掌掌风大作,手起刀落,如那砍瓜切菜一般,掌尖侧旋这么一下。
直取
冷艳女女宗武的头颅!
鲜血如喷泉,自这具无头女尸的断头处喷发了出来,血流如注!
头颅在手,血液滴淌手心,年轻人深邃空洞的眼眸紧闭上一刻,嘴中缓缓喃语,「赤苏安息去吧。」
随后,头颅飞爆,化作齑粉。
也即是在这一刻,两大主事者终于响起了话音。
「杀死此人者,女人钱财法宝统统都有,赏千金,封万户侯……」
再有中车府令下的太仆卿,紧接着詹事府府主的话腔子言语道:「但若有反逃者,格杀勿论!」
这么两句话突然在年轻人暴起杀死冷艳女宗武的时候,话音大响。
众人再精,也精不过两位当家人!
不想上也得上,不上就要死。
于是众武修们开始冲了。
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