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糜楷长老吃惊地看着走到面前的赢子歌,他冷哼一声,道“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蜀山,这里是蜀山,不是你大秦的朝堂,跟我发号施令,你拿出你的本事出来!”
赢子歌冷笑一声“好啊,你看好了!”
他话音未落,只见糜楷长老的身体,竟然像是被四柄长剑直接围了起来。
“这!”
糜楷吃惊地看着面前的长剑,他吃惊地道“飞剑之术,这,这就是飞剑之术!”
“嗯,你说的没错,这就是可以与盖聂齐名的绝技,哦,我劝你还是将她们二人的毒解了,要不然,我的剑可能真的会干点什么?我也说不好!”
赢子歌说着转身朝帐篷走去。
糜楷见状,咬了咬牙,将一只手正要抬起,就在此时,他身旁的一柄长剑,直接朝他刺了下去。
“啊!”
糜楷长老惨叫一声,他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长剑此时已经刺入了手臂,血沿着剑身流出,滴滴答答地掉在了地面。
“我说了,我不知道剑会干什么!”赢子歌冷声道“你还等什么?”
“是是!”
糜楷长老怕了,他忙抬手,只见围了大司命的那些蛊虫慢慢的钻入了地下,而少司命也猛地一震,眼神有了光芒,道“我我在哪?”
大司命上前,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没事的,刚刚你是中了他的毒粉。”
“是他!”少司命瞪了眼糜楷长老,跟着朝赢子歌道“杀了他,殿下不要看留着这种人!”
大司命却拉了拉她的衣角“算了,殿下会有决断的。”
“哼,这个家伙真的该死,要是不给他一些教训,我看他还真的以为,这蜀山是他们的地盘,别忘了,这就是大秦的地界,懂吗!”
少司命说着瞪了眼那个拉着虞姬的“喂,你还不放了虞姬。”
这个长老却冷声“对不起,虞姬今天必须跟我们走,就算是你们杀了糜楷长老,我也会带她走!”
“你说什么?”赢子歌猛地回身看向那人。
“殿下,算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还有两位姐姐,你们这么做是为了我好,可,我现在不能不回去!”
虞姬明显是心有不愿,可蜀山也是有着自己的规矩,身为蜀山的弟子,她还是要守着这里面的规矩。
“好,不过,我告诉你们,要是虞姬掉一根头发,我都要为你们是问!”赢子歌看向糜楷长老道。
“是是,放心吧,我们带虞姬回去,只是族长的命令,身为圣女的她,我们怎么敢对她不敬呢?”
糜楷长老躬身道。
“好,你们走吧!”
赢子歌摆了摆手,糜楷见状,忙转身,搀扶起刚刚被打的长老,带着虞姬便离开了此处。
“殿下,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大司命有些凝重地走到他身旁道“要知道,虞姬在他们蜀山还忌惮一些,现在他们要是针对我们,只怕就没什么顾忌了啊!”
“是啊,我总觉得他们要对我们干什么,你看看,刚刚的糜楷出手多重啊!”
少司命的话不是没道理,可赢子歌有自己的想法,他淡淡道“我明白,可这一次我们是代表的大秦,要是蜀山真的想怎么样,那我们在研究对策不迟。”
他们正说着,只见前面跑了一名飞羽军的士兵,此人到了赢子歌身前“殿下,我们已经查清,情缘谷的大祭司昨晚被带上了蜀山。”
“果然是他们!”
赢子歌将脸阴沉下来,想了想,道“传我令,明早上蜀山!”
“喏!”
大司命看了眼赢子歌:"蜀山一行,我们陪你吧!?"
“不,我和典韦即可,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也是有个照应,到时候蜀山真的动手,你们可以来接应!”
大司命想了想,也觉得赢子歌说的有理,便没再说什么,三人又聊了下,就各自回了帐篷休息。
一晚无话。
翌日。
赢子歌吃过了早饭,带着典韦,还有三百的飞羽军沿着山路,朝蜀山而去。
这一行人刚刚进入蜀山的山道之上,就发现前边出现了一个人为的阵法拦住了去路。
典韦上前询问得知,原来是蜀山再次摆下的阵法,糜楷长老出面,口口声声地让赢子歌出去说话。
等赢子歌到了大阵前,糜楷冷笑道“我们又见面了,大秦太子殿下!”
“你这是?”赢子歌看了眼他身后的大阵,山道还有左右的山坡之上,旌旗招展,石头堆砌的半人高的围墙,还有一些木栅栏,将这个去路全部給挡了。
"这个是我们蜀山摆下的绝天灭地大阵!"
糜楷指了指,跟着冷笑一声“你不是要上我们的蜀山吗?你破了这个大阵,那就可以上山,要是不能,对不起,请离开此地,我们蜀山不欢迎无能之辈!”
无能之辈?
赢子歌心中暗道昨天晚上刚刚打败了你,你在这里还好意思说什么无能之辈,不过,人家竟然设下这个大阵,那就是给自己出题了。
不能破阵,就算是上了山,其实也会被人笑话,赢子歌明白,这是蜀山一族给自己出的难题。
这个只怕没那么简单,绝天灭地大阵,可以想象的是,这个阵法一定不简单。
这名字都够凶的,对于破阵,赢子歌没什么经验,但这个也没什么可怕的。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
赢子歌笑了笑“好,你回去吧,我自然回来破阵的!”
这糜楷一听,也是一愣,他道“我说,太子殿下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身后的大阵是什么?”
“绝天灭地吗?”赢子歌淡淡道。
“没错,这可是我蜀山的三大毒阵啊,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蜀山的三大毒阵呢?”
看得出,这糜楷长老对于毒阵的威力很是自信。
“破阵就是破阵,和名声有什么关系,好了,你去等我来破阵就是!”
赢子歌将手摆了摆,有些不耐烦。
这糜楷本来是想给赢子歌一个下马威,找回昨天的那个场子,可这么一来,倒是让他又尴尬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