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舞说着看向一旁的项忠。
“叔叔,这人是大秦的七皇子,我们抓住他,到时候就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咸阳。”
“他是七皇子?”
项忠等人也都是一愣。
“这七皇子怎么跑到诏狱来了?”
“谁知道他抽什么风,要找我跟他比剑。”
太子峰表情有些不对。
“七皇子,难道大秦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派他来是抓我们的?”
“太子峰,就他,还要抓我们?哈哈,你知道他是什么实力吗?”
项舞说着很是不屑地看了眼赢子歌。
“只是一个后天巅峰,我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要了他的命。”
“犯我大秦律者,将必死无疑,你们劫持诏狱,这就是罪加一等。”
赢子歌表情一冷地一字一句说道。
“哎呦,七殿下,你自己看看,我们这里可是有大宗师坐镇,而且,你看到了吗,这大牢内还有九百的六国贵族。”
项舞说着冷笑一声,看向他道
“最主要的是有你这个废物,只要我们抓住你,这大秦的咸阳城,还不是让我们随便出入了吗?”
“哈哈哈……”
太子峰等人听了他说的,也都跟着狂笑不已。
“六国余孽,也敢在大秦造次,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赢子歌说着身上的气息顿时像是洪水般倾泻而出。
轰!
那气浪竟然把围在他身旁的十几个狱卒和官员都吓得退开几步。
“七殿下,你,你没事吧?”
廷尉等人吃惊地看着他。
一个个却心中震撼的无法言表。
“行了项舞,别跟他废话,把他抓住,我们去救人。”
项忠说着召集人手朝大牢里面走去。
铮!
项舞将手中长剑落于地面。
他猫着腰,一边朝前走一边托着手中的剑。
那剑尖在石板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
滋滋。
有时还会打出火花。
“七殿下,刚刚我们玩的没什么意思,这回,我让你看看我的真正剑术如何?”
他说着嘴角勾勒出一抹的虐笑。
好像面前的赢子歌就是一只待宰羔羊。
赢子歌却面容漠然。
“犯我者死!”
“你!”
项舞听到赢子歌这么说自己。
他脸色大变。
“赢子歌,你是给脸不要脸,别以为自己是什么七殿下,我告诉你,在我们眼中,你就是个棋子而已。”
项舞说着将长剑猛地撩起。
随之刺向了赢子歌。
一股先天气息从项舞的体内爆发出来。
“原来是先天级。”
赢子歌不以为然地淡淡道。
“老子是先天巅峰,赢子歌,看我这一剑,你那什么接住!”
项舞说着,浑身气息又变得强悍了数倍,好像是一只突然觉醒的狮子。
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好像要吃了赢子歌一样。
这一剑。
项舞愤怒下使出了全力。
先天巅峰的全力一击。
在场之人也都是露出震惊的神色。
“留活的!”
太子峰在一旁看到,怕项舞真的出手杀了赢子歌,他一旁高声提醒着。
可项舞却是一脸的阴沉。
刚刚赢子歌的话刺激到他了。
他要让这个大秦的皇子知道,什么是不该说的,他要羞辱这个七殿下。
可就在此时。
只见赢子歌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一柄悬于空中的长剑。
那剑刚一出现。
一股霸道的气息就席卷开来。
整个牢房都被这霸剑的剑气冲击。
项舞本来已经刺出的剑,却生生地定格在了空中。
他整个人都傻了。
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飞剑之术?”
项舞口中结巴地说道。
可赢子歌却面无表情,他目光凌厉地扫了眼一旁的剑道宗师专傲。
这人似乎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威胁。
”你!”
赢子歌指了指对方。
专傲目光一冷。
“大秦的七殿下,竟然也是大宗师,这个倒是让人没想到。”
专傲虽然意外。
但他没有项舞等人在知道赢子歌是大宗师后那么震惊。
“我们有专大宗师,大家不要怕,我们合力,一定可以抓住此人!”
太子峰似乎对于专傲有着很大的信心。
他说着将腰间的长剑抽出。
这是一柄剑身如雪的长剑,也是赵国的宫廷之剑,名为“秋水”,也算是一柄名剑。
太子峰带头,剩下的其他六国刺客,一个个也都将赢子歌围了起来。
“你们既然想让这诏狱血流成河,那我就成全你们。”
赢子歌瞳孔一缩,他眼中闪过一抹的杀机。
随之霸剑飞出。
噗!
霸剑直接刺穿了太子峰的胸口。
这位赵国的前太子就这么被击杀。
项舞等人见状,也都是一愣,毕竟太子峰也是先天级,而且他手中还有名剑。
可惜连一招都没有出。
“杀了他!”
“为太子报仇。”
数名赵国的刺客随之冲向了赢子歌。
可他们还不等跑几步,就被霸剑直接刺穿了身体。
项舞此时看到这一幕,他整个人都吓得瘫在了地上。
“啊,啊啊……太,太可怕了,救,救我……”
他的剑也别他扔到了地上。
可见了血的霸剑,竟然像是一只冲入羊群的恶狼,六国刺客数十人,转眼间就被霸剑一一击杀。
只是数息。
这里就被鲜血染红,尸横一地。
大宗师专傲见状,他从腰间抽出一柄只有一尺长,外型像是匕首的剑,随即身形一晃,只是留下一道残影,便冲向了赢子歌。
项舞看到他出手。
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的希望。
“杀了他!”
他在一旁怒吼。
可霸剑却在此刻直接贯穿了他的头颅。
就在专傲冲到赢子歌面前时。
霸剑从他身后刺向大宗师专傲。
噗!
专傲的剑只距离赢子歌只有两拳的距离。
而他却被霸剑击杀。
此时。
项氏一族的人,带着九百六国贵族纷纷从大牢内逃出,可当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幕时。
这些人竟然都被吓懵了。
九百六国贵族,看着背对他们的那一袭黑色玄袍的俊俏男子,好像是一尊杀神般站在血泊之中。
“这,这简直就是另一个始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