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听错,我也很震惊她为什么会是第二名?她不是一直稳居第一名吗?”
“我就想知道第一名是谁?”
随着这句话落下,大家也都很好奇今年的第一名会是谁?
叶雨梦无措的巡视了一圈,总感觉自己的脸上莫名的热意,众人好像都在嘲笑她。
坐立不安的她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警惕的盯着台上的孙老宣布第一名。
谁知,台上的孙老长长的叹了口气,忧伤道“接下来,我要宣布第一名,姜倾倾。”
随着名字落下,现在瞬间变得一片的寂静。
这反应也是孙老意料之中,更是惋惜没有得到姜倾倾这位徒儿,看着台下的她,说“下面有请姜倾倾同学上台领奖。”
在场的人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珠子,惊讶的嘴巴都张成一个“o”,紧接着都在疯狂的寻找她的身影。
台下是一片的躁动,也有人七嘴八舌了起来。
入目一道身影在评委席区域站了起来,引得大家差点跌破了眼镜。
看着她朝着舞台上走去,桀骜的身姿像是一位胜利者的姿态。
孙老见到姜倾倾上台是一个劲儿的叹气,“你看,你在艺术方面的造诣也太有天赋。”
一个业余者能画出这样的作品,除了天赋还是天赋。
姜倾倾浅浅一笑,倒觉得这个孙老还是挺可爱的。
主持人是帝都大学的老师,也没想到这位突然参赛的学生会获得第一名,还是医学系的学生,着实狠狠的打了美术系的脸。
半天没反应过来,还是孙老提醒“这位老师,别发呆。”
“啊~哦!好~”
主持人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下面有请徐老来颁发这次前三名的奖杯。”
徐老倒是很乐意的跑上去,觉得自己能给姜倾倾颁奖是件很自豪的事情。
叶雨梦一直盯着身边的姜倾倾,阴狠的眸光里充斥着不善,一种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对!姜倾倾怎么可能会获得第一名?绝对是有猫腻。
正在孙老和徐老围着姜倾倾的时候,一道激动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和谐。
“我不认为姜倾倾会有实力获得第一名。”
叶雨梦坚定的说出这句话,眸光都是挑衅的意味。
她总觉得叶白跟姜倾倾达成了什么意思才会让她获得第一名。
本来一直安静的现场,瞬间因为这句话引爆了疑惑,四处都是不满的质疑声。
“我也不认同姜倾倾会获得第一名,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一个医学系的人怎么可能会获得第一名?这不是开玩笑吗?”
“就是,我要公开调查姜倾倾的作品。”
“我不服!”
“我不服+1。”
“我不服+n。”
台下的人都是美术系的学生,个个都坚持叶雨梦的想法,质疑姜倾倾获得第一名有内幕。
孙老这一幕气炸了,脾气不好的吼道“好,我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
不就是质疑我未来徒弟的实力吗?
我要让我徒弟的作品亮瞎你们的狗眼。
徐老也赞同的点头,朝着校长说“今天你们要是不为姜倾倾讨回公道,我也不肯了。”
叶白也气冲冲的上台凑热闹,“谁敢质疑姜倾倾就是跟我过不去,我要求公开作画的监控。”
姜倾倾看着一位位大佬可爱的模样,倒是有点动容。
虽然她无所谓这些人信不信,但是被人宠着的滋味还是挺不错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家的大叔宠习惯了。
全程没说一句话的姜倾倾侧过身,看着在台上炸毛的叶雨梦,勾唇道“你的第一名被我拿了,很不服气?”
“你……”裸的挑衅堵的叶雨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冷哼了一声,“等下就有监控,看你怎么得意。”
她才不信姜倾倾的画有多好。
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的颁奖典礼,弄的整个礼堂都闹哄哄,一个头两个大的校长连忙喊人去拿了监控。
没一会儿,监控的u盘被插在了电脑上。
气愤的众人盯着荧屏,坐等看姜倾倾的笑话。
画面里的姜倾倾认真的坐在椅子上深思构图,似乎已经确定了自己想画的素材,拿起笔就利落的下笔,没几秒的功夫便已经呈现出了效果图。
随意的几笔确实是整幅画的框架。
脸上挂满笑意的孙老感慨“看!这才是大师风范。”
在一边的徐老也点点头,目光再次看向姜倾倾的时候,总觉得她是一个老画家。
可是,年轻稚嫩的年纪,让他否定了这一说法。
画面继续在快速的播放,只见姜倾倾刷刷刷的几笔就区分了色块,很快就出现了丰富多彩的画面。
叶白是越看画越是喜欢姜倾倾,对自己的老爸是赞不绝口。
没想到叶北冥还有这样的福气。
想当年自己达到姜倾倾这个阶段的时候,也有四十来岁了。
内心想要拉着她做徒弟的想法是越发的肯定。
看到最后呈现出来的作品,个个都惊讶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个个都死死的咬着嘴唇,才知道刚刚她们的样子有多可笑。
直到姜倾倾拿起细小的笔头,点了一下白色的颜料,一笔就勾勒了人物里的眼睛,令那双黑眸瞬间充满了生机,好似一双具有灵魂的眼珠子。
画面里的姜倾倾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随意的在自己的签字处签上自己的大名,按了交画的按钮。
一副活灵活现的画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真实的场景令人诧异的盯着这幅作品。
画的名称我的女儿。
整幅画的背景是暗色调,画中有一位沧桑的妇女正拿着画笔在一笔笔的描绘自己年幼的女儿。
从人物的侧脸便可以看出她的迷恋和思念之情,特别是那双迷离的双眸中的泪水是摇摇欲坠。
妇女正在画一位可爱的的小女孩,画中的画里的颜色运用的很鲜艳。
颜色对比强烈,调出的颜色又十分的高级,一看就是技能熟练。
陷入回忆的姜倾倾,想起曾经那位中年妇女的故事,心中有了几抹的酸涩。
轻启薄唇的讲述话画的故事“她很想念被上帝带走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