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杰说道,“保安室里发生的事情,跟如归酒店如出一辙。值班保安在打盹时,就会糊里糊涂的,被扔到外面去,很快便不知所踪。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听他所说,我们要找的石人肯定在附近。
而这个搬运局,在整个风水局的西侧。
那么它一定要符合五鬼搬运局的两个条件之一。
既然它在西侧,那么西面墙壁上,一定扇窗户。
这扇窗户刚好朝着河流或者公路。
我径直进了屋。
在保安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扇窗户。
我走到西面那扇窗户跟前,并向着远处望去。
果然有一条河流,出现在视野当中。
看来我们并没找错地方。
搬运局所用的媒介,也就是棺材板,一定在这个房间里。
无论刘永秋还是吴长杰,都只是对于这种诡异的术法,有所耳闻而已。
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们并不太清楚。
因为这不仅是行尸门术法的精髓,也包含着一部分班门术法。
所以想要破解这种术法,非常困难。
以至于两大派系的人,都束手无策,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找我帮忙。
其实我比他们还着急。
幸好我已经有了些经验,这点事情,当然难不住我。
所谓的五鬼,就是传说说中的五瘟鬼。
分别为东瘟鬼,西瘟鬼,南瘟鬼,北瘟鬼以及总瘟鬼。
我们第一个处理掉的,是处于西南方向的总瘟鬼。
这里的,则是西瘟鬼的位置。
西瘟鬼,又称为秋瘟,为金性,为银白色。
想要发动阵法,同样需要一个媒介,也就是一块棺材板子。
五鬼搬运局,对于位置非常讲究,不能有一点差错。
否则的话,就不灵验了。
因为时间很有限,所以我们得赶紧动手才行。
我跟他们说道,“大伙赶紧找!”
“找什么?”他们不解的问道。
我跟他们说道,“启动术法必须要用媒介,所谓见棺发财,媒介是一块棺材板子。”
“大伙一定要把它找到,然后再根据它,找到石人的具体位置。”
“明白了!”
吴长杰急忙把手下都召集进来。
虽然跟吴长杰不同,刘永秋对于我的话,有些半信半疑的,可他也没有更高明的办法。
只能按照我说的办,也把手下叫进来。
这下可好,数十人都集中在十几平的保安室内。
七手八脚的,几乎把每个角落都找遍了。
最后,把各种各样的木质物件,都搬到我面前来。
包括桌子,椅子,板凳,甚至还有一块黑板。
我的眼力,当然不如鲁百铭。
不过所有媒介,都应该是从同一口棺材上拆下来,是紫檀材质的。
我把它们,都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我的鼻子很好使,紫檀木上,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实在分辨不清,我再用刀片,把外面那层油漆刮掉。
大伙都满脸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找什么。
我实在没时间跟他们解释。
我忙得满头大汗,始终没找到那块媒介。
我把所有东西都清理出去,保安室里空荡荡的,一件木质家具也没有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风水局,也是鲁成仁亲手设置的。
他非常狡猾,又精通木工术。
因为鲁百铭不在,我感到非常吃力。
我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
他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
刘永秋终于沉不住气了。
冷着脸说道,“薛先生,你的办法到底行不行?”
“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我们时间不多,已经浪费不起了!”
我摇摇头,说道,“我的办法一定管用。如果这个办法不行的话,那真要无计可施了。”
刘永秋不屑的说道,“薛先生,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我就不信,整个齐鲁城,除了你之外,没人能解决这件事!”
我忙得不可开交,这个家伙却老是在一边给我捣乱。
我勉强压制住心底的火气,目光从保安室里扫过。
这个保安室,已经修建了将近数十年,有些破旧。
窗户是铝合金材质的,木质家具,都被我们扔到外面去了。
而更困难的是,那不过是一块木板而已。
具体大小和形状,我们一无所知。
只能一点点搜寻,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连吴长杰也有些沉不住气。
问道,“薛先生,你到底在找什么?”
我跟他们说,“我在找一块棺材板子!”
“什么?”听到我的话,刘永秋满脸嘲讽之色。
“吴坛主,看来我们找错了人!照他这样胡闹下去,等我们找到霍坛主他们时,估计黄瓜菜都要凉了。”
这个家伙,一直在一边冷嘲热讽的。
我实在忍耐不住,看了他一眼,说道,“刘坛主,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那我听你的。如果不成的话,麻烦你闭嘴!”
“这个?”
碰了一鼻子灰,刘永秋脸上杀气滚动几下。
其实他也没有办法,又看别人不顺眼,才忍不住说了几句风凉话。
吴长杰在一边打圆场,说道,“既然常坛主说,只有薛先生能解决这件事,那么肯定不会有问题的。我们再等等!”
“哼,如果你耽误了事情,看我怎么处置你!”刘永秋黑着脸说道。
吴长杰吩咐着手下,“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东西找到!”
有人拿着锹和搞头进来,把地面挖开。
保安室里是泥土地面,木板被埋在地下,也是有可能的。
大伙把地面挖了个底朝天,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刘永秋则阴恻恻的站在一边瞪着我。
如果再找不到棺材板的话,他就要发飙了。
“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我的目光,一遍一遍的,从房间各个角落里扫过,忽的,落在屋顶上。
上面挂着一层塑料吊顶。
因为年代比较久,吊顶已经变成乌黑色,并蒙着一层灰尘。
我眼前一亮,说道,“明白了!”
吴长杰比我还着急,问道,“薛先生,找到了吗?”
跟刘永秋相比,吴长杰非常和气,态度也不像他那么傲慢。
并且对我的能力深信不疑。
我点点头,说道,“问题不大。”
我搬来一张桌子,然后登着它,伸手把头顶处的吊顶拆开,向里面望去。