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和徐惟学叔侄争论半天没有结果,谁也不知道白银是怎么变成石头的。
徐惟学严肃道:「如果我知道问题出在我家,我愿意接受惩罚,但是没有证据就咬定问题出在我家,我表示不服。」
夜莺气呼呼道:「不争了,这事办砸了,大不了我回去向主子请罪。」
徐惟学担忧问道:「主子的意思下一步该怎么办?」
夜莺严厉道:「主子来信说,三十万两石头元宝送进了皇帝的小金库,急需一批白银把它们换出来,下令你们赶紧送一批白银过去。
如果再有差错,你们徐家后果自负!」
徐惟学害怕道:「居然把石头送进皇帝的小金库了?惨了惨了!
我们徐家大风大浪虽然经历不少,这次怎么就惹上皇帝了呢。」
徐海冷静道:「下一批白银我亲自护送,只要真金白银送到岸,其他的事和我们徐家无关。」
夜莺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提醒道:「这次的白银一定不能丟,只要和你们徐家无关就好。
我巴不得那些石头和你们无关,这样我也就无罪了。」
问话完毕,徐海愁眉苦脸回到了会稽山。
翠翘看到徐海不高兴的样子,关心问道:「怎么了徐海,这次回来怎么一脸不高兴呀。」
徐海晦气道:「主子来信说咱们送去的白银是石头,你说奇怪不奇怪。」
翠翘惊讶道:「怎么可能呀,每一箱白银我都检查过都是真白银,怎么可能是石头呢。」
徐海生闷气道:「他们却都认定是徐家的问题,真是可气。」
翠翘生气道:「太气人了!」
徐海抚摸着翠翘的肚皮道:「懂我者夫人也,可惜不能为我生孩子。」
翠翘微感失落道:「一年时间还不到呢,我能生得出来的。」
徐海讲诉道:「我查清楚原因了,原因不在你也不在我,都是高级忍术惹的祸。我不知道练习高级忍术会对身体有毒害。
我问过辛五郎了,他说不管哪个高级忍术都会对练习者自身有伤害,只是害处的程度有不同。
高级忍术对忍者自身的害处比低级忍术大。连高级忍术发明者自己都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因为忍术练多了。
如果夫妻一方只有一个人学忍术对生育是没有影响的,如果夫妻双方都是高级忍术的学会者,那么害处就会成数倍加大难免会影响到生育。
这种害处存在但未必绝育。井上盖板对辛五郎说过,如果夫妻都是高级忍者就会毒毒相乘,要是难怀孩子需要找他配药帮助。」
翠翘大惊失色道:「真有这么回事呀,晓得如此我也不学忍术了。」
徐海叹气道:「事已至此后悔有什么用,好在还能生育只是要找井上盖板配药。」
翠翘惊喜道:「那咱们去找他配药吧。」
徐海冷静道:「可以的只是现在不行,等把主子的差事办完我就带你去找井上盖板。」
翠翘高兴道:「好的,你知道井上盖板在哪里吗?」
徐海回答道:「不知道,但辛五郎知道,只要逼问辛五郎就知道井上盖板在哪里了。」
「嗯!」翠翘高兴得点头如捣蒜。
徐海住了两天又回到了台州城,准备逼问辛五郎井上盖板的住址。
翠翘高兴跑去告诉王风道:「爹爹,徐海要带我去找井上盖板配药。」
王风惊讶道:「井上盖板?那是个很糟糕的糟老头子,怎么可以找他配药?」
翠翘便把夫妻双方都是高级忍术师,会毒毒相乘影响生育的情况讲了出
来。
王风惊愕道:「你们两人都练习了高级忍术了?」
翠翘点头道:「是的,我们练习的时候都不知道高级忍术有毒,辛五郎那时又没对我讲这个。」
王风骂道:「辛五郎就是一个黑心鬼怎么可能对你讲。」
翠翘伤感道:「不过好在有药可救。」
王风感叹道:「徐家带你去配药而不是纳妾,说明徐家对女儿真的好。」
翠翘感动道:「这倒是的。」
徐海回城后找辛五郎问道:「你知道辛五郎住在哪里吗?」
辛五郎猜到徐海问话的目的,笑眯眯道:「我知道呀,你放了我我带你去找他。」
徐海威逼道:「倭国我又不是没呆过,快告诉我他住在哪里!」
辛五郎道:「固定住址没有的,需要我去找倭国的江湖人士打听才知道。」他想用这个机会逃脱徐家的软禁。
徐海看出来了辛五郎的心思,拿起鞭子抽打辛五郎道:「你到底说不说辛五郎在哪里?」
辛五郎痛得跪地求饶道:「我说的是真的,井上盖板住无定所,只有倭国的江湖人士知道他在哪里。」
徐海继续鞭打辛五郎。徐惟学得知徐海鞭打辛五郎急忙跑来阻止,此时辛五郎已经被鞭打得体无完肤。
辛五郎悲伤哭泣道:「我是你家的棋子不是你家的狗,你要是这样鞭打我,我就不让我的武将听从你家的号令。」
徐惟学夺走了徐海手里的软鞭,责问徐海道:「你好好的打他干嘛,他手下四大武将还不是看他的面子效力咱家。」
徐海气愤道:「他就是该打!」
徐海离去。徐惟学扶起辛五郎问道:「怎么回事?」
辛五郎感到安慰回答道:「他逼问我井上盖板的住址。」
徐惟学两眼大睁惊讶道:「他要找井上盖板干嘛?」
辛五郎噗嗤笑道:「你叫他纳妾,他却要找井上盖板治病。」
徐惟学明白怎么回事了,抽着金杆长烟求情道:「那你就告诉他算了呗。」
辛五郎扭着脖子道:「除非你们放了我,不然我是不会说的。」
这在徐惟学的意料之中,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去找井上盖板。
徐惟学懒得浪费口舌抽完烟直接离去。辛五郎幸灾乐祸道:「快叫徐海纳妾吧。」
徐惟学去找徐海道:「别烤打辛五郎了,咱们不放了他,他是不会说的。」
徐海不服气道:「那就往死里打,我不信他扛得住打。」
徐惟学劝说道:「这么做是没用的,辛五郎又不是一般人他会怕打吗?
他说得没错,他现在是咱家的棋子而不是狗,他和四大武将只是讨一口饭吃,逼急了谁都没有好处。」
徐海无可奈何同意作罢。
徐惟学提醒道:「等运银事情结束还是考虑纳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