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不敢再做什么,随后也离开了。
一会之后,那些宗门的人,全部走空,现场只剩下圣尊武门和大桦皇室的人。
十二长老没有对那些宗门做什么,也不下杀手,否则会提前挑起大战,圣尊武门在吞并大桦皇室之前,都不适合大战,不能和那么多宗门为敌。
“你没事吧?”
他问郭泰。
郭泰摇头道“多谢大长老的关心,弟子没事!”
大长老检查了一遍郭泰的实力,赞叹道“你的资质不错,已经是锻骨九层,进去的时候,才易筋六层,掌门说得很对,你以后能走出自己的道。”
郭泰虚伪地笑了笑道“侥幸突破,里面的机缘太多了。”
只要想到灵魂禁制,他就很不爽圣尊武门,奈何现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和他们虚伪到底,强行忍住心中的不满。
“你跟皇室的人回去,不会再有危险,我先回宗门。”
十二长老说完,便往圣尊武门的阵营走去。
很快也离开这地方。
“你没事就好!”
萧忆然赶紧走过去,考虑到皇室三长老还在,强忍着扑入郭泰怀里的冲动。
郭泰点头道“我没事。”
三长老再一次问道“太尉大人的公子呢?”
直到阵法关闭,都看不到那个男人出现,他不知道多心急。
“死了!”
郭泰一脸悲伤,无奈地叹道“那时候我还得不到机缘,实力不是太强,被数百人围攻,他为了救我而被御兽宗的弟子杀了,郡主可以作证,以后我有了实力,一定横扫御兽宗,为他报仇。”
萧忆然一听便明白,点头道“御兽宗的人,太可恶了!”
她虽然很多时候不太靠谱,但今天终于靠谱一回,知道要配合说谎。
“可惜了!”
三长老没有想太多,这种事情,还是交给那位太尉大人解决,又道“我们也走吧!”
然后他们也回去了。
到了帝都。
郭泰首先回家。
至于那位太尉大人要做什么,他懒得去管,只要萧忆然没有把自己说出来,这件事就和自己没关系,但是太尉有没有能力去硬刚御兽宗,谁也不清楚。
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了。
郭泰正准备修炼,外面的大门被敲响,出去看了看,发现是穿着得鬼鬼祟祟的萧忆然。
她走进来,关上门,投入郭泰怀里。
“我想死你了,还好你没事。”
萧忆然紧紧地抱着郭泰,仿佛是动情了。
郭泰一时间弄不清楚,她对自己是真心实意,还是玩玩而已,不过自己对她没有多大感觉,之前那一次双修有所突破,但后面再无效果,也许真的和那种果子有关系。
“郡主,这里是帝都。”
郭泰还是把她推开。
萧忆然黯然,低下头轻声道“我知道你会瞧不起我,但是我真的想你,我不会让你负责,也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你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如此卑微的要求,郭泰想了片刻,微微地点头。
“谢谢你!”
萧忆然欣喜道。
说着,她送上香吻……
——
第二天一早。
郭泰起来的时候,发现萧忆然已经不在,并没有纠结太多,伸了个懒腰就去洗漱,随后到观文殿上班。
离开了那么多天,观文殿的分类工作,已经被那些校书郎全部完成,书籍整齐有序,比以前好了太多,他感到十分满意,不过刚在办公室坐下来不久,萧墨便来了。
“恭喜你,晋升到锻骨九层,在秘境里面得到的机缘不错。”
萧墨刚进来便说道。
郭泰笑了笑道“不过是我的运气比较好,你们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萧墨说道“明天正式进行改革,大桦再无三公九卿,朝中的人员调动,也会重新安排,所有官职和以前的不一样了,你认为如何?”
郭泰没有什么建议,对五百年后的大桦朝政也不怎么了解,道“你们只要控制得当即可,我这个秘书郎,提不出有用的建议。”
“你这个秘书郎,做丞相都没问题。”
萧墨真诚道“陛下打算提拔你,又担心会引来圣尊武门的不满,最后还是算了。”
郭泰笑道“陛下英明,知道我不想出风头,在这里做一条咸鱼最好。”
“咸鱼?”
萧墨不知道何意。
郭泰随口解释道“就是什么都不用做的意思。”
换作其他人,肯定巴不得的,让自己的职位越高越好。
萧墨觉得郭泰很特别,也越来越欣赏,道“你之前说想见我们陛下,现在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了。”
“现在我又不想见了。”
郭泰摆了摆手道“你们改你们的革,我当我的秘书郎,多惬意!没必要打破这个关系,就这样吧。”
萧墨很佩服郭泰,如此不慕名利,和很多圣尊武门的人不同,大桦需要的正是这种人,又问“你真的不会帮圣尊武门?”
“如果我现在有能力,一定先灭了圣尊武门。”
郭泰毫不掩饰自己的仇恨,说道“从现在开始,圣尊武门就是我的敌人!”
萧墨不太懂郭泰为何突然这样,但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件好事,说道“如此正好,我们合作,彻底把圣尊武门扳倒,但是那个封印你准备怎么办?”
郭泰满不在乎道“谁要封印,就让谁去,反正和我没关系。”
他不想封印,也不想牺牲张桐。
萧墨却在想,如果封印的另外一边,真有如此恐怖,对自己的大魏也很不利,但是有多恐怖,他们无法确定,因为那是五百多年前的传说,到如今的可靠程度有多高,无法判断。
“看情况吧!”
萧墨心里在想。
接下来,她和郭泰告辞离开。
既然明天开始改革,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提前安排,随意不得。
郭泰在观文殿一直待下去,直到下班的时间到了,正要回家的,不过刚到外面,就看到那个老头,想起戒指的事情,首先过去找他。
“老人家!”
郭泰说道。
老头哈哈一笑“原来秘书郎回来了,好久不见!你不在的时候,我连酒都不敢喝。”
他把自己表现得很普通寻常,就是一个只知道喝酒的老头,隐藏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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